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玄承倒是沒有想到這個白人真是個硬漢,這樣都不說,一伸手,點了一下白人的身體,瞬間他傷口上的血就停滯住了。
白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根本就不知道丁玄承施展的是怎樣的手段,居然比止血藥還有效。不過丁玄承邪惡的眼神卻向白人證明了事情絕對不會是他想象的那麼簡單,一個像惡魔一樣的人,居然會為他止血,肯定不會這麼簡單,忽然間,白人的腦海內冒出了一個讓他顫栗的想法,之所以丁玄承會替他止血,是要更加血腥的折磨他。
“跟你說了,剛剛隻是開胃菜而已,嘿嘿。”丁玄承的嘴角溢出了一絲邪笑,讓人不寒而栗。
“你想幹什麼?”看著丁玄承露出了這種邪惡的笑容,白人不由的心底冒著寒氣。
“嘿嘿,我這止血的手法神奇麼?”丁玄承望著白人。
“神……神奇。”白人此刻已經是肉在砧板上,丁玄承問什麼他就答什麼,根本就不敢有任何的違背。
“你知道,這神奇隻是剛剛開始而已,我現在就算是用刀在你身上割都不會流血!”丁玄承邪笑著。
白人不敢再看丁玄承了,心頭直冒寒氣,想到了一種可能性,淩遲。
可以說,白人是個中國通,之所以組織將他派到了中國來執行任務,有很大程度是因為他對中國的一切都很了解,他第一次聽說淩遲的時候,也不相信,因為他是個殺手,真正的手刃過敵人,見過血,怎能讓他相信,能一刀一刀的刮一個人卻讓他不死,渾身上下都是傷口,流血也能把人給流死。
但現在他見到了丁玄承神奇的止血手法之後,忽然間發現,淩遲不是傳說,而是真實存在的。
“會說中文,看來你對中國文化很了解啊,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淩遲?”丁玄承冷笑著。
聽到了丁玄承的話,頓時白人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淩遲之前,就是用這種神奇的止血手法,將人的血止住,就算是用刀在人身上割都不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亡。
丁玄承不由分說的用軍刀在白人的手上劃出了一道血痕,深深的痕跡,讓人觸目驚醒,但卻不流血,這種恐怖的場景,讓白人不由的有些崩潰了,猩紅的肉翻開了,卻沒有一滴血流淌出來。
從西醫的角度上看,人是不可能控製血流的,但今天白人卻見識到了中國式的神奇,血流是可以控製的。
“一刀一刀的下去,直到能看見自己森白的骨頭還不死,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也許你能深深的體會到什麼叫生不如死。”丁玄承邪笑著,刀鋒一轉,白人手臂上的一塊皮就被割了下來,猩紅的肉露了出來,卻依然沒有血流淌出來。
“你殺了我把……啊。”
白人慘叫著,這種狀況讓他那如同鋼鐵的神經也不由的全線崩潰,整個人的意誌就像是洪水決堤,一發而不可收拾。
“殺了你,我就不知道淩遲是不是真實存在的了,告訴你,我也是剛剛才學會這種神奇的止血手法,還沒有在人的身上實驗過,不知道是不是能在人的身上割一千刀還不死。”丁玄承根本就不在乎白人的懇求,他要知道究竟是什麼人雇傭他們的,他還要知道白人是什麼組織的人。
又是一刀下去,這次的傷口更大,不過丁玄承的刀鋒回旋之下,倒是很均勻,這一刀依然是削掉了一塊皮。
“饒命啊,饒命,我說,我說。”男人終於崩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懇求著丁玄承。
“好,既然你說,我不殺你,但是我要知道你有一句是騙我的,走到天涯海角我都不會放過你,你應該相信我有這樣的能力吧?”丁玄承冷笑著,那種笑容,就像死神在看一個垂死掙紮的人。
“你問,我一定全都告訴你。”白人已經完全崩潰了,剛剛還僵硬的身體,在這一刻癱軟了下來。
“是什麼人雇傭你們對蕭家的人不利的?”丁玄承問道。
“是蕭家的人!”白人說道。
“蕭家的人。你玩我?”丁玄承沒有聽明白,刀鋒一轉,就準備再次對白人動手。
“你聽我說,是蕭家的人,但不是上海的這個蕭家,而是京城的蕭家,中國排行第三大的家族。”白人趕緊將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京城蕭家?”丁玄承腦海內一搜索,開始狐疑了起來,這北京城的蕭家,跟蕭遠華有怎樣的關係?
丁玄承終於明白了,這個蕭遠華,遠不是他表麵上看的那麼簡單,居然跟京城的蕭家有關係。
“是的,京城的蕭家,遠華集團的老總蕭遠華也是京城蕭家的一份子,而且是現任家主的親兒子,隻不過在二十多年前,被蕭家從京城趕了出去,才流落到了上海,沒想到這蕭遠華能力超群,居然憑借著自己的才華,白手起家,創造了遠華集團,這也是京城蕭家人沒有想到的。”白人趕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