作為一個人,一朵花,以開到荼蘼為最終的目的。可是他和她的花期還沒到來就已經枯萎,好似泰坦尼克裏,男女主角還沒有來得及印證愛情的周期,在愛情峰值時,男主角就已經離開。
——題記
有一種人,她曾經以為這個世界上隻有自己有想法和思想,其實隻是自己不知道別人的想法而已。這種人長大以後是在成熟和孩子氣之間轉換,隻是已經趨於成熟。
這種人就叫作張純。
天氣很糟糕的時候,也是影響張純心情的時候,窗戶外麵低矮的草被風左右,她望著窗外,也想和這個草一樣,被誰沒有來由沒有結果的左右,單純的完成被左右搖擺這個動作而已。
她在努力叛逆之後,也會想像這些草一樣,無力的被安排。
不過她自己足夠堅強,不需要一個男人來為她擋風遮雨,也不需要一個男人在適當的時候安慰她告訴她:“寶貝,乖,不哭了,有我呢。”
因為,她從不哭。劉海看見張純堅強的時候,總會想著如果張純足夠堅強,那麼就由她來保護全世界吧。
劉海是張純的朋友,相識十年,張純把這個人當作好姐妹,可劉海把張純當成好哥們。他們倆的意見在這是分歧的,不過她也不計較,因為她記不清楚電視上誰說過:不管是友情還是愛情,最後都會變成親情。張純就這樣想著,希望以後能和劉海這樣默契著。
張純要比劉海大一點,但他們沒有固定的身份,隻有來回的身份轉換:劉海大多數是一個孩子,張純像大人一樣成熟穩重,她保護著他。
偶爾有時候,張純就像一個站在十字路口的孩子,劉海就是理解她、支持她,給她幫助的“老人言”,不過不知道劉海這個“老人言”是不是能幫助到她,但張純還始終認為劉海兒就是一個勸誡家。不過劉海也是一個空想家而已。
後來的很長時間,張純告訴劉海:聽別人說,哆啦A夢的結局有幾個版本,她最希望大雄自閉說是真的,因為那樣,她也可以擁有哆啦A夢。
作為一朵花,有花期,作為一個人,是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