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第一醫院,高幹病房內,宋毅躺在病床上,此刻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淩厲,他怎麼都不能相信丁玄承能用一輛奔馳贏他,而且是那樣漂亮的贏了他,此刻他的信心已經跌入到了穀底,心中對丁玄承的恨意可想而知,他是什麼人,今後宋家的掌家人,此刻卻像一條狗一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他不能忍受。
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屈辱的大少爺,現在心氣已經跌落到了穀底中。
醫生的報告已經出來了,幸好他的腿並不是不能複原,但需要休養,一想到自己的腿斷掉了,宋毅的心頭就湧起了無邊的恨意,心中也開始盤算著將來他複原了,一定要讓丁玄承死無葬身之地,更是要將趙思雪納為自己的女人,在丁玄承的麵前折辱而死,才能消掉他心頭的恨意。
咚咚……
病房的門被人敲響了,宋毅閉上了眼睛,這個時候他誰也不想見,沒有做聲,仿佛已經睡著了一樣。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忽然間,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了,來人走了進來。
“宋少……”路人甲的聲音出現在了宋毅的耳邊。
宋毅沒有睜開眼睛,顯然是不願意去理會這個家夥。
卻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另外一個聲音出現在了病房之內:“本來以為宋毅你能成為我的對手,跟我一較高下,卻沒有想到你這般的不堪一擊,小小的挫折就已經信心全失,真是太讓我失望了,你根本不配做我黃埔月對手。”
聽見了這個聲音之後,宋毅不由自主的身體一顫,然後睜開了眼睛,眼內射出了一絲淩厲的光芒。
“黃埔月,你這是在嘲笑我麼?”宋毅淩厲的說道。
“嘲笑你,宋毅,你太高看自己了,的確,你們宋家可以說是中國的第一大家族,但我卻對你很失望,居然這麼飯桶,輸給了一個保鏢,而且還失去了信心,你們宋家的輝煌到你這一代就要終結了。”黃埔月淡淡的望著病床上的宋毅。
黃埔月,黃埔家的大少爺,跟宋毅被人號稱為京城二王,如今卻沒有想到,聞名京城的兩大人物,居然在上海的醫院中相見了,而且黃埔月看上去對宋毅很是不屑。
宋毅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他當然知道黃埔月在借著這個機會激將自己,想到這裏,不由的冷靜了下來。
“黃埔大少,你今天要是隻是想奚落我宋某人,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你可以離開了。”
黃埔月見到了宋毅忽然間冷靜了下來,一愣,臉上的笑意更勝了,這個宋毅還真是個人物,居然能屈能伸,自己本來是想借著這次的事情打擊一下他,讓他徹底的喪失自信,卻沒有想到,不僅沒有達到目的,反而讓他冷靜了下來,知道了自己今後應該如何做了。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宋毅說的對,他黃埔月自然不會無聊的就為了奚落一下宋毅來到上海。
“宋少說笑了,我黃埔月自然不是這般無聊的人,我隻不過是激將一下宋兄,好讓你恢複本心而已,這樣你才能成為我黃埔月的對手,不是麼?”黃埔月笑道。
“有什麼就直接說吧。”宋毅望向了黃埔月,眼神內閃過了一絲狡黠。
“當然,宋兄也是聰明人,我黃埔月自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想要跟宋兄你聯手,對付一個人。”黃埔月說道。
“黃埔家還有對付不了的人,需要跟我們宋家聯手,這玩笑有些開大了,不會是你黃埔兄想拉我們宋家下水吧。”宋毅隱隱的笑著,黃埔家是什麼能力,他不清楚麼,需要宋家幫忙,自然不是什麼好事,多半是想借著這次的事情將他們宋家拉下水,宋毅沒有這麼蠢,當然不會中計。
“要是換在以前,我自然不會這麼無聊,黃埔家的實力雖然比宋家差了少許,但還是能夠做很多事情的,但如今這次的事情,我就不能不跟你談談了,因為我們的對手是同一個人。”黃埔月的臉上閃現出了狡猾的笑容。
“同一個人?”宋毅不解的問道。
“當然,我們黃埔家要的是蕭家在上海的資產,而且我要蕭月齡這個妮子。”黃埔月的眼神內閃出了深深的恨意。
“哦,黃埔兄跟蕭月齡那丫頭有什麼過節不成?”宋毅可以對任何的事情都不感興趣,但惟獨這件事情,他不能做得無動於衷,他知道黃埔月是在利用他,但跟丁玄承結下來的仇恨卻趨勢著他接著聽下去,甚至已經有了跟黃埔家合作的衝動。但在這之前,他要弄清楚,黃埔月跟蕭月齡之間究竟有什麼瓜葛,弄不好,他宋毅會偷雞不成蝕把米,黃埔月可不是善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