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太陽漸漸地落下,照得天空中的雲彩一片通紅
“看來,快要下雨了”,一個青年男子手中抱著看似剛出生不久一個嬰兒在城市與郊區的邊境高速奔跑著,此時如果有人留意會發現這個青年男子最多不會超過二十二歲,如此年輕的父親。
然而,認真地看會發現這個滿臉疲倦,這個看似久經滄桑的年輕英俊男子,怎麼看也不像這個相貌一般甚至普通的嬰兒的父親。
很顯然,這個英俊的青年不是這個嬰兒的父親,而且這個英俊的青年身上還有著與他年紀不相符合成熟穩重,給人一種久經風霜的感覺。而且,這個年輕的青年身上還有一種很濃鬱的殺氣,沒錯是濃鬱,是軍人般的殺氣,是一種久經沙場,而且經常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的人才會有的殺氣,絕對不可能是被模仿出來的。
此時,青年在飛速奔跑中低頭看著他懷裏的這個嬰兒,從他那疲倦的雙眼中,看到了是對嬰兒的目光中有愛憐,悲痛,傷感等一係列的負麵情緒,在看到嬰兒左頸上的那條長長的傷疤的時候全部的感情都變成了憤怒。
就在這時候青年就像觸電似的猛然回頭看過去,伴隨著他那憤怒的目光望去,可以清楚地看到百米之外有四個不足一米七的人,而且都是用黑布蒙著嘴臉,隻能看到的是他的眼睛,並且飛速向他靠近,從他們背後的武士刀可以看出是草本國的忍者。而且是一個近戰忍者、強力防禦型忍者、治療忍者,還有一個是追蹤,草本國忍者標準的長途獵殺四人小隊。
但是,對於青年來說最令他煩的不是這個看似專們針對他的能力而編成的忍者小隊,而是這裏還有個比這個更令他煩惱的存在,連他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這些欠X的東西,連我也忘了這些東西跟了我多少天了。他們不煩我也煩了。”青年看了看幾個草本國的小鬼子說道。轉身繼續走,邊走邊說道。
“是七天,而且你我都從沒有休息過,妙手空空君”,帶頭的近戰忍者用生硬的漢語追上妙手空空說道“隻要你放下手中的東西,我用日照大神的名義保證你可以安全離開,而且不追究你的任何責任,包括以前的事情就像這件事沒發生過一樣”
青年看了看四周,經過之前的趕路,他們又回到了城市的邊緣,當他看到天空之中的一片片火紅的朝霞時一幕幕畫麵瞬間展現在他的眼前到處都是一灘灘的鮮血,殘肢斷體,屍骸遍地......此時,他的目光不再是疲憊,而是堅定,執著有一種大氣凜然,壯士斷腕的氣勢在裏麵。
再看看懷中熟睡的小孩,想到:臭小子,看來隻有戰時委屈一下你了,希望這裏還是和一年前一樣沒有重建,或者改建過。看著妙手空空現在的樣子,在幾個小鬼子看來他是在思考龜田剛才提出的條件,但是這時,他的手卻迅速將一塊用血寫了幾個字的布塞在那孩子的懷裏。然後抬起頭,用那冰冷的目光盯著麵前的四人,心裏說道,煩躁的家夥。
然後,也懶得跟他們廢話,隻是一瞬間就在原地消失了,沒錯是消失了。話不對頭,一句也多。
沒錯,這幾個人都是武者,又或者叫異能者,而那個英俊的青年很明顯是華國年青一代的佼佼者,在華國的年輕一代裏可以說得上是代表人物,在整個華國的異能者裏也是可以排到前十的了。一般,他在國內國外,如果不是遇到其他國家的老古董,就算是橫著走也沒有人可以攔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