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北爵,你發什麼瘋?”剛坐好,就被厲北爵欺身壓在身下。
“是!池暖我是瘋了,我這些天,日日夜夜見不到你,想你想的發瘋,你知道嗎?”
厲北爵壓著池暖,眸瞳中泛著熾烈瘋狂的光芒,讓池暖看的心一顫。
“厲北爵,我前些天不是已經和你說明白了嗎?我們分手了,分手了,你現在跑來池宅幹什麼?”
分手?
剛才厲北爵還算比較克製,但是現在瞬間就徹底被池暖這一句話給刺激到了。
“分手?我答應你了嗎?池暖你是不是搞不清楚現實?”
他的聲音強硬冷酷霸道,溫熱的鼻息噴灑在池暖的臉上,一瞬間池暖的周身全都是厲北爵的氣息。
池暖眉心緊皺,她怎麼沒有發現厲北爵竟然會這麼不講道理。
“你是不是忘了,你剛才說的什麼?你代言厲氏的春秋款,如果我不點頭,你能代言嗎?
這一季度的代言人還沒有敲定,到時候代言人不是你,你怎麼和你父親還有那幫瞧不起你的人交代?”
厲北爵冷聲的說著,就好像一記悶棍一般,一瞬間將池暖給敲醒。
是啊!
她怎麼能神經大條的忘了她現在的處境,她本來可以不再依靠厲北爵。
可是就在剛才那個臨時起意的想法,卻沒想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
“厲北爵,你無恥!”池暖半天才說出這一句話,卻把厲北爵給逗笑了。
“無恥?池暖,我本來想要好好待你,可是是你一次次的逼我用這麼變態的手段對付你!
池暖,你是抖m,我可以配合你做個抖s。”
厲北爵的聲音低沉暗啞,好似能夠在黑夜中蠱惑人心,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沉淪。
池暖看著厲北爵近在咫尺的俊顏,她真的好想一巴掌抽上去。
她向來是個行動派,立馬就直接抽上去,池暖想也不想就直接抽上去。
但,就在半空中,池暖的手腕被厲北爵緊緊的禁錮住。
黑夜中,厲北爵深沉如星空一般的眸中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芒。
下一刻,將身下的池暖一把拽了起來,倒放在腿上。
動作一氣嗬成,讓池暖都沒反應過來,身上的衣服就被撕開。
“啊……厲北爵你變態……”
“閉嘴!”厲北爵打開車內的燈光,按著池暖纖細的身子,眸光認真的看著池暖的背部。
印象中那道已經結了血痂傷疤已經脫落,隻剩下一道明顯的白印。
厲北爵修長的手指慢慢的撫摸著,就像摸著一塊上好的羊脂玉一般,認真虔誠。
“厲北爵你摸夠了能不能放開我?”池暖覺得自己被揩油,還不能還手,心裏憋屈。
厲北爵沒有吭聲,依舊我行我素的摸著池暖的背部,半晌才開口道“池暖,你想不想成為獨一無二的女人?”
獨一無二的女人?
嗬嗬,她池暖本就是獨一無二的。
池暖不屑“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
‘啪!’
池暖剛說完,翹臀上就挨了一個大巴掌。
“正經一點!”
靠!池暖差點暴走,厲北爵竟然在說她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