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滅口挖墳盜墓綁架偷人的好時機。
“啊啊啊,來人啊,救命啊!”一聲尖叫打破了夜晚的寂靜。居住在村子裏的人們都被這叫聲給吵醒了,紛紛披上外衣走出家門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誒,我還想要問你呢,怎麼,你也不知道?”“我剛才在附近望了望,好像是今兒個借宿的那位小姐那兒傳出來的聲音。”“是嗎?到底是怎麼個回事啊!”一群村民聚集在了一塊兒正討論著。
一個衣著華麗的男子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從一間簡陋的小平房裏走了出來,柔和的月光灑在他身上,映出了他的容顏。
高挑挺拔的身形,俊秀的五官,鼻子高挺,眼睛微眯,眉峰輕蹙,眉眼如畫般讓人迷醉。
“大半夜的吵什麼呀,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司徒雨不滿的說道。隻見一個慈眉善目的老人從人群中顫顫巍巍的拄著拐杖走了出來,朝著司徒雨拱了拱手說道:“這位公子,實在是不好意思,村裏出來點事情吵醒您了。”
男子擺了擺手不甚在意的問道:“到底出什麼事了?我怎麼就覺得剛才那叫聲這麼熟悉呢?”
“是這樣的,今兒個下午和您一起來的那位小姐的屋裏傳出的叫聲,至於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老朽也不是很清楚。隻是當我們去的時候那位小姐已近不見了蹤影,公子您看這該如何是好?”
老人抹了抹額前的冷汗,他看著這兩人衣著華麗,估計是有些來頭的,要是真在他們村子裏出了什麼事那可怎麼辦啊!
弄清了事發地點以及出事的人,司徒雨收回來漫不經心的態度,眼睛亮了亮摸了摸自個兒的下巴眼中滿滿的都是興味盎然。“行了行了,我已經知道了,估計她也沒什麼事情,你們都先回去休息吧。”
“這。。好吧。”老人想了想這位公子和那位小姐是一起來的,看樣子應該是熟人關係還不錯的樣子,要真出了什麼事估計就不會這麼淡定了,應該是沒什麼事。
老人招呼著村民們回去休息,沒過多久後就隻剩下司徒雨一個人了。他興致勃勃地盯著事發地點,正打算過去看看的時候突然被人攔住了。
紅衣男子猶如天神降臨般,一襲紅衣包裹著他挺拔的身形,一雙丹鳳眼輕佻,紫色的美瞳猶如星辰大海般讓人迷醉,薄唇輕抿,一頭紅發隨風輕揚,盡管比沒有多餘的表情卻總讓人移不開眼,如癡如醉。
這樣的男子無疑是魅惑人心的,可此時被他攔住的司徒雨卻沒有半分欣賞的意思,畢竟這人留給他的映像是那麼的——嗯,深刻。
司徒雨看著突然出現的紅衣男子咽了咽口水恭敬道:“溯公子。”“嗯。”“您這是。?”司徒雨看著攔在自個身前的溯玥不解地問道。
溯玥回過頭輕瞥了司徒雨一眼緩緩道:“她的事我來處理就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司徒雨不甘心的還想說些什麼就被紅衣男子一個眼神掃了過了立刻就慫了,轉身走回自己的房間,一步三回頭,依依不舍地看向事發地點的方向。
啊啊啊,摔~~,他其實很好奇自家主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好不好,隻是可惜他遇被另一個惡魔攔住了,白白錯過了這麼一場好戲。
誒~到底是哪個缺心眼這麼不要命去招惹他家主子啊,不知道他家主子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嗎?更何況現在好像有多了一位難纏的主。
司徒雨咽了咽口水默默地為那個作死的人點了根蠟燭。誒,真的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但願他能有個全屍。
溯玥看了看離村子不遠處的森林,唇邊勾了勾漫步走了過去,至於被綁走的某人就讓她再玩一會好了,反正,倒黴的人也不會是她。
與此同時,森林中,一夥四人的黑衣人正扛著一個蠕動著的大麻袋想森林深處走去。
被裝在麻袋裏的曉很無語,這群人真的是來綁架自己的嗎?智商這麼低玩起來不過癮啊!
而且,她可以給個差評嗎?這麼不專業,扛人的技術這麼差,就算是被迷暈了的人按照這麼個抗法估計也會醒吧。差評,差評,絕對差評。
嗬嗬,這幕後的人得有多看不起我才派這群白癡來綁人啊。誒~她到底是有多被人看不起啊!
雖然很無語但是作為人質,她還是灰常敬業的。深呼吸一口氣,挺胸收腹。
一,二,三,“來人啊!救命啊!”黑衣四人組被她這麼一叫嚇了一跳,相互對視了一眼移動的速度更快了。
他們隻是奉命來綁人的不是來招惹麻煩的啊,要是這肩上扛著的主今兒個沒帶回去,估計他們也不會好過。此時不快跑,更待何時呢?
可惜他們不知道他們扛著的這人本身就是個無比麻煩的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