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2年,5月6日上午,烏克蘭科學院、基輔技術研究所。
研究所位於基輔第聶伯河中遊左岸,就在最大支流普裏皮亞季河與傑斯納河彙合處附近。19世紀末,基輔因俄羅斯帝國的工業革命而興起。基輔在經曆1917年俄國革命引發的動蕩時期後,自1921年起成為烏克蘭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的重要城市,麵積782平方公裏的基輔市擁有市民200萬人左右,這個世界既有光明,也有黑暗,滋生在本地的黑幫組織多達上百,其中最有實力的黑幫組織是本土化黑手黨組織,從19世紀末開始,在基輔的黑手黨就已經滲透了許多任務會組織,其中包括煤礦工人工會,運輸工人工會,該工會均失蹤了會長級別官員,據說被遭黑手黨綁架沉屍在海裏麵了,具體無從考究,在基輔,由蘇維埃政權主導的政府,其地下勢力基本由黑手黨在內的十多個黑手黨組織控製。
黑手黨領袖弗拉基米爾馬爾金是個四十出頭的中年俄國男子,作為集團老大,這些年經過發展,黑手黨成員多達兩千餘人,壟斷了基輔市第聶伯河中遊左岸地區的市政工程建設、煙、賭、娼和其他非法活動。在基輔,大凡操賣皮肉生涯的女子,由於倍受蹂躪,總是紅顏易逝,青春苦短。尤其下等妓女,受盡蹂躪,職業年齡更為有限。所以,妓院老板要時刻留心物色佳人,設法遞補。而能夠經常地、大量地為他們提供“貨色”的,主要是以販賣人口為生的黑手黨分子。幫會的人口販運,為妓院提供了新鮮血液,促進了賣淫業的興旺發達,也為幫會本身提供了新的發財機會。
弗拉基米爾馬爾金在兩天前接到一筆50萬美金的人質綁票業務,在基輔左岸一個名叫聖索菲亞大教堂內,做禮拜的弗拉基米爾馬爾金親自與客戶見麵,並在教堂外的轎車裏完成了交易。
“李先生,在教堂裏談生意,你不覺得會得罪神父?”
弗拉基米爾馬爾金小聲的跟旁邊的中國人李說道。
中國李說道:“其實我也是一名忠誠的基督教信徒,等我們做完禱告再談吧。”
“我的車就在教堂外麵,還有十五分鍾禱告結束。”
“主耶穌,我們感謝你!每一個夜晚,謝謝你伴我們入眠;每一個清晨,謝謝你喚我們蘇醒。主耶穌,我們感謝你!投靠你的人有福了,你曾告訴我們:把一切的憂慮卸給你,因為你顧念我們。主耶穌,我們感謝你!今天時間完全交托給你,求你帶領我們,除去一切的試探,遠離一切的誘惑。奉主名求,阿們!..”
耶穌神像下,牧師念完了最後的禱告詞,隨著眾人跟著一起念,禱告完畢,眾人依次安靜的退出了教堂。
“中國李,請跟我來。”
弗拉基米爾馬爾金戴著墨鏡,出了教堂,在前後左右各兩名保鏢保護下,跟中國李到了教堂外停車場,轎車副駕駛上空著,也沒有司機,轎車兩邊車門各有一個保鏢開門,中國李跟馬爾金各自上了轎車,關上車門後,中國李打破了沉默。
“五十萬美金,都在這裏。這隻是定金。”
說著,中國李打開了密碼箱,10元麵額的美金共50捆,馬爾金一手拿著幾踏美金隨意翻著,然後仍在箱子裏說道:“雇主有什麼要求!武器,毒品、走私、還是人口販賣我們都可以合作。”
“那好,這隻是定金的一半,就看你們敢不敢接了。”
中國李拿著一摞黑白照片,這是德國萊卡相機拍攝的,非常清晰,看照片背景,嚇了馬爾金一跳的說道:“NONONO.我們還不敢跟政府對著幹,中國李,你不是想雇傭我們幹掉研究所,是爆炸?”
中國李說道:“不,他們都是很重要的人質,不能傷害哪怕是一根手指,我們要活的,包括他們家人。”
馬爾金眉頭緊鎖,果然事情沒那麼簡單。
馬爾金說道:“人質弄到哪裏接頭?如果是你們自己弄走,這活我們接了,如果是弄到超過100公裏以外的地方我們不敢保證人質安全,甚至可能會把人質處決掉。”
“當然,就在敖德薩港口,我們有潛艇!”
“成交!”
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中國李將密碼箱裏的五十萬美金全部倒在後座上後,將密碼箱蓋上下了馬爾金轎車後說道,明天碼頭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