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門關上了,瞬間就陷入了沉默中,一時間兩人都沒有開口,但姿勢仍然還是那麼的曖昧。
“究竟是怎麼回事?”芯蕊望著丁玄承問道。
“我的大小姐,你想知道事實的真相,去問你爺爺啊,我現在就想睡覺,你這樣鬧騰讓我怎麼睡啊。”丁玄承哭喪著臉,望了一眼下麵昂首挺胸的小兄弟,在極度憤怒中已經準備給這個小丫頭一些顏色看看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芯蕊頓時臉都紅了,兩人尷尬的狀態,她冷靜下來之後,都能清晰的感覺到丁玄承的那火熱和剛強。
“不知道,找人問問啊,真是的,要命。”丁玄承恨不得一頭撞死。
“我出去,打擾了。”芯蕊趕緊結束這種狀態,心中就像被輕輕的撓動了一下,癢癢的,卻沒辦法平複過來。
“要命……”丁玄承用枕頭死死的將自己的腦袋捂住了。
芯蕊飛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拿出了一套自己的衣服,換上之後就出門了。在客廳轉角有一間很大的房間,尼沙克和赫爾幾人似乎在計劃著什麼,一張很大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張地圖。
“將軍,我們如果能將整個突尼斯城包圍起來,我相信很快就能從政府的手上將突尼斯城取回來,而且政府的一些重要官員都在這裏,對我們的大業很有幫助。”赫爾在地圖上標出了突尼斯城附近的幾個城市之後,望著尼沙克問道。
“沒用的,我之前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這個辦法,但現在突尼斯城的軍用機場能正常的運轉,這樣一些支持突尼斯現政權的國家,就會將物資源源不斷的往突尼斯城中運送,如果我們不能將突尼斯城的這條生命線掐死,即便是我們將突尼斯城圍死了也不一定能起到應有的作用,憑借那些空運的物資,突尼斯城有足夠的能力自保。”尼沙克搖了搖頭,赫爾想到的事情他之前已經嚐試過了,根本不成功。
“那我們如何才能將這條生命線給他掐斷呢?”赫爾問道。
“這個我現在也沒轍,要是我有辦法,突尼斯城早就已經到我的手上了。”尼沙克搖了搖頭。
“爺爺……”芯蕊叫了一聲。
“是芯蕊啊,睡好了麼?”尼沙克慈愛的問道。
一聽尼沙克提起睡這個字,芯蕊的小臉就不由的紅了起來,想起自己剛剛跟丁玄承的一些曖昧,心頭不由的怦怦直跳。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芯蕊問道。
“這個說起來話就長了。”尼沙克笑了笑,的確,這一切並不是他主導的,而是金手指跟丁玄承兩人決定的。
雖然說現在尼沙克已經明著是個死人了,但尼沙克還是很感謝金手指跟丁玄承,要不是他們兩人的狸貓換太子的計策,現在死的就真有可能是尼沙克了。
“你能告訴我麼?”芯蕊迫切的望著尼沙克。
“還是讓我來說吧。”芯蕊的話音剛剛落地,背後就傳來了金手指的聲音。
“師傅,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看電視上說爺爺已經死了。”芯蕊問道。
“這一切都是我跟丁玄承兩人的計策。”說著金手指的眼神就陷入到了回憶中。
一天前的晚上,金手指找到了戰鷹幾個成員的住處,本來是想試探一下丁玄承的身手的,黑影勸告之後,金手指就將丁玄承當成了自己的頭號敵人,所以試探一下是必須的。本來以為自己的藏匿神不知鬼不覺,卻沒想到被丁玄承發現了,兩人一番激戰之後,金手指無意中發現了丁玄承脖子上掛著的項鏈,便放棄了擊殺這個有潛質成為傭兵之王的小子。
“為什麼不殺我?”丁玄承望著放棄了追擊自己的金手指問道。
“傭兵難道真的要分出生死,才能一較高下?”金手指反問道。
“難道傭兵存在的意義不是這個麼?”丁玄承不屑的笑了笑。
“這條項鏈是什麼人給你的?”金手指指著丁玄承脖子上的項鏈。
“一個朋友送給我的,說是她從小就佩戴的寶貝,保平安的。”丁玄承並沒有隱瞞。
“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剛有能力逃出我的必殺,而且還有反擊的實力。”金手指笑了。
“你害怕了?”丁玄承的臉上顯出了一絲傲色。
“怕,我在很久之前就已經將這件事情忘記了,似乎在這個世界上讓我害怕的人已經不存在了。”說到這裏的時候金手指的臉上有些落寞。
“你是在說謝忻飛吧,我想這個世界也沒有其他的人能讓你金手指害怕。”這個世界上像金手指這個級別的傭兵並不多,比他還厲害的就更少了,不過謝忻飛絕對是其中的一人。
“小子,你知道的蠻多嘛。”金手指望了一眼丁玄承。
“能將你們的故事告訴我麼?”丁玄承的眼神中射出了一絲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