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玄承卻直接無視了這丫,大馬金刀的坐下了,根本就沒睜眼瞧趙毅一眼,讓趙毅七竅生煙。
蕭遠華是聰明人,一看就知道了這裏麵的一切情況,趙毅是剛剛回到上海,而且似乎是特地轉站上海,然後再離開的,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然的話趙毅是不會這樣的。
“老趙啊,別這樣,小丁雖然是保鏢,但也是我的莫逆之交啊,我倆是忘年交,已經將他當成了我的兄弟,所以平時的那些規矩,我們都不講究了,別介意啊。”蕭遠華笑著說道。
這句話一說出來,讓趙毅都有些驚訝,要知道蕭遠華現在在國內風頭勁,就是他這個老牌家族的傳人,也沒有他的知名度高,雖然趙毅是趙家最有可能成為接班人的晚輩之一,但畢竟現在家族還是掌控在他們家老爺子的手上,而且此刻也是關鍵的時候,蕭遠華這樣有能量的人是不能隨便得罪的,在他的心中蕭遠華是一個重要的棋子,是他登上趙家王座的一個最好的補充。
“嗬嗬,我說呢,現在的保鏢哪有這麼大膽的。”趙毅雖然嘴上輕鬆,但心中已經開始狐疑這個保鏢究竟是什麼人了,不僅將自己的女兒迷得暈頭轉向的,而且還讓自己認識多年的這個老兄的蕭遠華視為莫逆之交。
“哦,我一向很大膽,很多別人不敢做的事情,我敢做,而且這次要不是蕭老哥跟我的接頭人有些關係,這種事情我才懶得管。”丁玄承的口氣很大,大的讓趙毅都覺得不爽。
不過趙毅側臉看蕭遠華的時候,卻發現蕭遠華根本就不在乎丁玄承這樣說,很坦然,趙毅的心頭就明白了,丁玄承說的是真的。
“是麼?年輕人大膽一點好,不大膽,以後混不下去啊,哈哈。”趙毅的這話帶著一絲威脅的意思。
丁玄承雙眼精光一閃,死死的盯著趙毅,淩厲的殺氣噴湧而出,讓趙毅的心底一陣顫抖,趙思雪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蕭遠華倒是很自在,在這個時候,不做聲了,既不幫丁玄承也不幫趙毅,端起自己麵前的紅酒,自斟自飲。
“混不下去?哈哈,在我的這個圈子裏,隻有我讓人混不下去,從來沒人讓我混不下去。”丁玄承邪笑著,嘴角的一絲狠辣從臉上浮現而出,盯得趙毅很不舒服,讓他感覺到自己被一頭嗜血的狼盯上了一樣。
“嗬嗬,趙伯伯,你難得回來一趟,月齡敬你一杯怎樣?”蕭月齡見到情況不妙了,趕緊將自己麵前的杯子舉起來,望著趙毅。
這下倒是讓蕭遠華有些詫異了,自己的這個女兒,平時大條,而且從來不在乎別人的感受,這個時候怎麼忽然給丁玄承擋拆了起來,有意思,有意思!想到這裏,蕭遠華臉上的表情也有些玩味了,不過這是趙家的家事,他們也不能管太多了,所以蕭遠華緩緩的放下了自己手上的酒杯,動作很自然,用一種隻有蕭月齡看得懂的眼神,阻止了這一切的繼續。
“嗬嗬,月齡侄女,越來越漂亮了,伯伯幹了,你隨意。”趙毅一口將酒全部都喝下去了,明顯是不想再跟蕭月齡糾纏了。
有了自己父親的眼神,蕭月齡也知道今天的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淺淺的喝了一口之後,就不再說話了。
“爸,你這是幹什麼啊。”趙思雪有些不高興了,望著趙毅。
趙毅望向自己女兒的眼神有些冰冷,顯然,對女兒最近的作為很不滿意。
“死丫頭,平時縱容你,你還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以前你不願意嫁人,我也就算了,你說你自己挑選男人,我也就由你了,但你今天看看,你自己挑了個怎樣的男人,一個保鏢,這件事情我說什麼也不能答應。”趙毅直接將事情的起因說了出來。
原來這次趙毅特意轉站上海,就是因為他聽說了趙思雪在上海飆車輸給了一個男人,而且在公眾的場合下,承認了自己是這個男人的女人,居然還說出了即便是這個男人不願意,她也要纏著這個男人,還什麼做情人都可以,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趙毅被氣的七竅生煙,差點沒中風,直接改簽機票就到上海了。
趙思雪臉上現出了剛毅的表情。“爸,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就讓我自己做主吧。”
“不行,絕對不行,你還有沒有王法了,都是我往日太寵你了。”趙毅氣的不輕,一拍桌子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