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一己之力,追殺血煞羅刹和黑煞老魔?”、
“還自爆了?”
“那可是數百年前讓人聞風喪膽地大魔頭啊,怎麼可能?”
“那不是說他也達到了渡劫期,甚至是中期或是後期!”
“怎麼可能,他不是年青一代嗎?”
......
隨著梵祭大師的一番話,整個場麵變得一正喧囂,這個消息實在太驚駭世人了,原本以為這個無名要和玄武大師比試隻是出於形勢,測試一下年輕一代,沒想到所聽到的結果卻是大相徑庭,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根本不是測試,而是真正的比拚,盡管身在梵天寺,實力決定了身份,是否得到尊重依舊不曾改變。
為什麼梵祭大師成了梵天寺的精神支柱,就是他帶領著梵天寺一直是正道翹首,無人能夠撼動梵天寺這一首擎之位,所以不管是修真界的其他門派之人,還是梵天寺的所有人都保持著絕對的尊敬,實力就是話語權,就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可是,修真界不必凡俗,一個人要想鵲起,不是三年五載,也不是十年八年就能辦到的,而是經過數百上千年的歲月洗禮,才能一步步爬上巔峰,可以說,修真界主要就是一群老妖怪的天下,隻要你活的悠久,那麼成為強者基本是必然,可是修真者依舊有年齡的限製,不是永無止境,而是和自身的修為成正比。
這個突然鵲起的無名,居然能夠達到如此地步,隻能說是,絕世人才,根本不能以常理推之。
在修真界中,一般都是以百年為一個階段,百年前隻是入門期,一般都是以金丹為例,兩百年前算是年青一代,前一百年在門派中磨合,後一百年有些精英弟子就開始崢嶸逐鹿,因為修真者都是在悠悠歲月當中苦修,百年時間對他們來說隻是一晃眼,而年青一代也隻不過就晃了兩眼。
說來確實有點誇張,也能說明修真界幾乎已經朝著另一個層次靠近,開始和凡俗慢慢脫離,正是天道之路。
兩百年,渡劫期,這絕對是前無古人,要知道,修真越是到後麵,其難度就越大,不說別的,就單單吸收靈氣煉化都要耗費數百年之功,別說中途還要頓悟境界突破,這絕對是震驚世人的。
世界萬物,總有陰陽變化,天上的明月,有圓有虧,時光交錯,有晝有夜,凡是都會經曆潮起潮落。
恰巧,這一代迎來了新的巔峰期,年青一代居然同時出現了驚才之輩,幾乎所有的門派當中都有一位精英弟子,麵對妖魔帶來的空前災難,更多的人才頻頻出世,可是短短百年的時間,根本還成長不到應劫之日。
可是,又突然驚現一位,無名,一人獨斬兩大魔頭,絕對是震撼人心。
看著所有弟子一臉震驚的神色,梵祭大師不經暗暗歎了口氣,世間出現如此異常之事,其中必有妖,難道這個世界真的有大變化了?
動亂往往伴隨著一些怪異的現象,看來還真是要靠這些年輕人了,最後不禁轉頭朝著旁邊的柳楓望去,白皙的長袍迎風飄蕩,唯獨讓人覺得遺憾的就是那飄逸著長發的頭上,臉龐被他自己層層遮擋,外人根本看不清真實麵容。
這個時候,真一也不禁朝著柳楓望來,心底也掠過絲絲震撼,當時在萬魔孤苦就已經被柳楓的豐功偉績所震驚,沒想到此刻還是經不住心中神往,搞不清楚這個無名到底有何種奇遇,自認為天才的他也不經感到龐大的壓力。
在當今修真界之中,真一確實屬於最傑出的年輕精英弟子人物中的佼佼者,隻是他性格柔和,不予表現,但是他自己知道,就算是逍遙島楊逍,還是雷電宗的景烈,縹緲峰的冰魄仙子,最多與他持平,可是一旦和這神秘的無名相比,不論是自己,還是這些佼佼者,都是黯然失色,心裏更是對這個神秘的無名好奇不已。
梵天寺,武堂代表著梵天寺最頂尖的戰力,上到一寺方丈,下到入門弟子,所有的功法完全是由武堂所授,與其他門派不同的是,梵天寺沒有分化,而是獨家分有,恰好武堂的執事,也就是武堂的最高領導者便是玄武大師,雖然他突破到渡劫期還不到百年,可是一身強悍的修為無人能夠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