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這件事情沒有關係的人就都散了,其餘的都集中在中門。”說著寒哲就起身向外走去。
“已經押過去了。”雲臻說道。
到了中門外,站了幾十人,最前頭五花大綁了三人,正中間的正是這次下毒的人易藍,左側是若容,右側的廚房的管事卉嬤嬤。
寒哲示意卉嬤嬤說事情的來龍去脈:“原本易藍這小子是清掃花園裏的小道的,接觸不到廚房的事務。但是若容昨日突然身體不舒服,平日裏這兩人關係不錯,昨天又正當易藍休息,便求奴婢讓他替若容當值,免得扣了若容工錢。
奴婢見著孩子平日裏是個老實模樣,就允了,誰知竟出了這個事。王爺饒命,奴婢再也不敢隨意就調人頂替了。”說完就不住的求饒。
“住嘴!若容你說。”寒哲喝道。見一個五大三粗的女人在自己麵前痛哭流涕,實在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
“奴才知錯,日後再也不敢找人頂班了,易藍他肯定不是故意的,說不定是有人指使他,求王爺明察。”若容的話倒是簡短,隻認錯,也不求饒。
寒哲點頭,這若容倒是個可造之才。
“易藍可有話說?供出幕後主使可饒你一命。”寒哲看著易藍淡淡的說道。
“是奴才被鬼迷了心竅,無人指使奴才。奴才見袁公子論長相身材都不如奴才,起了嫉妒之心,想著如果袁公子沒了,以自己的姿色定能引起王爺注意,日後就不必受盡人指使。這次見有機可乘,便將白砒下在麵粉中,同是白色的,不易區分。白砒又常用來藥老鼠,一時也查不出來。奴才知錯,甘願受死。”
“哼,說的跟背好了似的。”寒哲冷笑,想求速死,沒這麼簡單,思及錦涼所受的苦楚,寒哲眼中閃過一絲狠決:“雲臻,讓刑房的人在此處架刑架,若是問不出幕後主使,讓她們自己去領罰。”
“是。”雲臻自去安排。
“若容,卉管事,你們雖是無心之失,但亦是鑄成了打錯,一人二十板子,可有不服?”
“奴才甘願領罰。”兩人齊聲應道。
若容看向易藍:“我信你是受人指使的,快些招了少受些皮肉之苦。”
“王爺,奴才並無受人指使,就算王爺打死奴才也是奴才自己做的。”易藍一口咬定自己沒有幕後主使:“但求王爺不要罰卉媽媽和若容,此是全因奴婢而起,錯全在奴婢,奴婢甘願甘願受罰。”
“哼,你當王府的規矩是擺設?你想多受皮肉之苦我不攔著你。”寒哲轉頭對刑房的人道:“盡管上大刑,別還什麼都沒問出來就折騰死了就行,餘下這些人,都別在這杵著了,全自覺的去領五板子長長心。領了罰也別休息了,多痛些時日才能長記性。”
“是。”這些人都是廚房和藥房的,還有一些侍從,其實這件事這些人都沒有過錯,但卻無人敢有異議,迅速的都散了。
寒哲話中的意思是這些即使受了杖責,也沒的休息,帶傷上工。這對於這些王府中新來的下人覺得沒什麼,為奴為婢本就是萬分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