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允了,封號之事另選日子再說。屍將軍還有何事可啟?”,再朝堂下不語的秋軒瞥去,卻見秋軒像是沒收到自己視線似的瞧都沒瞧自己,舒娜眸光暗湧。
見得王上繼續問自己,雖武將之職可屍呈也可以管起文職的事,屍呈道:“啟稟王上,自從舉國發起對秦國謁者秋軒的緝拿之後我國刺客不斷的偷襲秋軒,可是至今去了一百多人卻沒有一個人回來,臣以為秋軒敢陰謀圖害王上該派朝中的有能之人去拿下秋軒。”。
“屍將軍這句話可不對,那秦國的舒娜拔了我國二十城,此刻秦王病危而秦國唯一一位可能繼承王位的王子便是安國君,安國君雖然一直懦弱無能且好女色,而據我的秘線消息得知那秋軒真正的主子就是安國君,所以如果我們還派刺客去緝拿秋軒那安國君一朝登上王位必然會為秋軒報仇,那麼我魏便會再度被各國嘲笑,秦國不過是一句話我國便主動送上魏齊人頭,這種事發生一遍就足夠了。何況,派人殺了秋軒,如此一來秦魏便又要起硝煙,實在不利我魏安養生息的國策……”
“上次若不是某人一路避敵不戰我魏又怎麼可能失去二十座城池,虎狼之秦雖然厲害,可我魏國何曾怕過他,外人都道我國卓文君已死……”,屍呈瞥了瞥一旁沉默的秋軒,“可我們都知道那戰無不勝唯一能抗住秦國的某人還好好的在朝中,有某人在,秦魏之戰勝負可未定,當然,前提是某人這次不會避戰。”。
“屍將軍,你可知道他上次為什麼要避開秦軍不和秦軍正麵交鋒?”,瞥了眼一直不願意將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的秋軒,舒娜知道秋軒還在生氣,至少是還要怪自己,舒娜冷清的眸子劃過一絲狡猾,沉了聲音望著下麵的屍呈暗啞道:“其實,一切都是寡人的錯!”。
“王上!”,擔憂舒娜將自己被秋軒擒到秦國的事說出來,更擔心舒娜這好不容易樹立的威信受到動搖秋軒站了出來,望著王座上的舒娜沉了眸子,眸中的暗示意味不言而喻。秋軒那舒娜的性命威脅他避戰的事可不能讓人知道!
挑了挑眉,舒娜王冠高束,在竹簡上落字的手一停,道:“寡人錯了,寡人不該一再的不信任監國待寡人的真心。”,認真的對上秋軒的眸子,舒娜眸中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
“各位知道寡人和監國的真正關係,一直以來寡人對這個王位心有芥蒂,所以想趁著秦軍攻城試探一下監國待魏國、待寡人的態度,不料這個時候寡人的疾病再犯,監國為了給寡人找到一味奇藥便避開秦軍的主要戰線一心給寡人找藥。所以,魏國痛失二十城是寡人之錯!”。
“王上,此事不能怪你,王上敢於當著臣下的麵自述其錯乃史上第一位。”
“王上,監國的選擇是正確的,失去了城池可以再奪回來,可失去了王上那魏國便失去了一國之君,臣等們有何麵目去見先王!”
……
隨即,朝中一片哭聲,沒人再責怪秋軒避戰之事。
看著王座上得意的挑著眉梢的舒娜,秋軒算是知道舒娜之前那麼一番說辭是在打什麼主意了。
不過……貌似那句道歉的話是真的……眼中灼灼的望著舒娜,秋軒再度見識了舒娜的新一麵。
“楚國使臣要來魏訪問,監國隨寡人來商議接待之事。”
聽著舒娜那高昂的聲音秋軒沉了眸子,“是。”。
將這沒處理一件正事的朝會拋開他舒娜竟然就這麼三言兩語將自己召到後麵去,秋軒發覺,這個舒兒已經
很懂得“知人善任”的為君之道。
和他以往的做法如出一轍,秋軒才跟著舒娜自側門出來,拐過屏風,腰間便多出一雙手,繼而,那溫熱的氣息全然噴到自己臉上,秋軒微微揚了揚頭,等著麵前這個“主動”的舒娜。
“謙也道了,卓文君可是滿意了?”,一把將雙手擱在了秋軒腰間,舒娜發現這雙手得了自由就是好,以前總是自己被秋軒圈著,如今自己倒也可以這般待他了,想起自己的決定,舒娜沉了聲音,“你昨夜一夜沒回來,我一個人想了很多……”。
一身黑色朝服、王冠高束的舒娜沒了紅衣之下的豔麗,可看著這般將頭發束起來的舒娜卻多了股成熟的味道,紅衣之下的舒娜雖豔可也太冷了,不若眼前這般的舒兒,很主動,很暖人。
“秋軒?!”,見到秋軒眸中深思飄遠了沒集中注意力,舒娜咬著聲音提醒秋軒。卻不知道這般咬著的聲音多了絲纏綿悱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