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龍五人出了天橋百貨大樓,驅車直奔市中心。市中心是忠勇堂的地盤,總部在刑氏休閑會所。近日,崗村大雄在市中心有小行動,因此忠勇堂的戒備比天橋幫嚴了許多。
在路上,秦龍看見了一些青壯漢子,來回逡巡,也不知道是忠勇堂的人還是小鬼子?
有史記載,小鬼子是華夏人的後裔,因此外貌特征和華夏兒女沒有區別。但這是不全麵、不科學的解釋。從地域方麵說,華夏人和島國人處在相同的大洲,人種屬於一類——黃種人。從曆史方麵說,在元謀人、北京人生活的年代,島國已經有原始人的存在了。但島國人的起源和華夏又有不可分割的聯係。早在秦朝,追求長生的秦始皇曾派童男童女出海尋仙,到達了島國。徐福沒有找到不老之藥,擔心始皇降罪,於是便在島國定居了。如果說島國人是華夏人的後裔,也是指的很少的一部分,而且經過兩千多年的演化,龍的血脈已經微乎其微了。
不過,華夏人還是以島國人的老祖宗自居,見了島國人叫一聲孫子也是可以的。
到了刑氏休閑會所外麵,秦龍五人根本進不去,那裏已經完全戒嚴了。有兩百人在大門前築起了工事,沙袋堆砌了一人多高,架起了機槍。這裏雖然是市中心,但忠勇堂在這裏經營了許多年,一般的住戶已經跑了,整條街是忠勇堂的產業,外人根本不敢來這裏。
國家相關部門雖然知道忠勇堂在光天化日之下修建了工事,架起了機槍,但也不會幹涉。人家是在打小鬼子,國家也嚴令不許插手,因此聽之任之有了這樣的局麵。
秦龍的車停在了外麵,已經引起了忠勇堂的注意,有六名持槍壯漢走了過來。
“你們是什麼人?這裏不許停車,快點兒開走,不然對你們不客氣了。”小頭目大聲喝道。
“哼,好大的口氣,連你們刑老大也對我客客氣氣的,你算哪根蔥?”秦佑滿臉怒氣,打開車門下了車。
“你他媽......呃......原來是秦幫主啊。”小頭目本來要發飆,但看清是秦佑之後,嚇得一縮脖子,屁也不敢放了。
“認得到我就好!快去稟報,我有重要的事要見你們刑老大,耽擱了小心你的小命!”
“是,是,是,我馬上去稟報,還請秦幫主進去稍坐片刻。”小頭目把秦龍五人迎進了會所。
坐在三樓的會客廳裏,有漂亮的小妹泡上茶水,秦龍四人慢慢地品茶,等候刑不仁的到來。旁邊,魏杏橫眉冷對,時不時的剜秦龍一眼,一聲不吭。
“哈哈哈......聽說秦兄來了,在哪兒呢?”人未到,聲先至。話音剛落,一個身高隻有一米六,又瘦又黑的漢子進來了,身後跟了幾個貼身保鏢。
“刑兄,冒昧來訪,請多多包涵啊。”秦佑拱手笑道。“我給刑兄介紹一下,這位是成都的龍哥,龍哥有事和刑兄商量。”
刑不仁看了秦龍一眼,發現是一個小年輕,沒有表現出太多的熱情。“小兄弟,你要和我商量什麼事?”
秦龍知道眼前的這個毫不起眼的漢子是忠勇堂的老大,遂擺出談判的架勢,坐在了東麵,剛子、豪哥和秦佑站在秦龍身後,魏杏則遠遠地坐下。
“刑老大,我來的時候看見貴幫擺出這副如臨大敵的架勢,可是小鬼子有了什麼舉動?”秦龍坐下之後,神情坦然的問道。
刑不仁以為秦龍是秦佑帶來的熟人,有什麼事找自己,沒想到秦佑居然站著,而這個年輕人居中而坐,儼然是一副老大的架勢。這個年輕人是什麼來曆,刑不仁很好奇。
“小兄弟,別提了,前幾天小鬼子對我忠勇堂發動了幾次小規模的攻擊,聽說秦兄的秦家幫正和小鬼子對峙著,我怕小鬼子會騰出手來加大進攻力度,因此擺出了一副草木皆兵的架勢,見笑了。”刑不仁解釋道。
“昨晚,秦家幫和小鬼子幹了一仗,規模很大,刑老大聽說了沒有啊?”
“聽說了,槍聲大作,老遠也聽得見。小兄弟這樣問是什麼意思?”
“昨晚,小鬼子已經戰敗,但主力猶存,不出所料的話,不日小鬼子會有援軍來。目前,秦家幫和天橋幫已經暫時歸順了我,一起對付小鬼子,因此,今天我來是想請刑老大入夥。”秦龍緊盯著刑不仁說道。如果刑不仁反對,或者有什麼過激地舉動,秦龍會在第一時間製住他。
刑不仁聽秦龍說秦家幫和天橋幫已經歸服,大驚,不過看見秦佑和旁邊的魏杏,不由的信了。刑不仁以前是一個小偷小摸的社會渣滓,因盜竊罪入獄,獄中遇到了一個老頭,兩人談得來,老頭便教給了他幾招真功夫。因此,刑不仁知道世上有一些人是得罪不得的,也知道人不可貌相。別看秦龍是一個年輕人,但秦龍的目光給刑不仁一種危險的感覺,甚至比當年在獄中遇到的老頭還要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