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他現在的身體承受不住呀!”一直在穀飛宇衣袋裏的小蛇突然開口。
轟!
血花四濺。
眼睛,鼻子,嘴巴,耳朵,當真是七竅流血。
當寒姝終於看清穀飛宇時,寒姝傻了。
十多年前的場景難道真的還要重演?
“不!”寒姝淒慘地叫著。
小蛇本就顯得很是疲倦,現在更是虛弱了,眼皮沉得似是要睜不開了。
“哭什麼,快來給小主療傷呀!看來我的恢複期又要延長了。”
一個虛弱的聲音,寒姝隱約聽到。再顧不得哭叫,飛奔至穀飛宇身旁。
洪家大長老猶如見鬼了一般,自言自語著:“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隻是七竅流血,卻還有生機?這怎麼可能?”
洪家大長老要瘋了,武聖中階,這麼結實的一掌,全力發出,殺一個毫無一點武修的小子,竟然失敗了,這是對自己最大的恥辱。
寒姝把躺在地上的穀飛宇急忙扶起,雙手探於穀飛宇雙肩。
“宇兒還沒死,還沒死。”寒姝再顧不得其它,緩緩為穀飛宇身體裏輸入真氣。
洪家大長老雙目已經通紅,一連串的侮辱,已經讓洪家大長老快要失去理智了。即便洪家人看見洪大長老此時的情形,都有些害怕了。
“今日,我若殺不了你們,我誓不為人。來接我第二掌吧。”洪家大長老再次出招,強勁的氣勁使得在場的幾乎所有人都連連嘔血迅速後退遠離,一些建築也當場被絞得粉碎。
“不可……”樊晨溪雖還沒有被強勁的氣勁逼退,但行動卻很艱難。一個武聖中階甚至采用了透支的方式的攻擊,樊晨溪又怎能阻止得了。
穀飛宇隻是尚有一絲生機,寒姝又忙著為穀飛宇療傷,此時二人可能稍有外界的打攪便會命喪當場,又何況是如此強大的攻擊。
眼看攻擊就要達到寒姝和穀飛宇身上,樊晨溪情急大喊:“難道你就不怕神算子老前輩找你報仇嗎?”
“現在,誰也阻止不了老夫殺他們。”洪家大長老已經通紅了雙眼,“去死吧。”
“是嗎?真當我神算子好欺負不成。”突然遠處傳來一陣威嚴之聲,這聲音似是在千裏之外,轉眼,聲音的主人便已達到現場,似仙人一般,動作輕盈飄逸,精神矍鑠,不是神算子是誰。
“滾。”一聲輕斥,那洪家大長老的攻擊便以來時數倍的速度又回去了。
可憐的洪家大長老用著透支的方式發動的攻擊,最後全部落到了自己的身上。立時半癱於地上,狼狽不堪。
神算子成名已久,雖還一直處於武聖巔峰,並未突破到武神境界,但同級別下難有對手,何況是還差了兩個級別的洪家大長老。
“若不是看你還有些天賦,一身功力修來的不易,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神算子的到來,使得洪家人再不敢有絲毫動作。重傷於地的洪家大長老也隻能勉強撐起半個身子,甚是不甘地開口說了句:“我們走。”
一旁的寒姝正專心於給穀飛宇療傷,連自己師傅的到來都不知道。直到穀飛宇緩緩睜開雙眼,寒姝才終於鬆了口氣。
神算子一直默默觀察,臉上時不時顯露出訝異的表情。就連樊晨溪上前打招呼,也隻是輕微點了下頭以作回應。
翌日。
“師傅,您現在就要走嗎?”為穀飛宇療傷,又照顧了穀飛宇一夜,寒姝顯得異常憔悴。
神算子看了看寒姝,這個自己唯一的弟子,若有所思。
“藥王到現在還是沒有下落,為師擔心她真的遇見了什麼危險,需早些找到她才好。”
“師傅,我,我……”
“你是有話要對為師說,卻又說不清楚,對嗎?”
“是……的,師傅。”
“你救的那位公子,我一點也看不透,這不知道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就眼下來看,還是順其自然便好。”
“是的,師傅。”
“徒兒,再聽為師一句,遇事切莫太過偏激,一切都要小心行事。”
穀飛宇身體恢複的速度當真快到驚人,讓寒姝和樊晨溪等人都感到詫異萬分,樊晨溪對於穀飛宇是更加捉摸不透了。若是自己傷成那樣,起碼小半年都不敢怎麼出門了,那家夥才五六日,現在便又掄著斧頭在柴房砍柴了。
“穀兄,你的傷都完全好了嗎?為何不再多歇息幾日?”
“是樊兄呀。”穀飛宇停下手裏的活,“多謝樊兄關心,我的傷無礙,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
聽穀飛宇的回答,定不是在說謊,樊晨溪心裏不知是何滋味。那麼嚴重的傷,差一點便會喪了性命,可穀飛宇卻說的那般輕鬆,樊晨溪真懷疑,定是神算子老前輩臨走時為穀飛宇服了什麼靈丹妙藥。
“穀兄之前就認識寒姝姑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