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沒有暈眩的感覺,太久沒有驚心的遊戲,我終於開始懷疑,是不是之前發生的一切都隻是個夢。
但是平板就在這裏,能真真切切地投射在我的眼眸中。
也許是一周,也許是一個月,也許是一年。終於按耐不住的我給雪杉打了個電話。
我自己告訴自己,那個人是個值得信任的人。畢竟在之前的遊戲中,他將水分給了所有人,避免了一次戰爭。
雖然不確定這樣廉價的信任值不值得,但我實在沒有其它辦法了。
雪杉接了電話,淡淡地說了句:“有什麼想要問我嗎?”
這樣的確信,這樣的冷漠。
“的,的確有。就是……關於那個遊戲,所謂的絕對之願。”
“那個遊戲,真的存在嗎?”
存在的,肯定存在的。我這樣肯定地明白。不會的,這是一場夢而已。我這樣固執地幻想。
“你不是很清楚嗎?”雪杉句句帶著問號,卻又句句是陳述的語氣。
“所有記憶都隻不過是鏡花水月,但有些人偏偏隻能溺死在夢中。”
沒有肯定,卻也絕對不是否定。
我知道的,明白的。要是不相信就不會每天提心吊膽,;要是不相信就不會在深夜哭的不成樣子;要是不相信就不會有今天的這通電話。
但是我還是不想相信啊,非日常的體驗,隻是讓我體會到了失去的痛苦和死亡的驚悚啊!
“都死了,都已經死了。”雪杉偏偏這個時候補上一句,來增加我對舊夢的恐懼。
“但是又都沒有死。”
誒?
我有點疑惑。
“如果有人聽見我的聲音,就不會有人死了。”
“但鑒於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大家都死了。”
我有點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什麼死沒死的,有沒有什麼聲音的,可不可能的。
“我告訴你我想表達什麼。”
他突然不再賣關子,單刀直入。
“這場遊戲,是假的。不會有什麼人實現願望,我們隻是作為祭品,實現一個局外人的複仇罷了。”
“我不知道這樣的安逸會持續多久,但是,在下一局遊戲開始時,我們還是站在統一戰線為好。”
“畢竟,如果真的有下一局遊戲,那個時候,就不再會是隨隨便便的自相殘殺了。Even,已經準備好動手了。”
“將所有人拉入地獄,進行最後的儀式,然後離開。”
他淨說了些什麼話啊?我應不應該相信這些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