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曾經的教廷國度一樣,這也是一個黃種人統治的國度。
帝國文明所至,大城小鎮都搞基礎建設。
付出汗水和心血後,曾經肮髒的聚居地改天換地。
哪怕是不起眼的小鎮,或許都有下水道。
這都是大帝和人民軍隊的功勞。
從戰爭年代走過的老百姓們,對大帝和大帝的軍隊感恩戴德——是大帝讓他們站起來,還給了他們教育、衛生、紀律、組織。
從前,草民如鬼,可沒資格談這些!
大帝讓鬼變回草民,這是一個偉大進步,也是大帝口中的‘最初級的一小步’。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對沒有經曆過苦難和戰爭的年輕人來說,和平與享受是理所當然的!
反複強調‘法師亡我之心不死’的大帝,則相當討厭!
在夏恩眼裏是紅**君——專橫、嚴苛、勒令奉獻。
夏恩,生在和平年代的幸福小鎮,從小衣食無憂,也沒吃過苦。
加上父母的驕縱,在夏恩眼裏,幸福與和平是世界的自帶屬性。
而大帝帶來苦難——歌頌人民啊、義務勞動啊、忍受苦難啊、勒令奉獻啊。
夏恩無法理解這種種規條。
保暖思啥啥,夏恩更熱衷於女孩子。
但帝國的女孩子很保守,帝國還有一個罪名叫做——作風罪。
“WTF!”夏恩忍不住彪了一句法師語。
隔壁的席勒老頭出去工作,看到夏恩坐在欄杆上,頓時不高興了,“夏恩,大好時光怎麼不去上學,不去做事!”
“關你屁事!”傻嗶,我家有錢,夏恩鄙夷的垂下眼。
這個席勒,已經七十多歲,弓腰駝背哮喘,指不定哪天就死了。
聽說他是自幹奴出身,全家給農場主做事,還要自備口糧,生活很苦。
大帝對他家恩同再造,所以大帝讓他幹啥他幹啥。
年輕的時候興修水利、修路架橋,吃苦受累,但他沒要過一分錢工錢——真傻嗶無雙。
更可惡的是,這老傻嗶是活曆史,隻要他還活著,就沒人敢在幸福小鎮詆毀大帝。
大帝開辦的義務學堂裏,負責授課的老師動輒拿老席勒當筏子,嗬斥不尊國統,不尊大帝的人。
夏恩被嗬斥的一點脾氣都沒有——如果敢有脾氣,老席勒就會去演講,嗬斥夏恩等人。
夏恩巴不得他趕緊死,他死了,曆史就可以改一改,舊的篇章就可以掃進垃圾桶了。
“夏恩,你是不是偷聽了法師的蠱惑?我告訴你啊,除了咱們自家的紅袍法師外,法師沒一個好東西。聽說有兩個黑法師,在旁邊的淺水鎮做禁忌實驗,害得一百多人生不如死。”
“你爹娘都是有本事的醫生,可他們也沒辦法,淺水鎮以後不能住人了!”
席勒扛起鋤頭,信誓旦旦的說道:“除了紅袍法師。所有法師都是魔鬼代言人,他們說不用勞動就能享受,我不信!”
夏恩惱怒大吼,“管好你自己!”老傻嗶,一把老骨頭還不安分,咒你早點死在農田裏。
從柵欄上跳下來,轉身朝家裏跑去。
席勒歎口氣,“老夏家造孽啊,隻顧賺錢和升遷,沒教育好小孩子。”
夏恩家物質條件很好,一個有地窖有閣樓的獨立住宅,還有一個院子。
走進家門,夏恩把門關上,深吸一口氣。
跑去廚房,發現鍋裏的餅不見了,“姐姐們餓了?”夏恩趕緊跑去地窖,沒人!
夏恩一下子慌了,“兩位法師姐姐呢,哪去了?”
轉身跑去閣樓,進門就被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