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真快,一晃幾年就過去了。盡管奧利斯博士離開法國後,在美國的大學裏繼續從事教學工作,有時應邀做客聯邦情報局,為軍方提供日本在華戰略的見解時,都會打聽克裏斯·埃文在法國的情況。但得到的總是“NO!不可奉告,我們也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
回想起這些,奧利斯博士總是非常的傷情,盡管他與克裏斯·埃文的年齡相差一輩人,但他們確是難得的同誌、知音。在法國時,除了親愛的夫人,他們好像就是一對最溫馨的“情人”了。
奧利斯博士再也無法入睡了,他起身坐在石板床上思考了一會,從棉衣口袋中取出煙鬥,隨後又下床穿上棉衣,他靜悄悄地走出破石屋,他看見隊友們睡得都非常的熟。當走到夏主任麵前時,看見他的棉被都掉了,就給他整理了一下然後搭上。他心裏在想“他們太疲敝了,這種疲敝不僅僅是來自體力,心靈對他們也是一種摧殘。
他來到溶洞的洞口,點上一隻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漫漫地吐了出去。兩支眼睛暸望著那西邊的明月,感歎道:“月啊,遠方的月!你告訴我,他在何方?假如你這個神秘的野人就是埃文,我們確成了咫尺天涯的一對人了。。。。。”
正當奧利斯博士在沉思難解其中奧秘的時候,從他的身邊突然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博士先生!你怎麼了?有心事?”
他急忙轉過身去,看見是愛利絲·安娜麵帶笑容地看著他。他長歎一聲,很傷情地說道:“人生真是一場夢,來匆匆!去也匆匆!”
“怎麼了?博士先生!你可是很少有這種情緒的坤士喲!”
“是啊!我是一個非常平靜的一個人,我今天怎麼了?”
愛利絲·安娜聽見他如此描述自己,哈哈大笑起來,接著說道:“是啊!博士可是一個非常有情感的人,我說的對嗎?”
“是啊!人是懂得七情六欲的動物,特別是在情感方麵,如愛情、友情都是至高無上的。”他說著,並向她做了個手勢。
愛利絲·安娜會意後與他並坐在溶洞口邊,望著遠方的明月。她味深長地說道:“多好的明月啊!隻有人在有心思時候望著它,才方知它的美麗。”
奧利斯博士隻是勉強地微笑了一下,眼睛一直望著那多情的明月。
“我知道你有心思,從石窟中出來,你們個個都有心思。”愛利絲·安娜知道整個隊友都是因為那個野人壞了心情,現在隻想單刀直入地引入話題來進行溝通,以達到安慰博士的目的。
“是啊!野人?就是這個野人讓我迷惑!我一定要查清楚,一定!”博士非常的激動,大聲地說道。
“我們不應該怕什麼野人,我們都是考古工作者,什麼東西沒有見過?也許這個野人就是一個困在裏麵的盜墓賊,我們加強防範就是了。”
“不!實情沒有這麼簡單,裏麵一定有很大的陰謀!陰謀!你知道嗎?”
“啊!陰謀?什麼陰謀?”愛利絲·安娜越聽越糊塗,驚訝地問道。
奧利斯博士想了想,然後拉著她的手,表現出非常神秘的樣子。先看了看四周動靜,然後輕輕地說道:“幾年前,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中央情報局打聽一個人的下落嗎?”
愛利絲·安娜聽見“中央情報局”幾個字臉色大變,全身都緊張了起來,她戰戰兢兢地問道:“我知道一點,怎麼了?你打聽什麼人?”
“我打聽在法國工作時的戰友,他也是搞人類學的。”
“什麼?打聽法國的事?你們曾經不都是情報人員嗎?這可是違反職業底線的啦?”
“這個我知道,因為他對我有恩,我才敢冒險打聽。”
“哦!原來如此,那有收獲嗎?”
“嗨!一無所獲!一無所獲呀!!”奧利斯博士擺擺頭,非常傷心地說道。
“放心吧!你的朋友也許真的沒事,隻是在特殊環境中不好聯係吧。”
“NO!NO!他就在我們旁邊!”
“你說什麼?他!他就在我們旁邊?”愛利絲·安娜一下子就恐怖了起來,她被嚇得連說話都吐字不清了。
“NO!NO!你誤會了,我說的是裏麵的那個野人可能就是他。”
“啊!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是他呀?他不是在法國嗎?這可是在中國,世界的屋脊啊!”
“我也搞不懂!太可怕了,真的,太令人迷惑了。”
“這也沒什麼,世事無常,我們得振作精神去破解其中奧妙,你說對嗎。”
“對!我們得好好休息,後麵還有很多事去做啦。”
“好的,那我們就去休息吧!養足好精神,我們才能創造世界奇跡。”
“好的!”奧利斯博士得到愛利絲·安娜的精神安慰後,整個心情一下子舒坦了許多。他們起身要走到自己的“床位”的時候,相互對視了一下,有什麼感覺也隻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