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她們見他腦袋轉向這裏,頓時氣的不行,知道最後那句話是說他們,恨的他隻咬牙,現在卻有不能發作。龍天淩見狀知道他心有怨恨,也是歎氣搖著頭。
其他各國的人,聽到這話,有些人認同。而也有些人覺得這是他身有頑疾,對自己開脫之詞。
但惠妮卻感受到師傅的真誠,聽完這番話,覺得自己從小到大的委屈一瞬間崩潰。此時已是泣不成聲:“謝···謝謝,您是第一個對我說這番話的人,我……”
安少伸手打斷道:“不要隻注意自己的外表,你生存的價值遠不止那些,希望我現在說這些還不晚。”
惠妮深吸一口氣,一抹眼淚,也抹去了十幾年的心傷。跪在安少麵前一磕頭,說道:“師傅我明白您的苦心了。”惠妮剛開始認為那考題之是讓他觀察各行各業而已,沒想到有這樣的用意。此時明白後,即感激又感動。忘了身在何處,就這麼跪下謝恩。
安少也沒想到她居然當眾跪下,還道出師徒關係,頓時腦袋有些大。不過早晚都要被人知道,隻是知道方式變了而已,也無所謂。
雷風見狀說道:“還真被老爹說對了,沒想到她真是我師姐,還是雪國公主。”
龍天淩被這一幕搞糊塗了,什麼師傅徒弟的,而且還是雪國公主,有些摸不著頭腦。那安少那些兄弟姐們也都吃驚地看著這一幕。而容妃和哥哥對視一眼,嚴重流露陰險的表情。
而經過測試,安少對新砍伐的樹木一一道出了年齡,絲毫不差。眾人也都漸漸認同了他的樹齡理論,也都學了一個新詞,年輪。
輪到安少出題,他在木板上畫出九個三排三列對稱的黑點,說道:“用四筆,把這九點連在一起。”
惠妮接過木板,開始認真思考起來,而一些人覺得新奇,也都在一旁思索著。
過了好一會,場外的人都三五成群的討論著,而惠妮還是沒有找出真正的答案。放下木板,一臉遺憾地看著安少,說道:“我解不出來。”
安少搖搖頭,教育道:“以你的智慧可以解出,知道為什麼解不出來嗎?”惠妮搖搖頭,安少指指腦袋,又說道:“因為你束縛了這裏。”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那些有些看不起他的人,在一旁嘲諷道:“什麼嘛,我怎麼感覺他也解不出來啊。”
見她不懂,安少熟練的用四筆把九點連接在一起。隻見他畫出一個三角形,中間一豎。一些距離近的人看到他是怎樣的畫的,一臉不可思議,又感覺有些作弊。而惠妮看完,也沒想到居然可以這樣畫,隨即想到剛才師傅說的束縛是什麼意思了。
見她有些明白,說道:“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惠妮聞聲抬起頭,說道:“我知道了,師傅。”
雷國忠在一旁對兒子說道:“現在你還覺得他不配做你師傅嗎?”雷風羞愧地搖搖頭,雷國忠又說道:“教人很容易,但要教育卻十分困難,這一點你師傅做的很好,讓人佩服。”
而龍天淩此時有些後悔,後悔自己有眼不識金鑲玉,後悔放走這小兒子。此刻他認為,如果這這小子兒子留在自己身邊,就算他身有頑疾也要把王位傳給他。不論學識見底,心性城府都是做君主的最佳人選。
容妃一家心裏對他的殺意更深了,因為今天他的表現已經觸及到他們的利益,無論如何也要除掉他。安少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就不會後悔,在出場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知道自己此後會有怎樣的處境。
惠妮站起身,對主持說道:“我輸了。”說完對安少施禮,緩緩走下去。
等她回來後,雪國大臣連忙上前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不用魔方,而且還叫他師傅?”惠妮白了他一眼,說道:“他是我師傅,我是他弟子,就這麼簡單。”隨後嘲笑道:“魔方是我從師傅那裏拿來的,你覺得我會用師傅玩具來考師傅嗎?”
這番話不僅讓大臣震驚,也讓身邊其他人震驚。沒想到攻無不克的魔方,居然會是那少年的玩具。而聽惠妮的口氣,好像那少年能輕易的拚好一樣,隨即都看著那緩緩離場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