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俊雅的手機急促響了起來,那幾個家夥鎮定望著自己的對手。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持械要大幹一場似的。電話裏的聲音是九兒的,聲音裏好像雜有男的聲音。張俊雅似乎明白了什麼,隨手打的離開了現場,奔赴去九兒的家裏。
路上,他想了許多,九兒已經在翟進的手裏了,剛才那電話說明了九兒已經在危險之中,時間對他來說,他必須趕到九兒的家中去,解開那個謎團!
原來是翟進用九兒來把張俊雅引出來,目的就是狠狠修理他一番,致他死地。敢毀掉我的事業和女人,讓你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
翟進在這半年牢獄之苦裏想了許久,給自己策劃一個完美無缺的逃跑。他知道自己的事情在這城市裏引起轟動,罪惡滔天,槍斃十次也無法挽回那些無辜者的生命。他就這麼利用保釋就醫機遇逃脫了警察的監控。他的那些手下幫助他擺脫困境,他尋找時機一定把張俊雅做掉,解除他的心頭之恨,讓他碎屍萬段。因為張俊雅是他的最大敵人,在他有生之年,必須解決掉與他為敵的人,尤其是像張俊雅十惡不赫的敵人,堅決消滅掉。但翟進也太幼稚了,自己所幹的事情是傷天害理的事情,藐視國家法律。對製造冰毒販毒的極端分子可言,任何一個國家都不允許他的危害人類,危害社會。之所以是從古到今,社會對這些渣滓敗類給予消滅清除掉,給社會治安釀造一個良好環境。
九兒聽到父親的呻吟聲,不知道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使她從千裏迢迢趕了回來,她回到家中,就被翟進控製住了,要她打電話把張俊雅找出來。九兒哭泣求饒,放開她的家人,自己寧願承擔一切。翟進興奮對她罵道:“我的幾千萬的生意,你能承擔起來嗎,我的富有都是被那個十惡不赫的張俊雅毀滅了,你能承擔得了嗎?你這個肮髒的臭婆娘,我暫時饒你一命,等到把你的小乖乖抓住了,你們就可以在一起了。翟進說完話,對九兒仇視冷笑著,仰天大笑離去。
九兒知道說什麼也沒用,起初沒有聽菲兒的勸,現在惹火燒身,把家人拖累了一起,她不知道父母怎樣,回到家裏沒見到父母,也許他把父母囚禁在某個地方,不讓自己和親人相見。他要的是張俊雅,而不是她的家人,況且母親與他是有血緣的人,暫時不會傷害他們的。可是,九兒不知道張俊雅去了哪裏,她回想到張俊雅接到那個電話後,他的笑容沒有了,難道與這事有關嗎?她不敢往回多想,要是張俊雅在自己的身邊該有多好啊,那怕是一瞬間相見一麵,也能得到一點的安慰,讓她欣慰起來。但她不知道張俊雅究竟在哪裏,這裏是什麼地方,她無法作出判斷,她需要冷靜,需要等待,她更知道無法忍受這樣的折磨,也許這一切都是暫時的,她還是忍辱負重,聽天由命。眼睛被蒙住,看不見周邊的東西。耳朵聆聽著那些風兒,輕輕的感覺,臉上也被風兒撫慰著,對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而言,這瞬間是美好的。她深深的呼吸著,知道張俊雅一定會來救她,還有她的家人。這兒很寧靜,沒有汽車聲,也沒有人們走動聲。連自己的呼吸到的空氣也沒有半點的異味,風聲似乎沒有被什麼擋住,更聽不到風呼呼的笑,這裏也許是曠野某個地方,自己坐的地方沒有草的味道,應該是個房子之類的地方。
張俊雅知道自己麵對的是那個罪惡滔天的翟進,他有那樣的本事逃脫警察的控製,說明他的智商高於別人,他的身邊應該還有些餘黨和亡命之徒。張俊雅顧及不了那麼多,還是來到了九兒的家裏,想探查一個虛實,覺得這裏很安靜,有股香煙的異味,知道這兒有人埋伏,窗簾隨著門開的瞬間晃動著。張俊雅也看到一條人影的模樣在那窗簾的背麵,揮起拳頭直擊過去,那人的頭部被重擊了一拳,頭部撞擊在牆頭,隻聽“隆”一聲很沉悶的響,隨後那人叫喊“哎喲”一聲,撕開窗簾走了出來,雙手抱住頭部。
另兩個以為暴露了身份,也走了出來,對張俊雅的到來,似乎沒感到他來找死的,而是自己受到這樣的威脅。他們瞧自己的同夥掃視一眼,知道受傷不輕,在那兒呻吟著。自己的手裏拿著刀片,也在發抖得很厲害,眼睛直直的盯住對方,怒火中燒,一言不發。
而張俊雅知道這三個人是翟進的同夥,他們想在這兒埋伏起來,等待張俊雅的到來。可是沒有什麼了?三個人麵對一個人,怎麼也能戰勝一個吧,沒想到當看清對方的麵容之時,心裏有種害怕了起來,手裏的刀片抖落在地上。趕緊的跪下求饒,念自己是個初犯,無知。而張俊雅的目光裏充滿了殺氣,對他們一言不發,那雙眼睛像一團火一樣燃燒,即將爆發起來。給人一種驚恐萬狀的懾魂的目光。所以他們不得不驚訝,明白了自己在幹什麼,性命攸關,趕緊跪下求饒大漢,放過他們。
張俊雅緩步走了上去,指著他們說:“誰派你們在這等候我的?”他在口袋裏晃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