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徐掌門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俏公子一見徐鬆山進來,畢恭畢敬的說道。徐鬆山是一派之主,又是俏公子父輩級別的前輩,如何不客氣?
“大侄子,我和你父親是兄弟,你就別見外了,叫我大伯吧。”徐鬆山慈祥的說道。
“大伯,你來是......”
“我來有要事,今日貴派死了七個弟子,四個重傷,特來看看。”
“有什麼好看的,技不如人死在了擂台上,我蜀山劍門認栽了!”
“非也!貴派的弟子死得蹊蹺,以貴派的實力,縱是敗北也不至於損失如此慘重吧。大侄子難道沒有發覺,今日死的弟子和前幾日我派死的弟子大同小異?”徐鬆山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徐掌門所言甚是,我也發現了一絲端倪,不知徐掌門可有辦法證明?”旁邊的劍癡老頭插話了。
“當然,今日上門正是為了此事而來。死者何在,快抬上來,我要驗屍。”徐鬆山言罷,七具屍體抬了上來,剝光衣服之後,七具渾身紫黑的屍體呈現在了眼前。
“這......”看著七具紫黑的屍體,想找到紅痣談何容易,唐門的劇毒已經毀屍滅跡了。不過徐鬆山不死心,因為他要借助鐵證說服蜀山劍門一起對付唐門,非要找出來不可。
一番尋找,功夫不負有心人,徐鬆山終於在一具屍體的菊花處找到了一顆紅痣。
“大侄子請看,這是什麼?”
“這是菊花啊。”俏公子厭惡的看了一眼道,幾乎反胃。對男人的菊花,俏公子不感興趣,女人的菊花可就不能自拔了。
“菊花旁邊呢?”徐鬆山幾乎想罵人,發暗器的人真是太缺德了,居然射人的菊花,想必死前一定十分痛苦。
俏公子忍著惡心,發現菊花旁邊有一顆紅痣,在紫黑的菊花處還是比較顯眼的。“一顆紅痣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大伯莫非喜歡菊花殘?”
“呃......這個菊花,不,這顆紅痣很有講究,貴派死了七人,答案就在這裏。”徐鬆山說完,一招手,負責解剖的長老拿著匕首上來了。“四長老,爆開菊花,讓大侄子看看。”
菊花一破,一股血水夾雜著碎肉飆了出來。
“這是......”俏公子變了臉色,知道了不同尋常,另有隱情。
“這是被暗器所傷的。如果我沒有記錯,這個弟子本來是要獲勝了,突然中了暗器。其實,在他中暗器之前,還中了其他暗器,這個暗器就是菊花處的紅痣。”徐鬆山解釋道。“我青城派的弟子,每一死者身上具有這種紅痣,破開之後也是血水夾雜著碎肉。因此,我們兩派被唐門算計了,唐門在暗處還有一個高手,專門偷襲,轉敗為勝。”
“什麼?唐門怎地如此可惡,竟幹出如此卑鄙之事?不行,我要去唐門理論,要是唐老兒不給個交代,我蜀山劍門和他唐門誓死不休!”俏公子怒道,轉身往外麵走去。
“大侄子不可!”徐鬆山趕緊攔住想要去對質的俏公子。“大侄子息怒,我們沒有證據,去了也白去,倒不如沉下心來共商大計。我青城派也死了六個弟子,對唐門的仇恨不比貴派來的少,但我們不能妄動,應該從長計議。”
“如何從長計議?”俏公子冷靜了一些,問道。
“你我兩派,任意一派對上唐門,輸多贏少,哪怕贏了也會兩敗俱傷,不如我們兩派聯手。明天一過,切磋大會就完了,到時有為期三天的恩怨台。恩怨台上可以挑戰,可以約戰,唐門要麵子,肯定不會拒絕,到時我們兩派聯手挑戰唐門,用車輪戰,唐門必死無疑。”徐鬆山說出了心中的計策。
青城派和蜀山劍門是五花的前兩大門派,聯起手來比唐門強大得多,真要這樣,耗也耗死唐門。當然,唐門也可以避戰,不過那樣的話,整個武林焉有唐門的立足之地?
“大伯此計甚妙!他唐門不仁不義,居然在暗處埋伏高手暗箭傷人,就別怪我們了。這次唐門來了七個長老,算上唐嘯天就是八大絕世強者,我們兩派合起來有十三個絕世強者,下麵的弟子比唐門多了七八十,唐門插翅難飛。”俏公子陰狠的說道。
“沒錯!隻是憑我們的兩百人不能全殲了唐門,我們不如馬上傳書回去,傾舉派之力埋伏在唐門回唐家堡的路上,到時再來一場大襲殺,唐門主力被滅,唐家堡的蝦兵蟹將何足道哉!”徐鬆山來了一個更狠的,要把唐門連根拔起。
“好,就這麼辦!”俏公子一拍即合,聯合青城派共同出擊唐門。
.......。
唐門駐地,正在開慶功宴。上午連勝十一場,下午的五個長老全敗也是大勝,何況五個長老全敗是不可能的。隻要下午能勝兩場,總分超過峨眉派是必然的,到時武林人士會這樣稱呼——唐門和峨眉。
唐嘯天高興壞了。
秦龍也參加了慶功宴,胡吃海喝,根本沒有聽唐嘯天的得意之語。要不是秦龍,唐門會有如此戰績?要說功臣,秦龍才是最大的功臣,隻是沒有人知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