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兒的故事就從這兒講起吧,九兒是一個任性,活潑,開朗的女孩。
她姓王,在老家排行是九,而自己則喜歡這個“九”字做文章,幹脆為自己起這樣的名字“王九兒”。
九兒小的時候,隨父母搬遷來到一座小城市打工,得到良好的教育,從小學一直讀上大學。轉眼四年大學畢業了,家裏再沒有錢供她讀書,吃喝玩樂了,要她掙錢養活自己。她隻好來到一座城市找工作,她坐在一輛公交車上,車裏擠滿了人,沒有一點空隙間,幾乎難以呼吸,感到快要窒息死的活人。
這時,有兩個青少年,穿著花花綠綠的襯衫,配上牛仔褲,還戴上一副黑色墨鏡,站在九兒身旁,一前一後。
張俊雅是一家企業的人力資源部的經理,他出差剛回來,也是坐在這趟公交車上。他站在與九兒沒多遠的地方,兩個青年的一舉一動,全在張俊雅的目光裏。張俊雅是名退伍軍人,學過擒拿武術,他沒有吭聲,隻是向那兩個青年的旁邊客人發出信號,九兒發現有位青年向自己投來目光,眼光接觸的刹那,感到一種灼熱的眼神閃電似的,她沒有理會,繼續站在原來的地方。她瞬間似乎明白了什麼?把自己身後的包包移動到前麵來,發現袋子的拉鏈沒有拉回來,裏麵的一隻小包也沒了,自己的資料還在,但要緊的是那些證件沒了,這是她一生中最需要的,學曆證件。她轉身看了那兩個青年,對他們懷疑,她的目光和另一個青年的目光交錯了一起,懷疑他就是偷自己的包,並對他大聲疾呼:“把我的包還來。”
“你說什麼?”
“我說的是你,偷我的包,裏麵有我的一些證件。”她又大聲喊道:“師傅,請不要停車,一直開到派出所去吧,我包裏的東西在車上被人偷了。”
“你膩煩了是吧,小妹妹,哥哥是個好人,別開這種國際玩笑好不好!”兩個青年想玩陰的,對女孩圍繞過去,伸手扯女孩的衣服。
張俊雅也慢慢的靠近他們,對旁邊的人說道:“請讓一讓!”
他來到他們的身邊,說:“怎麼了,你們是不是拿了這女孩的包包,要是拿了,就趕緊還給人家吧!”
“嘿嘿,你湊什麼熱鬧,想找死是吧!”
“怎麼,說你們一句不行啊?老子沒功夫與你們磨嘴皮子?”
“誰跟你磨嘴皮子了,多管閑事,想欠揍是嗎?”
張俊雅對他們說道:“我隻給你們一分鍾的時間,拿不拿女孩的包包出來,那後果,你們是知道的,別讓我多說!”
“你是幹什麼的?”
“別管我幹什麼的?這事我管定了!”
女孩看到這位好心青年幫她,但她怕這位好心青年挨揍,白白為自己犧牲不需要這樣。
兩位青年看到公交車停下,想移動腳步跟著下去。
張俊雅大聲疾呼:“想走了沒那麼容易,咱們的事還沒處理好呢,太不禮貌了吧!”
“你想怎麼,打架是嗎?”
張俊雅知道車上人多,不便動武,容易傷害到乘客,隻好忍著,機會來了,下車是最好的辦法,一定拿下他們,老子也不是吃素的,正好手癢癢著呢!
兩個青年看到身後的那個人也緊緊跟著下車。兩個人下車知道走不掉,轉身等候那個青年,乘客下車紛紛離開。
張俊雅一動不動的站著那兒,而九兒擔心一人鬥不過他們兩個,站在旁邊發愣。
“你們一起上吧,別讓老子的手癢了,你們碰到我,那是你們注定痛苦一陣吧,小心別讓自己的門牙掉了,趁沒有動武之前,趕緊該說的話說完吧,我這人啊就這麼點怪毛病!”
兩個青年知道不能再耗下去,必須對他速戰速決,讓他永遠爬不起來,主意已定,擺開了架勢。
張俊雅沒有拉開架勢,而是非常的鎮靜,臉不變色,目光充滿殺氣,直盯住他們的舉動。
突然,張俊雅借力騰空而起,腳踏在那小車上,踹起一腳飛去,沒有掃中他們,他們也躲過這一招,轉身封殺對方的去路。而張俊雅又迅速改變奇招,橫掃千軍,把一個高大的家夥拌倒,用膝蓋骨直撞對方的腹部,轉身一個耳光扇了過去,隻聽啪啦一聲,那人的臉印出了五個手指,門牙也脫落了兩顆,隨鮮血噴了出來。
另一個看到自己的兄弟被打倒,馬上改變手腳並用,直*張俊雅,步步吃緊,張俊雅沒有退讓,反而迎麵對抗,就在對方出手之時,張俊雅出招比他還要快,一腳飛了過去,踢有那人的胳膊肘兒上,隨著“哎喲”一聲尖叫,那人反而連退幾步之遠,把自己的手甩了甩,以為是自己的手斷了,他還是忍辱負重,對張俊雅狠狠反戈一擊。也許這兩個家夥對張俊雅毫無辦法,這不是拿雞蛋碰石頭嗎?根本不知道張俊雅是名退伍軍人,在部隊時學過擒拿格鬥術,武功還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