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臭小子你要幹什麼去?你還真當你無敵了呢?才吸收了百十來個人的精華,就敢往上衝,人家那一招足夠你死上萬次了!你體內那點血跟本就不夠,到時候你豈不是要冤死?”
就在無情衝上天空的時候,他腦中的魑離的聲音突然在他的腦海中響了起來,如是說到。
“不夠?那怎麼辦?前輩您有什麼好辦法不?”
聽說體內血引吸過來的血不夠,無情馬上又反向衝了回去,問魑離有沒有解決的辦法。
“這太簡單了,下麵那麼多圍觀的人,隨便扔兩招就殺好幾萬了!到時候血絕對夠夠的。”
聽到無情的問題,魑離隨口回答到,隻要有人死,有血肉吸收過來,那麼無情就是不死之身。
“不行!我有我做人的原則,就算是自己死了,也絕對不會濫殺無辜的。”
聽魑離這麼一說,無情想也沒想就給否定了,他平時雖然很好說話,但是隻要涉及到他的底線,他的態度都會變得無比的堅決。
“哼!愚蠢的原則,古往今來,那些一統六界成就不世偉業的傳奇強者,誰沒有濫殺過無辜?誰的雙手不是沾滿了鮮血?但是他們留下的傳說當中,又有誰回去計較那些?隻要不死…”
“行了前輩,不用說了,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濫殺無辜的,就算我的原則在你看來愚蠢,我還是要堅持的。”
無情直接打斷了魑離的話,手持龍槍,望著那上萬斬下來的耀日劍,就要拚命。
“TMD你個倔驢,要不是老子的命和你小子的死活連在一起,你以為老子會願意管你麼?告訴你,老子再幫你這一次,以後絕對不管你死活了!”
聽到無情那堅定的話語,魑離直接就是一頓臭罵,不過他的話中還是“怒其不爭”的成份比較多,雖然他一直都說著不願意管無情的死活,但是每次無情有難的時候,他都會出現。
畢竟無情是他親眼看著成長起來的,魑離在說完話之後,那邪眼狂刀猛的又從無情的眉心飛了出來,迎風即長,瞬間就長到了長逾萬米。
然後那邪眼狂刀之上第一到第四隻眼睛猛的睜了開來,猛的迎著天空中斬下的上萬柄巨劍就斬了過去,在那邪眼狂刀的揮動中,一柄柄耀日劍在觸碰到它的瞬間,就消散了。
這邪眼狂刀擁有破盡世間萬像的能力,那些耀日劍雖然每一柄的攻擊力都和實體一樣,沒有任何的區別,但是他們畢竟是劍決衍生出來的東西,所以一被邪眼狂刀觸碰,就消散了。
最後連那耀日劍的本體都被邪眼狂刀給挑飛了,在耀日劍被挑飛的瞬間,本就臉色蒼白的金爵一口鮮血噴出,猛退了十幾步才止住身形。
那邪眼狂刀在挑飛耀日劍之後,又一刀向著圍困清兒的那一團黑氣斬了過去,輕而易舉的就把左護法施展的那個密術給破除了,做完了這些,那邪眼狂刀才迅速變小,又從無情的眉心飛了回去。
金爵沒有想到無情居然有破除他耀日淩天劍決,第三劍的能力,而且還是那麼輕易的就給破除了,大招被破,金爵瞬間重傷。
他的身影才剛剛穩定住,無情就殺了過來,龍槍一槍就朝著金爵的腦袋刺了過去,“趁他病要他命”的道理無情還是知道的,雖然沒有想到魑離會出手,但是既然魑離已經出手了,有這麼好的機會不用白不用。
在無情出現的那一瞬間,金爵就麵如死灰了,大招剛剛被破的他,體內神元力紊亂,連使用身法武技躲避的能力都沒有。難道今天真的要死在這麼一個毛頭小子的手裏了麼?我真的好不甘心啊!
“叮!”
就在金爵為自己感歎的時候,一聲武器碰撞的聲音猛的傳入了他的耳中,同時他的身體猛的被人扯著後退了一大截,居然有人出手救他。
無情一槍刺出就要爆了金爵的頭顱的時候,一個鳥形的兵器突然從側麵攻擊了過來,把龍槍給打歪了。
“烏雞,就是這個小子,就是因為他,瘦烏鴉的神器毀了,人還被重傷,你可要給我們雙雄作主啊!”
在無情的龍槍被打歪的同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