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美女不想當貴夫人?
秦龍知道這頓飯很貴,但沒想到居然近萬,真他娘的奢侈。秦龍的父母出車禍,保險公司才賠六萬,感情隻夠吃幾頓飯呀。要是飯後再找兩個波斯貓、大洋馬什麼的,不是要兩三萬?秦龍以為包裏的二十萬已經很多了,沒想到隻是半個月的飯錢而已,看來今後要大肆斂財了。
雄飛假日大酒店的老板是個黑心商人,菜賣的這麼貴,肯定非常有錢,秦龍甚至想敲一筆竹杠了。有錢的多半怕死,隻要手槍一亮,不信酒店的老板不乖乖就範,主動獻上千八百萬的。
剛子一聽居然吃了近萬,打了一個寒戰,暗恨怎麼沒有打包,桌上還有幾勺猴腦沒有吃完,浪費了真可惜。
秦龍把事先準備好的一疊百元大鈔往櫃台上一拍,說道:“現金支付!剩下的別找了,算是小費!”九千一和一萬有差距麼,秦龍幹脆過把有錢人的癮,財大氣粗,出手之闊綽,用小費砸死你。無視大眼睛妹妹的秋波,秦龍昂首闊步出了酒店,剛子緊隨其後。
“尼瑪,看來真是富二代,幸好剛才我沒有得罪他。”大堂經理在一旁看得真切,暗道僥幸。如果出言不遜得罪了富二代,指不定怎麼報複,說不定直接用錢砸,砸得頭暈眼花為止。
酒店外麵,燈火闌珊的地方,一雙漆黑的眼睛盯著酒店門口。秦龍和剛子出來之後,眼睛的主人連忙轉身,裝作沒有看見兩人,掩飾的極好。眼睛的主人中等身材,其貌不揚,亂糟糟的頭發,上身一件破了洞的花襯衣,下身一條爛西褲,腳上穿著露出腳趾的黃膠鞋,如果麵前再有一個破碗,儼然是一個叫花子。
秦龍和剛子走遠之後,那人緊隨其後,既不走得太近,也不掉得太遠,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那人如一個失業的閑漢,偶爾客串一下乞丐,眼高手低,晃蕩在大街上等著天上掉落餡兒餅,這種人自貢有很多。
秦龍提著旅行包回了出租屋,剛子則一步三搖的向沙灣走去。明天是六一兒童節,兩人甚至商議到檀木林小學去緬懷一下錯過的青春,重拾兒時的記憶。
秦龍回到出租屋,將錢和槍藏進了床下,生怕被人發現了。隨後,秦龍去公共浴室衝了一個涼,隻穿著一條內褲盤坐在床上修煉起來,連燈也沒打開。
......。
淩晨,萬籟俱寂,偶有汽車的喇叭長鳴,繼而歸於平靜。出租樓建在山上,人不多,車也少,晚上是很安靜的。
突然,秦龍心生警兆,同那晚遭槍襲一般無二。突如其來的警兆讓秦龍心神不安,心跳加快,甚至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秦龍不敢怠慢,也不敢開燈,雙手慢慢地摸向了旁邊的布袋,一手捏著三把飛刀,隨時可以發出致命一擊。
“媽的,難道兄弟盟的那幫二貨還不死心,又想故技重施刺殺老子?”秦龍暗罵,精神高度集中,兩隻耳朵轉動,聽著外麵的動靜。
這時,一個微不可查的聲音響起,有人接近了房門。來人的動作很快,很輕,一定是個練家子,還精通輕功。輕功是武術的一種,身輕如燕,快似狸貓,飛簷走壁,翻牆越脊不在話下。
秦龍也會輕功,攀上三四米高的牆頭不費吹灰之力。隨著修為的增強,秦龍的身體將會越來越輕靈,等到了築基期,甚至能夠短距離淩空飛行。
秦龍的房門沒有孔,也沒窗,看不見外麵,也不知來者是何人。索性,秦龍輕輕地伏在床上,等來人打開房門就甩出飛刀。三更半夜鬼鬼祟祟前來,是敵非友,是惡非善,秦龍才不會客氣。
“哢哢!”金屬摩擦的聲音響起,極細,一般人恐怕還聽不見,幸好秦龍的聽力遠超常人。秦龍知道,來人正在開鎖,看來除了是一個練家子之外,還會一些雞鳴狗盜之術。
秦龍平緩呼吸,像熟睡了一樣,眯縫著眼睛看見房門緩緩地打開了。來人一看屋裏漆黑一片,放下心來,躡手躡腳的向秦龍摸來。因為秦龍眯縫著眼睛,沒有反射一絲亮光,因此來人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嗖——”
突然,秦龍一個鯉魚打挺,如兔起鶻落,快得不可思議,三把飛刀便向來人射去。來人反應一點不慢,但見眼前三道銀光一閃,忙騰空而起,手中多了一柄尺餘長的短刃。
“鐺鐺鐺!”三聲脆響,亮起點點火星兒,三把飛刀全部被彈飛了。
來人在格擋飛刀的瞬間,秦龍再次甩出了剩下的三把飛刀,同時向來人撲去,如下山猛虎。飛刀已無,秦龍準備用拳頭砸,黑燈瞎火,房間也小,飛刀沒有太大的用武之地,還不如近戰來的暢快。
“嗖嗖嗖!”三把飛刀發出刺耳的破空之聲,直射來人的胸膛和腦袋,不知來人能否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