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因為活著創造的無限可能,從而被肯定他的偉大與神奇,然而愛情,卻是生命鮮有的神奇,鮮有是因為它的不確定性,誰也不知道另一個人給的圓滿,是不是真正的圓滿。
知之對安卿說:“愛情之所以讓人趨之若鶩,是因為愛情本身,而非愛情之外的任何附加條件。”
安卿後來在書中寫過這樣一段話:“最美的愛情,是彼此相愛,而對方的一切恰好是你最喜歡的。”
知之是富家千金,有慈愛的長輩,有疼愛她的哥哥,學業有成,有青眉竹馬,她以入世做人,出世做事,她深暗知足常樂,沒有傲嬌,沒有喧囂,她有的是發自靈魂深處的坦然和達豁。
蕭知之,蕭氏集團(中國汽車製造業龍頭企業)的二小姐,八歲突然出國,十九歲修完MBA碩士學位,樣貌,智商,家世,都屬上流人士。她常跟朋友開玩笑,我隻缺愛情。
回國一周,母親李錦春一早拉她去本市最大的寺廟還願。
淨安寺,殿門外一衣著光鮮的婦人在低聲與高僧交談,殿內一襲素雅跪在佛前她說“菩薩菩薩,我不要金龜婿,你賜給我一個彼此的良人吧!”。而她抬頭隻看見一個背影。
安卿去寺院換念珠線,閑來無事便多陪方丈聊了會兒天。
男人凝望一眼,勾唇一笑,並未出聲自後門而出。不禁想起倉央嘉措的詩句“那一天我閉目在經殿的香霧中,驀然聽見妳頌經中的真言。”心中不禁想這樣隻為愛的女子,在這個物欲橫流的世界倒是難得,有一瞬心神恍惚。
男人二十七,鴻安集團太子爺,〈總部在北京〉不過一直隱於幕後,淨安寺住持曾經還是老住持下的大弟子,在雲遊途中撿到剛出生不久的他,有一個玉質姓名牌。上麵刻了繁體安卿兩個字,所以冠佛姓釋,在寺廟中長到七歲,安逸夫與主持是摯交,又素來頗信佛教,覺得確實有緣,後將安卿交與不能生育的鴻安老總安逸夫夫婦做繼子,隨後前往北京至今回成都兩年。
其實安卿最令人驚歎的不是他的身份,而是他本身。看人太準!做事太穩!十六歲一般這樣的家庭都會讓自己孩子去公司學習,他卻告訴父親哪位職業經理人可以聘用,可以用在什麼位置。然後父母去跟著科考隊一起考古!
這個世界最來錢的行業是用錢賺錢,而十六歲的安卿看上電商業,然後忽悠朋友加家人借錢創業,看清楚他的心有多大,不是要別人投資,是借!加上他一共四個人,他最小,可卻讓手下的人稱他一聲釋爺,僅僅兩年他們就開始書寫成功史,又找經理人管理。轉戰風投,在一次次成功的收購後,隻有圈子裏的人知道誰是釋爺,那個年輕人像成吉思汗一樣,絕對的強者不屑一切陰謀詭計,所以,他的一切快樂都來源於成功!
在二十二歲突然全部收手,所有的交由經理人,而他卻很少出現。或許是轉折,也或許是衝的太用力累了,豪車,酒駕,死人,這一切的一切就真的像一首史詩!令人驚歎,讓人深思。
九月的成都氣溫不算太高,凡閣茶樓正對最繁華的消金地,有名又大牌雲集的步行街,知之左手挽著母親李錦春,右手拉著被拉來做苦力的哥哥蕭行之。
“哥,你幫我去傳媒大學走走關係,我沒參加過高考,我也得去體驗一下大學生活吧!”知之笑得賊嘻嘻的對哥哥說
凡閣一品臨窗的安卿,修長的手指端起茶泯了一口,轉頭就看見知之的狡黠的笑臉。不自覺放柔了表情低喃“人生無處不相逢?”
行之故作嚴肅道“MBA碩士學位去傳媒大學讀書?你是找一切機會不去上班是吧?”
“爸媽答應我了,不管怎樣二十四才可以強製要求我去集團,不能言而無信吧!”知之一副潑皮像繼續跟哥哥耍賴。
見她開始耍賴皮,行之笑開了說她“你就仗著大家疼你,一天到晚沒一個小丫頭片子樣,真不知道你的學位是怎麼來得。”
“哥,你們都愛我吖,我不長大爸媽就不會老了,你沒聽過一句話嗎?被偏愛的永遠都有恃無恐。?”知之一邊跟哥哥頂嘴,一邊頭靠近媽媽肩膀尋求支持……
“妹妹這麼多年還沒讀書讀夠?還去學校啊?在家陪陪我,不是說女兒是貼心小棉襖嗎?比妳哥陪我們的時間都少,你就……”*不能多玩玩?*媽媽又心疼女兒這些年的遠行,又抱怨她的遠行,都沒抱怨完
“那個男的好帥”知之發出感歎!
“還是中國帥哥看著養眼,我在國外隨時覺得我是在西遊記裏麵哈哈…”知之又說又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