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吃瓜?餓暈了頭吧?”學生們聽到卿月說的話感到好笑急了,紛紛在私底下竊竊私語道。
先生嚴肅的看著卿月,他可是德高望重的學者,在他手裏不知道調教了多少名人學士、狀元,這些有家勢背景的學生,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裏,連皇帝都要看他三分眼色,可想而知他的地位有多麼的高,他最喜歡的學生是安炫,有時候安炫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課,他都很寵著他的,也從不說他什麼。
卿月這答非所問的態度讓先生很惱怒,隻見他一臉嚴肅的說道:“我不管你吃什麼瓜,現在請你馬上到棋社,把你的棋藝展現給大家。”
好強勢的趕腳,能不去嗎?當然不能了!卿月深吸了一口氣,管他呢,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他作甚?!隨之就踏著堅定的步伐,與大家穿過各種路徑,沒有一會兒,就到了棋社。
棋社由名貴木材紫檀木搭建而成,上麵還雕刻了精致的花紋,裏麵的通透性很強,透光透風都恰到好處,在這炎熱的夏天,給人一陣清涼。
地方很寬,足以容納上百人,這是提供學者學習的地方,裏麵陳設了足夠多的棋盤,棋子由上等墨玉與白玉組成,拿著心情都很好,這酸爽!低調的奢華。
卿月很快就坐了下來,圍觀的棋友們都紛紛露出好奇的表情。
“嫂子,你先下吧。”安洛撇了一眼站在旁邊觀看的安炫,向卿月禮貌性的說了聲。
卿月隨手拿了一顆黑棋,隨便找了一個地方放了上去……
隨著時間的推移,棋子逐漸多了起來,看棋的人開始小聲的議論:“這是我見過最爛的棋局了,她會不會下啊?”
卿月耳尖,聽到了他們的議論,手拿黑棋僵在半空中,尷尬的向先生嘿嘿一笑,她明擺著不會下嘛,香菇,藍瘦。
安洛不好意思的扯扯嘴,他明明放水了,還都沒有過一盞茶的時間,可卿月的棋已經沒有了
站在一旁的安炫一言不發,他也沒有想到,堂堂首富千金連這麼簡單的棋局都勝任不了,那以後和別人娛樂的話,會被別人落下笑柄的,看了是得找個時間好好教教她了。
先生站在一旁瞪大著眼睛看著卿月,鼻子不停的喘著粗氣,一副恨不得把卿月當場撕碎的樣子,怒火衝天的對卿月咆哮:“卿月,你連最簡單的方法都不會,你還有什麼資格讓老夫教你??!”
現場立馬被先生的憤怒震懾到了,大氣也不敢出,真為眼前的這個漂亮純真的女孩子捏了一把汗。
“我是不會下這個,但是我會下象棋,象棋比這好玩多了!”卿月把先生的怒火給過濾掉了,眨巴著明亮的大眼睛,一臉人畜無害地說。
大家被卿月新奇的說法感到好奇,便小聲議論著:“象棋?什麼象棋,你們聽說過嗎?”
“我也沒有聽說過……”
先生聽了卿月的話後,不經冷笑:“嗬,什麼象棋?老夫行事多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一派胡言!”
我靠,你當然沒有見過了,因為根本不是在同一個世紀裏生活,卿月在心裏嘀咕著,臉上卻笑著說:“額…是不是一派胡言還請大家稍後見分曉。”
隨後卿月吩咐了下人準備了一些東西,大家都好奇的等待著,這姑娘能給他們帶來的是驚喜呢還是嘲笑呢?
沒有多久下人們便抬著一些大小差不多的石頭和筆墨紙硯來到了棋社,卿月在一張足夠大的紙張上畫起了條條框框。
大家都不知道她在幹什麼,更加好奇了,安炫微迷這眼看著卿月,這丫頭鬼點子真多呢。
沒有一會兒,卿月把象棋的格子畫了出來,並且在那些石頭上寫了一些字。
“月兒,這些字能幹什麼啊?”媚兒好奇的跑到卿月身邊,疑惑地問道。
“將軍不離九宮內,士止相隨不出官。象飛四方營四角,馬行一步一尖衝。炮須隔子打一子,車行直路任西東。唯卒隻能行一步,過河橫進退無蹤。這就是下棋的口訣,不光攻還要會防守,而我還最能體現人的智慧,有時候下一盤棋要很久很久,或者僵局呢,你們試想一下吧。”卿月拍拍手,向大家娓娓道來。
“還是不明白……”媚兒眨巴著大眼睛撇著小嘴一臉懵逼的看著卿月。
在一旁的安炫勾起淺淺微笑,一臉讚賞的看著卿月,這玩法聽起來怪新奇,聽了卿月說的口訣,似乎都能夠理解,便說:“本王一試。”
安炫果然是高智商人群,和卿月像模像樣的下著,大家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先生也大概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撇了一眼卿月,雖然心裏有些過意不去,但是還是鐵著麵子大聲說:“胡鬧!!”
隨後就拂袖而去。
大家也想試試,也叫了好多下人去弄了石頭、紙來下象棋,那場麵多熱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