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一點點的流逝,懂的人在這流逝中城中,不懂的人則在這流逝中流逝。對於時間來說,沒有永遠的王者,也沒有永遠的敗者,沒有人可以駕馭時間最多的隻是與時間齊平。
渡過了驚心動魄的一幕,任刑天又恢複到以往的冷靜,看著窗外絢麗的燈光,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刑天。”百曉生輕聲的叫道,任刑天應了一聲但並未有過多的言語,百曉生明白他還在想一個令人費解的問題。
“上次你告訴我的那個事情,我想我可以坦然的接受了。”百曉生淡淡的說道。
“是嗎!”任刑天笑這說道,隻是這笑裏有些無奈。
“我想知道這個人是誰,他為什麼要幫我們。”
任刑天點了點頭,良久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去揭曉謎底吧。”說完不等百曉生驚訝便出了辦公室。
漆黑的公路沒有路燈,有的隻是一個個高大的樹木,開車的是孫龍,百曉生坐在副駕駛而任刑天則坐在後排,手撐著下巴看著車窗外。
這話氣氛很尷尬,也很緊張,按理說收拾了錢波眾人應該喜悅,可這一刻他們有的隻是沉悶,因為他們知道這次的成功是有人*控的,他們從一開始就被標上了勝利的旗幟。
車子繞過蜿蜒的公路,在一處平坦的地方停了下來,孫龍熄了火指了指不遠處亮燈的地方說道“就是那裏,他知道你今天晚上回來,要不要、、”
任刑天一笑擺了擺手說道“他比我聰明,如果想讓我死,剛來大同那會兒就已經夠弄死我幾百回的了。”說著拉開了車門,百曉生很是驚訝,也連忙拉開了車門,他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這等讓任刑天都折服的人會是什麼樣的人。
兩人下了車,才發現,這地方竟是一處墓地,有的墓碑已有殘缺有的則像是新立上的一般,更有大的甚至連名字都沒有。任刑天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走著,片刻百曉生看到亮燈地方的門外站著一個人,再走近一看這人甚是眼熟,當真正的走進百曉生詫異的看著這人,他竟是消失已久的吳天。
“任先生,你來了。”
任刑天笑這點了點頭有些歉意的說道“對不起,讓兄弟盟瓦解是我的錯。”吳天聽後會心一笑“家主說了,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永存於世,兄弟盟的兄弟們到最後都在反抗,這樣就夠了。”
“他,還好嗎?”
吳天搖了搖頭沉聲說道“時日不多了。”
任刑天點了點頭看著眼前的木門,深吸了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百曉生也要一同進去卻被吳天攔下“百先生,家主說了隻想見任先生,所以請留步。”
百曉生有些不甘心,但能走到這一步他也有些知足平靜的問道“吳兄,你們家主是?”
“七爺。”
屋內充斥著一股濃烈的藥味,一張木桌,一條凳子,一張木床,一個洗臉盆,再就是一個盤坐在床榻上的人。
“咳咳,你來了,咳咳。”床榻上的人細聲說道。
任刑天拿過凳子坐了下來輕聲說道“是,來了。”
“事情都處理完了?”
任刑天點了點頭“謝謝你的幫助。”床榻上的人嗬嗬一笑說道“我並沒幫上你什麼忙,一切都是你自己努力的。”
任刑天一笑說道“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愛把功勞推給別人。說起來也可笑,我應該怎麼稱呼你,是叫你唐哲哲還是叫你七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