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全聞言驚道:“為什麼呀?沈雲龍可是我廢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他抓到的,放了她豈不是放虎歸山?”
晴氣慶胤又是一聲歎息道:“沒有法子啊,這是鬆井司令的命令啊!”
“可鬆井司令怎麼會知道咱們抓了沈雲龍啊?”田中全有些疑惑地問道。
晴氣慶胤咬牙道:“都是酒井美惠子那個臭女人,他想跟我爭功,把你抓沈雲龍的事告訴了鬆井司令。她還跟鬆井司令說我們用硬的方法問不出沈雲龍的口供。她讓鬆井司令命令我放了沈雲龍,按她的計劃執行。鬆井司令答應了她的請求,讓我通知你今天晚上配合她救出沈雲龍。”晴氣慶胤說著,聲音中是又妒又恨。
田中全怒道:“那這麼一來,咱們做的一切不就全都白費,而且,沈雲龍回去之後,一定會將我的身份揭穿,那我也就在賈氏藥材公司呆不下去了,我花費了那麼多年心血才在上海開辟了一個空間,鬆井司令怎麼能聽了那女人的一句話就把我那麼多年的辛苦毀了呀!”
晴氣慶胤見田中全也是非常不滿鬆井石根的決定,便小聲對田中全道:“所以,我要你把沈雲龍殺了,給那女人來給一拍兩散!”
田中全嚇了一跳,忙道:“參謀長,這樣做恐怕不行吧。鬆井司令讓我們放人,我們卻把他殺了,這不是違抗軍令嗎!違抗軍令那可是要槍斃的啊!不行,不能這樣做。”
晴氣慶胤陰險地一笑道:“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想好了,你在配合那個女人救沈雲龍時,讓你的手下把沈雲龍打死,做成是誤殺的樣子,那樣,鬆井司令也不會說你違抗軍令,你也可以繼續留在賈氏藥材公司了。”
田中全聽了,雖然有些害怕,但晴氣慶胤這麼說,他又不敢反對,隻有勉強地點了點頭道:“那好,就照參謀長你的意思辦!”
陳真這個時候被鎖在那間屋子裏的牆上,捆在他身上的繩索已經換成了一副鐐銬。雖然一天沒有吃過東西了,不過他是練武之人,精神還是十足,隻是感覺肚子有些餓而已。陳真坐在地上苦苦地思索著脫身之計。這時候,就聽“哐”的一聲,門打開了。昨晚跟在田中全身旁的那兩個家夥走了進來。
那兩個家夥手裏拿著槍,趾高氣揚地對陳真道:“沈雲龍,你考慮好沒有,全哥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隻要你把那人的名字說出來,他就放了你!”
陳真一聲冷笑道:“你們回去告訴田中全,想要我說出來,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兩個家夥聽了,嗬嗬一笑,一個道:“全哥果然沒有猜錯,你還是不識抬舉,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隻有奉全哥的命令送你上西天去了。”說完,便從兜裏掏出鑰匙,打開將陳真鎖在牆上的那條鏈子。二人一人用槍頂著陳真的頭,一人用槍頂著陳真的腰,推著陳真往門外而去。
陳真裝作精神萎靡的樣子,慢慢往門口走去。剛走到門口,陳真突然發難,身子猛然往後一到,手上的鎖鏈和腳上的鎖鏈同時飛出,套住了那二人的脖子,使勁一勒,兩人頓時暈倒在地。陳真立刻一躍而起,從二人身上搜出鑰匙,打開了鐐銬,衝出門口,見這外麵是一個空的院子,看了看方位就順著院子裏的小路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