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山村小子勇闖黃巢洞(1 / 3)

1987年6月,中國山東半島中部地區,青縣 王村

王鵬,男,18歲,村書記王老三獨子

青縣位於山東半島中部地區,自古乃交通要道,古九州之一

青縣是典型的丘陵地形,多山少平地,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窮山惡水出刁民;如果說王鵬的爸爸是刁民,那麼王鵬就是標準的小刁民,因為王鵬從小最崇拜的人是黃巢。

山東自古出悍匪,黃巢就是中國曆史上最大的匪徒,自己開創一個朝代,雖然隻有三年時間,但以私鹽販子身份投身起義後建立一個王朝的古往今來也算是獨一份了。

王鵬崇拜黃巢是因為在王村南麵大山深處有一個洞穴,名曰黃巢東,洞分四層,常年有水,洞頂有光線透入,內有石龜、石雀,傳為當年私鹽販子黃巢剛起義時背官兵圍困,無奈躲入大山深處,偶然發現此洞便在此設營並依托次地劫掠官道,後因起義發展才廢棄此地。從小王鵬就聽著老一輩人講黃巢的故事長大,黃巢洞自發現至今因洞內二層以下已被認為破壞沒有人去過第四層,王鵬對神秘的黃巢洞更是向往已久。

王老三排行老三,本來村支書是一名老黨員,後因為王老三大哥在部隊當上了軍官就把村支書的位置讓給了老三,那年代想在農村幹村支書也不是一般人能幹的,必須家中有人,家族必須大,王村一共1000戶人家,其中王老三的家族最大占了大約600戶,其他都是雜姓;

王老三從年幼父母雙亡,是跟在自己家族親戚家中吃百家飯長大,大哥二哥全在部隊,後來老三也去了部隊,在部隊第一年把老兵打了個輕傷,因為其大哥二哥的關係才沒受處理,後來又糾集了一幫老鄉天天在部隊找事,第二年老大看老三實在是沒有當兵的料就給弄了個黨員讓老三從哪裏來回哪裏去了,當了兩年義務兵混了個黨員就回到了老家正趕上農村最窮的那段日子,吃慣了部隊的魚肉細糧,看看農村的那些黑麵饅頭實在是無法下咽老三就開始倒自行車,計劃經濟年代總能產生很多讓人不可思議的事情,一張自行車票可以賣出比他本身價值高好幾倍的價錢,老三在部隊長了見識,看中了這其中的利潤,便利用老大的關係開始了個體戶的幸福生活。

王老三在那個年代的農村是比較有實力的人物,家族大、部隊裏有人、城裏也有人、家裏又有錢、關鍵是王老三當過兵脾氣急一般沒人敢招惹,結婚生子又過上了好日子還真沒什麼愁事,唯一讓他有些揪心的就是他這兒子王鵬。

王鵬完全繼承了父親的基因,英俊的臉龐、1米78的身高,身體勻稱的肌肉還有那土匪一般的脾氣,如果僅僅是這些還好,最讓王老三無奈的是王鵬在附近幾個鄉鎮頗為有名,是有名的青皮,青皮就是人們對那些喜歡整天沒事挑事,有事就幹架,沒事調戲小姑娘的流氓。

他們調戲小姑娘根本沒別的什麼想法就是想看他們害羞時的樣子,那思想真的很讓人無奈。

王老三雖然是嚴加管教,可也不能天天給拴住他,何況兒子初中畢業後家裏因為不種地就天天無所事事,真要天天憋在家裏王老三才害怕,現在王鵬有一天不出門給他惹事王老三都感覺兒子是不是生病了。

6月天的太陽是最毒的,王鵬泡在河道的水裏都感覺不到清涼,最近王鵬實在是沒有什麼事情幹了,“上過樹,掏過鳥,爬過牆,看過屌”,什麼事損就幹什麼

“王鵬,今天在河裏太熱,我們進山裏去吧,看看有沒有山洞,這時候山洞裏應該爽快啊”

說話的是大偉,王鵬的族兄,臉龐相似、隻是神情間比王鵬少了一股英氣,身材比王鵬要瘦不少,這年頭能有王鵬那健碩身材的都是家庭條件比較好的。

大偉是王鵬的死黨,每次王鵬幹損事沒有一次落下大偉,並且還是王鵬的智囊,並不是說他比王鵬聰明,而是總能想出一些別人想不到的損事,就是他帶著王鵬爬到村裏著名的吳寡婦家裏看村主任李大錘與吳寡婦在屋裏媾和,這就是王鵬的“看過屌”。

王鵬聽了大偉的建議就在琢磨著要不要去黃巢洞,老一輩人都說黃巢洞一二層可以進,但自從黃巢敗亡後二層以下就無法進入,傳說是因為黃巢在裏麵藏了可以複國的秘密。雖然王鵬不相信有什麼可以複國的秘密,但人類天生對未知事物的好奇讓王鵬一直對黃巢洞二層以下的空間充滿了想象。

打定主意,王鵬就告訴了大偉他的想法,大偉對什麼傳說沒有任何想法,他就想找點事幹,還不能讓這太陽給熱著了,商量了一下需要帶什麼東西,兩人分工完後王鵬與大偉穿上衣服就回家準備火把去了,王鵬想來想去還是多叫上個人好,萬一遇到什麼事情也可以有人回來求救,火把是用老鬆木包裹著麻布澆上鬆油製作的,雖然簡單但卻很實用,特別是在洞穴內風吹不滅,煙也小。

準備好後王鵬有把父親的軍刺插在了腰間,這是王老三在部隊複員時一個首長贈送的,王老三怕王鵬拿著惹事就藏了起來,沒想到還是早早就被王鵬發現了。

帶好了所有物品王鵬出門正好遇到大偉,大偉也覺得兩個人少了點就說

“要不我們叫上缸子吧,這家夥好財,隻要告訴他底下能找到金元寶他絕對跑的比我們快,這天氣一般人不願意出門”

王鵬想了想道:“嗯,缸子還是比較靠譜的,你去叫他,我在大街上等你”

“好來,我這就去”大偉轉身就跑著走了;

王鵬看著大偉走了就找了個樹蔭坐下,等著兩個夥伴的到來;

幸好等人這回正好快中午了,大街上沒幾個人,要不遇到個熟人看見他拿著這麼多火把,不定怎麼尋思呢,說不定就有人在背後罵什麼難聽的呢。

不長時間就見大偉領著一個膀大腰圓的小夥走了過來,缸子祖輩屠夫,父親也是專業殺豬的,從小缸子就是吃豬下水跟肥肉長大的,所以看起來比一般人要胖不少,缸子兩眼朦朧看樣子還沒有睡醒,聽王鵬把幹什麼詳細說了一遍缸子努力睜大他那炯炯有神的小眼,仿佛眼中已經看見滿地的金元寶了。

三個年輕人說幹就幹,拿上東西就開始向山上出發,缸子臨走的時候把他爸鹵好的大腸、豬肝拿了一包,又拿了幾個窩頭當幹糧,那年代沒有人願意吃豬下水和肥肉,有錢人都是挑最瘦的肉吃,至於豬下水更是少有人買,所以缸子家裏最不缺的就是這個,自從缸子給王鵬、大偉吃了一次他爸鹵好的大腸,王鵬就再也沒能忘記那帶點臭的美味,有時做夢都能夢到吃大腸。

一路烈日當空,三人走了一個多小時才爬上蘑菇頂,蘑菇頂是王村南邊最高的山,黃巢洞久在蘑菇頂的中間,三人走到山頂已經筋疲力盡,就在洞口拿出鹵肉與窩頭開始吃飯,或許是因為走路太多,三個人的飯量比平時多了一倍,本來準備的兩頓的飯菜才一頓就被三個人消滅的幹幹淨淨。坐在洞口附近,感受著從洞內傳來的陣陣涼風,吃飽後的三人說不出的愜意。

三個年輕人看著空空的桌子自己都覺得能吃,都隻是嗤嗤的笑

“我們也太能吃了,我怎麼感覺今天的大腸特別好吃啊”缸子一邊用手背抹嘴角的油一邊說道;

“恩,我也感覺今天的飯特別香,缸子你爹是不是在裏邊放了什麼東西啊”大偉撫摸著肚子好像還沒有吃夠的感覺;

王鵬看了看大偉的熊樣對著他說:“大偉,你別丟人了,你家也就逢年過節才能吃點帶油的,一根大腸你就是你以前一年的油水了”

三個人聊著聊著大偉就說到了以前一起爬牆看吳寡婦的事情;

“我就納悶了,吳寡婦怎麼會看上李大錘啊,你看李大錘的挫樣,要身材沒身材,臉黑的跟鍋底似地”大偉一直對李大錘上了吳寡婦的床憤憤不平。

吳寡婦的丈夫叫秦兵是以前來村裏的外姓,具體是因為什麼事情來到了王村大家都不知道,知道的是他家原來是大城市的人,具體大城市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在王村人的眼中青縣就是最大的城市了,廣播裏天天播放的北京城在他們觀念裏根青縣差不多大。

秦兵來的時候就帶著吳寡婦,兩個人來的時候二十出頭,沒有小孩,兩口子都是大學生,文化人,兩個人本來日子過得好好的,秦兵來了以後就跟著生產隊幹活,吳寡婦原名叫吳霞跟著村裏的農婦幹點輕活,村裏人一直覺得他們是外地來的對他們挺照顧就沒有算他們工分,每年都是按平均來,那年頭前半年吃飯,後半年吃糠是經常的。

秦兵為了改善家裏生活就跟著生產隊出去掙點錢多的活計,他們剛來的第二年也就是前年秦兵跟生產隊出夫修水庫時被山上掉下的石頭砸中了腦殼,當場就死了,之後大家就開始叫吳霞吳寡婦。

秦兵活著的時候因為是大城市來的,王老三也在大城市當過兵,所以兩人比較談得來,秦兵就經常帶著吳霞到王老三家中做客,秦兵叫王老三大哥,王鵬叫吳霞小阿姨,可是每次王鵬看見吳霞就臉蛋發紅飛一般的跑出去玩,王鵬總是在內心問自己,為什麼自己調戲同齡小女孩的時候一點都不害羞,見了吳霞就心跳加速呢。

吳寡婦天生麗質,村裏的女人怕自己男人被她勾引了就說誰睡了吳寡婦誰全家就沒有好下場,他丈夫秦兵就是例子,之後就沒有人對吳寡婦有二心了,村婦們其實對吳寡婦沒有壞心思反而對她很好,每次她家裏有事都是大家一起幫忙,隻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家庭才使出如此手段。

去年8月,一次偶然的機會大偉看見村主任李大錘鬼鬼祟祟進了吳寡婦的家,大偉當時隻是以為吳寡婦家中有事,在村裏出了村書記王老三就屬村主任李大錘說話管用,每次村裏有什麼鄰裏矛盾都是他們兩個人出麵調解。

大偉等李大錘進了吳寡婦家門後就準備離開,突然聽見屋裏有東西摔碎的聲音,出於好奇大偉就偷偷爬進了吳寡婦的家中,在窗台上大偉看見了讓他砰然心跳的一幕,李大錘把吳寡婦壓在身下,一隻手用力的揉搓吳寡婦雪白挺拔的乳房,一隻手在她胯間使勁的摳唆,具體是幹什麼對於大偉這種沒有經驗的處男來說是無法想象的,隻是他再看見吳寡婦的奶子之後就挪不動腳步了,接著李大錘就把自己的褲子退了下來,看著李大錘那毛毛蟲一般大小的家夥事大偉就想笑,就這玩意還想幹大事,這不沒事找不自在嗎?

李大錘揉捏了一陣後就開口對吳寡婦說話,具體說了些什麼大偉根本就沒有聽進去,隻是看見本來還反抗的挺厲害的吳寡婦一下就沒有了力氣,並跟李大錘說了幾句看李大錘答應了就任由他在身上作為。

李大錘看吳寡婦不反抗了臉露喜色,大手在高聳的雙峰上狠狠捏了一下後就開始褪去吳寡婦的褲子,吳寡婦的褲子被褪下後之間兩根雪白大腿與李大錘又黑又短的小腿形成鮮明的對比,李大錘激動的手也開始發抖,兩手顫抖著拿著他那小豆蟲插入了吳寡婦雙腿間茂密的黑森林,大偉看見吳寡婦在李大錘壓在他身上之後眼角流下了一滴淚水,為什麼會流淚到現在大偉也沒弄明白。

才幾分鍾李大錘就趴在吳寡婦的身上不動了,大偉這時臉發紅,腿發軟,隻感覺自己那小兄弟濕漉漉的,用手一摸才返現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射精了,大偉15歲就已經遺精了,看了自己褲子裏的狼狽模樣,再看看屋裏兩人開始收拾床單,大偉悄悄的忍住褲襠裏那濕滑之感悄悄離去。

之後大偉就開始關注李大錘的行蹤,發現李大錘也不是經常進去,基本每一個月去一次,然後每月去吳寡婦家中偷看也成了大偉除了上學以外的另一個固定活動,每次都會帶著褲襠內的濕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