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如白紙、體若篩糠的‘司機’，黎弘更確認了，這是一個比手槍更有威脅性的讓他招供的好辦法，於是黎弘對吳姬使了個眼色：“扔他進去！”
“快說，你們掏走那屍體的心肺幹什麼？不說就把你扔到裏麵去！”吳姬說著，作勢要打開艙門。
“不！別這樣，求你們了！”‘司機’大叫。
“開門！”黎弘說。
“回答我的問題！不然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吳姬擰動艙門把手。
‘司機’絕望地大叫：“不！我說！我說......”
黎弘手上用力，扯著他的頭發往後一拉，喝道：“快說！”
“病、病毒！”‘司機’一邊費力地喘氣，一邊坦白：“我聽、我聽說那是...流感病毒......”
“什麼流感？”吳姬追問。
“西、西班牙流感！”
‘司機’的話一出口，吳姬和黎弘對視一下，大驚失色。
黎弘並未聽懂‘司機’的話，他問吳姬：“他說什麼？”
“他說那是西班牙流感病毒！”吳姬對黎弘解釋道：“看來，這家夥說的是真的。”
“西班牙流感？”黎弘聽到吳姬說出的這個名詞也很震驚，他又問：“你確認？”
吳姬點點頭：“西班牙流感在一戰期間奪走了幾千萬人的性命，我想起來了，那屍體身上的衣服就是那時候的！”
黎弘終於恍然大悟，原來筱雪所說的、蘇菲婭一夥在摩爾曼斯克尋找的所謂‘致命武器’，就是這種傳染力和致死率極強的流感病毒！
吳姬用槍戳著‘司機’的腦袋，繼續問道：“那具僵屍身上的病毒從哪兒來的？你們又要把病毒帶到哪兒去？”
‘司機’回答：“屍、屍體凍在冰層深處，所以生前感、感染的毒株還是活、活的，我隻負責到這一站，等他們取下器、器官，會有信使把它送到機場，我...我就知道這些了。”
“那個信使叫什麼名字？哪個機場？”吳姬又問。
“我不知道......”
“混蛋！你還想進去是吧？”吳姬一邊罵一邊又作勢要將他推進死人艙。
“啊不！”‘司機’拚命搖著頭說：“我不敢確定，我隻是...聽那個帶頭兒的打電話...告訴接貨的航班...在電話裏叫那個人‘米克洛’。”
“你一定也聽到那航班是什麼吧？”吳姬陰森地笑了，繼續用槍管點著‘司機’的頭。
“唔，唔唔！”‘司機’機械地隨著槍管的點動，點著頭，他已經被嚇得快尿褲子了，雖說人為求財都不要命，但在真正‘要命’的時候，他還是知道命比錢財更重要的，所以他最終和盤托出了所知的秘密：“是新莫斯科航空公司，438號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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