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跟明朗的分手,我一直覺得跟我也有關係。我碰到他是因為有一天,他喝醉了,亂串橫道,一下子撞到了我的車前麵,我離的挺遠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他,在路中間搖搖晃晃的,剛停下車,他就一下子摔到了我的車上。”
丁玲的眉心微微的皺了起來,好象不願意回想那時的明朗,那麼慘然的狀態。
“後來,我就經常的在晚上給他打電話,問他在哪裏,然後把喝的醉貓似的他,一次一次的拉回家。”
“我爺爺,你知道的。”
幸運點頭,“嗯,聽說過。”
“在南海島上的時候就見過明朗,挺喜歡他的,再加上他父親的關係,明氏財團,在北京也是很有經濟實力的。就一再的撮合我們倆個。其實那時候,我對明朗一半是喜歡,更多可能是女性的那種母愛吧,我同情他,憐憫他。而他那時候,卻隻是一具空蕩蕩的軀殼,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他父親說行,他就說行。”
“哪你們怎麼沒在一起?”幸運好奇的問道。
“因為,,,,他忘不了你,馬上要結婚了,他逃了。”
丁玲看向了窗外,那份傷害,幸運可以想象,他低聲的說道:“對不起。”
丁玲卻笑著搖了搖頭,“傻瓜,沒什麼對不起,我還得謝謝你呢,如果,當時他不是逃了,我想我就不會有今天的幸福呀,我現在挺幸福的,遇到了一個真正愛我的人。”
丁玲幸福的笑著,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凸起的腹部。
“想知道明朗現在在幹什麼嗎?”丁玲忽又抬頭的問道,還俏皮的衝幸運笑著,好象她是手裏攥了一個秘密小孩子,在引誘另一個孩子向她的手心看去,即神秘又驕傲。
幸運被她逗笑,“他在幹什麼?”
“他在愛爾蘭,跟人家賣衣服。”
“賣衣服?”幸運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明朗,,,這真的不象他。
“他在愛爾蘭,遇到了他的真命天子,那小男孩是一個流行歌手,兼職開了一個時尚服裝店,就是賣一些明星穿過的演出服。據說很賺錢呢。”丁玲做了一個誇張的表情。
幸運的心才安穩的放下,他幸福了就好。
“我有照片,給你看一看。”丁玲獻寶似的把手機拿了出來,一張明朗與那個外國男孩的合影,兩個人笑的象兩朵迎著陽光綻放的向日葵。
幸運走出機場時,遠遠的就看到了宮喜捧了一束妖豔的藍色玫瑰等在那裏。
幸運笑道:“我不是小女孩,弄什麼花?”
“男人女人怎麼了,我就是用玫瑰來表示我的愛情。”
見宮喜回答的一本正經,幸運倒真的說不出話來。
是自己太過於羞於表達了,為什麼每每都是要宮喜在不停的說,愛你,愛你,愛你,然後自己聽了在心底裏感受著幸福,而自己又對他說過幾次愛呢?
難道宮喜不想聽見自己告訴他,自己對他的愛嗎?
有誰不願意聽愛人說出心裏的愛呢?
幸運接過了花,抿著嘴,笑了一下。然後,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宮喜,在宮喜的唇上快速的啄了一下。
機場內來來往往的人,川流不息。
但是這有又什麼關係呢?我愛你,就算全世界的人看我的眼光異樣,我也是愛你的。
兩個人擁吻了在了一起。
開始並沒有注意到這一對並不太尋常的愛人,不過,激吻沒有在一秒,兩秒鍾結束,而是長久的,越來越熱烈的吻了下去。
不知先響起了掌聲,然後就是祝福聲,掌聲一片。
是的,這世界上的人,並沒有那麼的狹隘,他們願意祝福每一對相愛的人,相擁,牽手,一輩子白頭相守。
兩個人在大家的祝福的目光手牽著手走出了機場。
坐到車裏,宮喜意猶未盡的又吻住了幸運,漸漸的激動了起來。
猛的幸運就感覺身體向下一墜,車的座椅一下子被放倒了。
幸運猛的推開了宮喜,質疑的看著宮喜的臉。
“你不知道有個詞叫車、震嗎?”
幸運被他理直氣壯的說詞氣的一愣了,然後嗤笑了出來,“你不知道有個詞叫,閹、割嗎?”
“馬上把座椅給我扶起來!”
宮喜,“呃~”了一聲,悻悻的坐直了身體,把座椅扶了起來。
“一點情趣都沒有。”
幸運嘿嘿一笑,“等回去的,今天晚上,我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情趣。”
宮喜聽了象隻看了骨頭的狗,樂的口水流了老長。
“不行,求饒也沒有用,我從來都沒在上麵過。”
手腳都被綁了床上的宮喜,隻能欲哭無淚的變成了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