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草草的放行後,官兵們就開始忙碌起來。出城後雷風趕著馬車,一直在樂嗬嗬地傻笑著,時不時地傳出讓人惡心的笑聲。惠妮再也聽不下去了。
坐到外邊,無奈地說道:“我說你能不能笑的別那麼邪惡啊?這三更半夜荒郊野嶺的,聽起來很慎人的。”雷風無奈地聳聳肩,說道:“我也不想啊,可是想想那些殺手的慘樣和官兵忙碌的身影,就覺得可樂。”
惠妮白了他一眼,說道:“這就讓你笑半天啊?讓我說你有病呢,還是說你變態啊?”
雷風切了一聲,說道:“我這叫自娛自樂,沒事找樂子,你管得著嗎?”隨後討好道:“你不覺得很有意思嗎?現在那些人一定咬牙切齒地罵咱們呢!”
安少在無奈地搖搖頭,這人也不小了,怎麼還跟個小孩兒似的。隨即說道:“馬車慢一點,說話也小聲一點,別把安琪吵醒了。”
二人在外邊縮著脖子,異口同聲道:“說你呢。”說完相互瞪了對方一眼,看向別處。
另一麵,城裏。這些殺手死了不少人,能喘氣的也就五六個,也就帶隊的受了一些輕傷。
“丞相,這次是我們大意了,沒想到那小子這麼狡猾,居然在屋子裏布滿了陷阱。”隨即悲傷地說道:“兄弟們也死傷不少,我現在已經沒人可用了。”
聽完他的彙報,丞相氣的臉都綠了。沒抓到人不說,還損失了這麼多手下,怎麼讓人不生氣。而就在剛才眼線彙報說一輛馬車從西門出去,好像就是安少。
聽到這兩個消息他更是怒火衝天,在屋子裏亂砸東西。發泄了一會,說道:“趕快調集人手,在找幾個高手,這次我要抓活的。不把他碎屍萬段,難消我心頭之恨。”
殺手雖然也很氣憤,但知道丞相正在氣頭上,也敢多說話,灰溜溜的退下。
皇宮,禦書房裏。龍天淩聽到神秘人的彙報沒有想想中的那麼氣憤,到是有些意外。恥笑道:“這丞相也終於吃了一會啞巴虧啊,手下損失慘重不說,連根頭發都沒找到。”
神秘人也笑著,說道:“是啊!這次丞相是吃了大虧了,去的那些人雖然不是精英,但也不是小數量。而看丞相的樣子好像又在集結人手,繼續追殺安少。”
龍天淩不以為然,說道:“這到沒什麼。你剛才說那個地方是這小子一個月前就已經租的?”神秘人點點頭。龍天淩緩緩說道:“看來很早的時候這小子就已經開始部署了,真是讓人想不到啊。”
神秘人也是心急大意,沒想到這一層。現在細想一下,讚歎道:“做事沉穩不漏馬腳,進退有方。把事情聯係到一起仔細一想,安少這盤棋是早就布好局,等著丞相落子呢。”
龍天淩說道:“是啊。從送信給容妃再到禦花園的陷阱,再到今天的那場大火,而之前卻沒有人察覺到任何蛛絲馬跡。這些事情說給誰聽,都不會相信是一個十五歲孩子做出來的。”
統領自然不知道陛下為什麼這麼說,隨即說道:“陛下既然這樣,我們該怎麼做?”
一旁神秘人,趕緊說道:“陛下自然有打算,以後不要亂打聽,該你知道的你自然會知道。”這統領收了丞相的錢,自然要打聽些事情換取更多的錢,但此時聽神秘人這麼一說,馬上意識到自己心急了。
而龍天淩眯著眼睛盯著他,說道:“我不管你收了丞相家什麼好處,但在我這裏你最好聰明一點。如果不是經過這兩件事情我覺得你還有些能耐,我早把你給斬了。”
統領一聽,立馬下跪,驚慌地說道:“陛下微臣知錯了。”說完一個勁的磕頭。
安少一行人一臉奔波了幾天,距離下一個目的地還有一段路。三人這幾天已經吃了不少苦頭了,整天提心吊膽了,小安琪也有些受不了,哭鬧的特別厲害。
惠妮見狀,很是心疼,說道:“師傅,我們要不休息兩天吧,再這麼下去,小安琪受不了啊。”雷風也十分認同,一旁勸解道:“是啊師傅,咱就趕了這麼多天路了,他們又不知道我們從哪條路走,還是休息兩天吧。”
並不是安少鐵石心腸,他比任何人都心痛。但現在是生死存亡的時候,絕不能有半點差錯,如果落在敵人手裏,就不是受這點罪了。隨即堅定地說道:“繼續趕路,加快時間,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到達下一個目的地值錢我們的性命都是個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