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遊戲中退出,摘下虛擬頭盔,感受著神跡的與眾不同,幾人都覺得這幾萬塊花的真值,很久沒有感覺這麼充實了。
雖然在遊戲裏並不是一帆風順,但是幾個人同時都深深地迷上了神跡這款遊戲。
從寢室中出去之後,來到了學校外麵的大排檔。
點了幾個小菜,叫了幾瓶啤酒,先是風卷殘雲般的快速消滅掉叫來的主食,然後兄弟幾個聊著天暢飲起來。
突然蚩尤的手機鈴聲響起,看了下手機,是他老爸打來的,接通後從聽筒裏傳來父親焦急的聲音。
“你最近都在幹嘛呢?手機老關機,輔導員說你經常不去上課,怎麼回事?”
蚩尤沉默了幾秒不耐煩的說道:“爸,你別管我了,反正我也沒做什麼壞事,去上課又有什麼用呢?”
電話那頭傳來父親訓斥的話語,敷衍了幾句匆匆掛了電話。
成績不好的孩子總會和父母之間有這樣或那樣的問題。這是他們幾人一直都無法解決的,從上高中起就再也沒和父母說過知心話。
如今畢業在即,卻一無所獲,空拿一張白紙文憑,無顏麵對父母,困惑困惑...
此刻的蚩尤唯有借酒消愁,幾杯苦酒下肚,煩惱暫且拋諸腦後。
三分酒醉七分心傷地回到宿舍,倒頭便睡,一覺醒來已是臨近中午,酒後頭疼得厲害,甩了甩頭。
想起昨晚的睡夢中仍在遊戲中激戰,突然父母那失望的眼神出現在自己的麵前,猛然醒來,才發現原來身在寢室之中。
雖然心中滿是自責,但讓他放棄遊戲真的做不到。
“爸媽,請原諒我的自私,我已不知道能再幹些什麼,讓我再放縱這一回,然後再接受現實的殘酷吧...”
蚩尤自私地在心裏說道。
正想著不知誰的手機響了,一段通話後共工驚慌的聲音響起:“弟兄們快起來!輔導員讓我們去辦公室!”
寢室響起一片叫罵聲,刑天當先罵道:“丫的!二B啊?不就一糟老頭麼,我們狙殺狼王的氣魄跑哪去了!你看你慫的,要是校長你不得直接尿了!”
嘴裏這樣說著,最先起床穿衣的也是這一位,完全感受不到眾人的白眼。
匆匆的洗漱了一下,快步走出寢室,五人去找輔導員了。
辦公室中,輔導員端坐在椅子上,麵前站著二十多人,全都是逃課曠課的,說到誰時,誰就跟小雞叨米似的,不住地點頭,豈是一個慫字了得。
終於輪到蚩尤了,硬著頭皮走上前去,等待著輔導員模式化的訓斥,沒讓他等太久,“你再不來上課,我就通知你家長,再不聽勸就記過處分,你自己看著辦吧,我也懶得說你了。”
又是和一個月前同樣的通牒,蚩尤從來沒把這話當成回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