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周景的話,頓時白海的冷汗就下來了,他是好容易才熬到今天的,如果真是讓人知道他幹的那些事情,他的這個特殊事件行動組的組長頭銜就完了,讓他更不能接受的是,到時候不光是這個頭銜的問題,就連他國安的資格很可能也會被取消,所以他是不得不跟周景合作。
“周景,你現在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你要知道,出了事情的話,你自己也逃不了,我們兩人在一條船上。”
白海冷靜了一下之後,就開始跟周景討價還價了,周景也是國安內有前途的新人,雖然沒有白海的資格這麼老,但卻也是上麵重點培養的,不過白海卻沒有想到這個周景膽子居然這樣大,連蕭逸這樣的人他都敢動,顯然在周景的背後還有其他人。現在的國安其實也就是各個權力掌控者爭奪的一個部門,誰能掌控國安,誰就能掌控中國的公安係統,所以,國安是除了軍方之外,各大勢力爭奪最激烈的一個地方。
“我當然知道,這樣的事情還用你說,我打電話來找你,就是想要通知你,計劃要改變一下,我已經想好了。”
周景顯得很自信,白海卻有些不耐煩了,他不像周景,周景憑借的是自己背後的人,白海是真正的靠自己一步一步熬出來的,能到現在這個位置,他十分的珍惜,但可惜的是,一次偶然的機會,他在澳門接觸了到了賭,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越賭越大,而且手氣越來越爛,輸得現在是欠一屁股的債。
其實白海哪知道這一切都是周景在背後弄得鬼,的確,周景的背後是有人,而且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黃埔家的大少爺,黃埔月,黃埔月的野心可不是隻將中國經濟控製這麼簡單,他要控製這個國家,想要將國家機器變成他的私人產物,他要做皇帝,所以當黃埔月悉心的動用自己的關係,讓周景進入到了國安之後,還順帶的讓周景收集一些自己能用的人,並且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將這些人控製起來,白海就是這其中的一人。
“說吧,要我怎麼配合。”
白海歎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已經越陷越深,現在的事情已經不光隻是他賭博欠點債的事情了,綁架中央常委副書記蕭逸,這種事情要是穿幫了,是要掉腦袋的,他已經不能回頭了。
“當然,這件事情現在已經這樣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事情改動一下,將暗殺跟錢龍這個人聯係起來,具體怎麼做,就不用我*心了吧,你白海是行家,做到別人看不出來就行,將錢龍和蕭逸之間的問題定性在私仇上,然後將一切的罪名都嫁禍在錢龍的身上,如果沒有被人發覺,我們就用前麵一種方案,如果有人查起來,我們就將這種說法抖出去,將這件事情定性為三級機密,一般人不能查閱,這樣的話,知道的人也少,別人問起來,我們就說表麵上的那套檔案隻是掩蓋。”
周景的確不是個簡單人,白海聽了周景的話之後,皺起的眉頭舒展開了。的確,周景說的辦法是目前最好的解決辦法之一,如果真能做到沒有任何破綻,這件事情到最後,不會牽連到任何人,而且白海還會有功勞。
“好,就按照你說的做,放心,我會處理好我手上的一切的。”
白海算是放心了下來,不過事情往往都不會朝人們所想象的方向發展,畢竟在這當中,有丁玄承在,白海並不知道炎黃龍嘯那個無所不能的天龍也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來了,否則,就算是借他一個膽,他也不會答應周景的要求。
***************************警車停在了敦煌路的一條小巷旁,李妍下車,丁玄承跟在後麵。遠遠的兩人就見到了一個招牌,鶴翔賓館。
“就是這裏。”
李妍指了一下前麵的鶴翔賓館之後,快步往賓館內走了進去。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賓館,賓館的前台是個年紀不小的中年婦女,一看到身著警服的李妍,臉色就有些不自然了,滿臉堆笑的走出了前台,望著兩人。
“領導,這個月不是已經檢查過兩次了麼?”
顯然老板娘已經將李妍當成了來檢查的警察了,丁玄承隻是跟在李妍的後麵,並沒有做聲,對付這樣的人,李妍比他更有經驗。
“我這次過來不是檢查的。”
李妍聽了老板娘的話之後,就知道這個老女人估計誤會了,解釋了一下。
老板娘看著李妍,似乎不大相信,雖然麵對李妍的時候,臉上堆滿了笑,但一旦李妍不注意的時候,眼神內都會時不時的露出一些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