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才聊天中,安少感覺出它並不是什麼大惡之徒,反而有些小孩子脾氣。開心了就大笑,不順意就罵幾句,很真實的表現自己。“能不能跟我聊聊你的過去,我感覺你不是什麼壞人,可為什麼千年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千年前?”能量回想道:“哦,那時候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肯跟我合作的人,而且那家夥的身上有很強的怨氣。最後那場大屠殺,那家夥失去了理智,我也被那群蝦米給惹火了,結果你知道的!”
安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問道:“可是我聽說的不是這個版本啊,好像說他不是壞人,他那麼做也是被*無奈,到有些大義淩然的感覺。”“我呸”能量體不屑地說道:“那小子就想借用我的能量報仇,誰知道他最後報仇後被那麼多人追殺。如果那小子的肉體死亡了,對我沒有一點好處,我那麼多的努力也付之東流,我當然不能讓他死了。”
“所以你就為虎作倀,幫他製造了那場大屠殺?”安少對他的行為有些不滿,為了一時之氣居然殺了那麼多人。
能量體有些無奈地說道:“你以為我想啊?想我當年是何等輝煌,居然倫多到被這些蝦米追的滿街跑,我當然氣不過了。”安少就這個話題打住,又問道:“你既然這麼厲害,為什麼會淪落到這個樣子,而且千年前留下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最後油盡燈枯了,我能量損耗很嚴重,所以就借用他的身體留下那句話,讓那些僥幸活下來的人感到恐慌。怎麼樣,我的想法不錯吧,是不是很帥?”能量體炫耀著自己的傑作,看來對此很滿意。
安少不知道為什麼,相信他的話。沒想到千年前的事情居然是這樣的,如果說怪老頭是見證人,那麼它就是當事人了。兩者選其一,他更願意相信這個當事人的話。“說說你以前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淪為這個下場。”
安少麵前浮現出一個年輕的映像,樣貌輪廓衣服都能看的很清楚。安少被這一幕嚇到了,不過隨後仔細觀察後,問道:“你就是能量體?”見他點頭,又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怎麼出來的。”
映像盤膝坐在他的對麵,說道:“我到是想出來,我也得可以啊,這隻不過是我的意念映像。聊天當然要見到本人才可以,否則也太沒勁了。”
映像托著腦袋,說道:“你可以叫我冥,是萬年前的人。你叫什麼,感覺跟你挺聊的來的。”安少莞爾一笑說道:“我叫安少,不是這裏的人,這點你也知道的。”
冥點點頭,繼續說道:“萬年前,我是一個門派的首席弟子,樣貌出眾,實力強大,也是當時的新星之秀。本來一切都過的順風順水,可是有一天師傅派我去執行一個任務,而任務結束後,我身受重傷,被一個女人救下。”說道這裏,冥有些難過,回憶想著。
隨後又說道:“那女人很美,很單純,我被他迷住了。養傷的那段時間是我一輩子過的最愉快的,等我傷好後我必須回去一趟。匆忙告別後,回到門派交代完,我就又回到她那裏,可是等我回去後,她已經不在了,他被另一個人實力強大的門派弟子搶回去做妻子。”
“我經過打探,來到了那個門派,年輕氣盛的我大打出手,把那裏攪得天翻地覆,最後成功的搶回了她。”
安少說道:“你做的沒錯,如果是我也會這樣做的,不管對方是誰,都要努力去爭取。”冥高興地說道:“對啊,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隨後表情暗淡下來:“可是我帶著她回到門派告訴師傅一切後,師傅卻把我驅逐出門派,永遠不得回來。就因為這樣,我們被他們追的四處躲藏,沒有一天安寧日子。”
“逃亡了三年的我們,最後隱居深山,而我們也有了自己的孩子,日子過度別提多愜意。”安少看著他臉上幸福的樣子,說道:“你師傅這麼做也是為了你的門派考慮,同樣也是為了你。”
冥搖頭說道:“起初我也這麼認為,畢竟我一個人惹下的禍端不應該讓門派跟我一切抗,可是知道有一天門派長老帶著他們找到我時,我的心徹底寒了。那個門派聯合其他幾個有實力的門派一同向我們施壓,最後門派無奈隻能出來討伐我。”
安少不認為這些事情能讓他產生這樣的怨恨,“繼續說。”冥怨恨地說道:“我永遠也忘不了他們殺死我妻子的樣子,而且還把我剛兩個越的孩子也一同殺死。那個時候不管我如何抵抗,如何求饒,沒有一個人出手幫我,你知道那種感覺嗎?那種眼睜睜看著妻子孩子死在你麵前卻無能為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