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討饒著:“太行獵殺隊的爺爺們,你們就放了俺倆吧,別打了別打了呀——”但是,張三和李四就是不肯說出那個鬼子地下交通隊的王隊長是誰。
狼人一下腳朝天,像拎一隻待宰的雞一樣,把李四拎起來,狠狠的說:“說吧,再不說,我現在就弄死你。”狼人給了嗩呐哥一個眼神,嗩呐哥把一把雙刃刀扔在地上,然後踩著將雙刃立起來,對準李四的腦袋。
“我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拎累了,累了我就一鬆手,然後……”狼人恐嚇著李四,同時,把李四一點一點的往下放,寒冷的白光刺著李四的眼睛。
嗬,這一嚇,可把李四給嚇死了,“好了,好了,獵殺隊的好漢,八路軍爺爺,俺說,俺告訴你們,別殺俺哪,別殺俺哪——這個王隊長,他就是,”話說到這裏,突然,監獄的門打開了,瑞二領著幾個人闖了進來,“你這個紅頭發的怪物,還不把他給我放下來,你是想讓我現在就辦了那個女人嗎?”
辦了就是殺了唄,這個像得了羊羔瘋一樣的瑞二,真不知道什麼時候發作起來,就能幹出什麼殘忍的事。
狼人把李四狠狠扔在牆上,李四尖叫了一聲,暈厥了十幾秒中,還沒完全清醒,就和張三被拖走了,像拖著兩具睜著眼睛的死屍。
“團長,你這是幹啥嘛,團長?”張三一邊掙紮著,一邊叫喊著。
瑞二丟給監獄裏的太行獵殺隊的人一句:“晚上給你們喝我和桃花的喜酒,哈哈哈——嗨?這結了婚,我是不是也能算是個太行獵殺隊的女婿了呢?哈哈哈哈——真是的,我個人的身份該有多複雜啊,不過,我瑞二就喜歡這複雜的身份——哈哈——”瑞二簡直就是一個烏龜王八蛋。
“這個龜孫子,看你明天早上還能這麼得瑟?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後半夜呢,趕死的樣子,到時候,讓你哭都來不及哭。”蘇光明咬牙切齒的說。
嗩呐哥鎮定的看著監獄的門說:“那是我們不想出去,要是我們想出去,這個傻子以為就這樣一扇門還能把太行獵殺隊關住?真是長了一個豬腦子!是不是啊胡隊長?”嗩呐哥看向胡誌明,胡誌明正在想著什麼,忽然一下子清醒過來:“別,劉大哥,快不要這樣叫我,叫我誌明就行了。”
蘇光明擔憂的問:“真的要讓那個龜孫子瑞二跟桃花結婚?誌明?這個……不會出什麼意外吧?那個龜孫子可是鬼的狠,還不知道肚子裏裝著啥樣兒壞水兒呢,不要讓咱們的桃花進了他的圈套裏頭去啊,不要最後搞得桃花失了身又丟了命。”
是啊,這個瑞二可不是土匪,他可是一個有頭有腦鬼心眼多得像孫猴子身上不知道會變出啥來的猴毛的頑軍團長啊,也是萬萬不能小覷的,胡誌明又何嚐沒有這種擔心呢,可是,偏偏那個瑞二隻對桃花感興趣。
胡誌明深深歎了口氣,說:“我們應該可以相信桃花!”
“相信有個屁用,那個瑞二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蘇光明有些沉不住氣了。“誰知道他給桃花整個啥圈套出來,害了桃花,咱們就算把這個瓦崗窯給踏平了又有啥用,咱可不能拿自己戰友的生命開玩笑啊,不行,俺得出去把桃花救出來。”又對李誌高說:“誌高,你能把這幾個鎖打開吧?俺這大老粗學藝不精,是一個也打不開,你快來把這幾個鎖都打開!”開鎖也是太行獵殺隊學習過的內容之一。
“好!”李誌高把腰裏拿出一個東西就去開鎖。
黃蜂一下子攔在李誌高和蘇光明的前麵,生氣的瞪著他倆:“你倆這是幹啥?你們知道,我相信在這裏的每個人都一百個不願意讓桃花去冒這個險,但是,讓桃花和瑞二假結婚,也是我們摧毀瑞二軍團的計劃之一,我們就相信桃花吧,畢竟也是衝鋒陷陣這麼久,經曆了很多任務,也積攢了很多戰鬥經驗,我們應該相信我們的戰友也一定能完成好這次的任務!”黃蜂定定的說,他一直都是非常讚賞桃花的。
胡誌明低著頭,在地上來來回回走著,他心裏也是擔心的要死。
蘇光明一屁股坐在地上,抓起地上的幹草擺弄著,又放在嘴裏咬著,心裏憤憤的。
“哎?都是狗漢奸,那個瑞二為什麼對那兩個漢奸那樣啊?”過了一會兒,李誌高突然撓著頭不明白的問。
蘇光明不耐煩的說:“還能是為什麼?狗眼瞧狗眼,對不上眼唄,那要是兩個黃花大閨女,看那個狗漢奸瑞二對不上眼?看俺什麼時候就把那個狗漢奸的狗眼給挖出來,踩上幾百下,啥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