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推門而入的時候,唐坤正翹著二郎腿悠悠閑閑的在書房裏掏耳朵。
看見零,唐坤嚇了一跳,推開身邊的小妾連忙跳了起來:“你又——呃,我是說,趕路累了,吃點什麼?”
嬌俏的小妾嗔視唐坤一眼,向零行了個禮,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怎麼了?”唐坤看著零一動不動,呆呆的杵在門口,不由疑惑的問道。
零一步一步走到書桌前,拿起了小妾臨走之前放在桌上的挖耳棒。
“幹嘛……你,你別嚇我啊……”一個暴力狂對著挖耳棒作深情狀,唐坤一顆心都提起來了。
“你哪裏來的?”零呆呆的摸了摸“挖耳棒”,抬頭問道。
這個暴力狂平時總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唐坤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她如此嚴肅緊張的表情,感染下,連他自己都不由自主的緊張了起來。
“這個,不知道,我一直用它掏耳朵……你喜歡?別客氣,拿走,拿走……”原本隨便說的,唐坤沒料到零還真的一臉理所當然的把他禦用的挖耳棒收下了。
“冒昧問一下,你拿去幹什麼?”唐坤忍不住問道。
“這是我家的東西。”零收下“挖耳棒”,認真對唐坤說。
“狗……呃,我挺喜歡狗的,你喜歡嗎?”
“喜歡肉多的。”零居然認真的想了起來。
唐坤想要手扶額頭,雖然那個挖耳棒他一直用得順手,不過始終是小東西,這個暴力狂要就趕快拿走吧,為了討好她,唐坤還以此推測了一下零的喜好:“我的牙刷喜歡嗎?今早才用過,還有被子也不錯,碗……”
“有病。”零一臉鄙夷的瞥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唐坤馬屁拍到馬腿上去了,欲哭無淚,這些難道比用過的挖耳棒惡心嗎?
走出坪山城,發現平時人煙稀少的城門口正圍滿了人。
“你說他們會不會走這條路?”
“反正出城就這麼一條路,老子不信守不到他們。”
不止守在城門處光門正大的,還有鬱鬱蔥蔥樹林裏各種隱藏的熱量源,都在暗喻這個事件的重要。
零走出坪山城幾百裏,都還是有發現暗處隱藏的影子。
零突然起了興趣,是什麼東西讓這些土著大動幹輒?
零走到樹林一處,踩了踩地下的土,在空無一人的環境裏說道:“出來。”
沒人回應。
零不耐煩的加大力度在地麵跺了一腳,地麵下陷,泥土撲簌的往下掉。
下陷的地麵在一個瞬間停頓了一下,然後猛的完全陷落,零換了個位置,踩在十米遠之外的一處地上,說:“再說一遍,出來。”
“你誰啊,別妨礙我工作啊……”一個中年男子一臉無奈的從地下顯出半個身形。
“你們在等什麼?”零問道。
“等藏天商行的人啊!你不知道你在這幹什麼?”
“路過。”
“……那你繼續路過,我還要繼續工作。”中年男子揮揮手,又準備隱入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