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快說啊,是要兩個孩子噻孩子要你媳婦啊”一名年級約莫有四十多歲的接生婆正用著具有鄉土特色的話語急急忙忙的對著一個麵容憔悴的青年人說道。
猶豫了良久秦修實是無法做出抉擇,一麵是自己深愛這的女子,一麵卻是自己的親生骨肉,自己這該如何決斷啊!秦修不由的跪在地上向天大吼了一聲“這是為什麼!”
就在他喊出這撕心裂肺的一嗓子的同時,天空也好似被他這一吼給嚇了一跳,頓時電閃雷鳴,可奇怪的是隨之而來的並非狂風驟雨,而是星星雪花,落在秦修那已經沒有人色的臉上,顯得更加蒼白。
“秦修,秦修,保孩子,保孩子啊”屋內的產婦雖然痛的緊,但聽到屋外產婆對自己相公焦急的問話,她也不由的叫喊著。
淒厲的叫聲傳遍了泉陽小鎮上,引得小鎮之上標誌性物品的映月泉都為之顫抖沸騰了起來,而就在此時,映月泉之上剛好一輪明月當空折射在了水中,但是月亮折射在水中之後竟然奇異的引得水麵之上浮現了一抹淡淡的,隻有大拇指大小藍光。
藍光好似有了生命一般竟在空中自行漂浮,慢慢的那藍光飄向了產婦的身體上空,雖然產房內人有很多,但卻沒有一個在意這空中藍光的。
不過產婦自己卻發現了,也就在產婦發現的同時,這藍光好似流光一般,瞬間就紮入了產婦的肚子裏,而產婦也在這麼一下之後,腦袋一歪,昏死了過去。
就在房間外,在雨中不住呐喊的青年還未憂慮完的時候,鎮上的鎮長卻是小步小步的走了過來,走到了秦修的身後。
鎮長的年紀大約在四十歲左右,身為一鎮之長得他走到秦修身後,嗓音有些沙啞的說道“孩子,放手吧,你們注定無法長久在一起的,即使這次你抱住她,可你以為追殺她的那些人會放過她嗎?”
聽到鎮長這般說,秦修又是痛呼了一聲,這不是肉體上的疼痛,而是來自心靈深處的痛楚,痛的令人窒息,痛的令人不寒而栗。
隻說了這一句,鎮長就轉身向回走去,因為他已經告訴了秦修他自己心中的答案。
那一天是秦無雙與秦彌雙兄妹的生辰,但亦是他們母親的忌日,飄飄雪花,悠悠情思,望穿了秋水,望斷了天涯人的歸路。
天上的月亮與太陽換了又換,也不知道究竟換了多少次,究竟要換多少次,更加不知道在每一次日月交替的時候又在那些地方,發生著那些事情,或許每一次轉換的時候都會有人或喜或憂,或團聚,或別離。
自從我和妹妹有了記憶起,我們的父親秦修幾乎每天都是伶仃大醉,但是他又和別的父親不一樣,每當他喝醉之後都不會打我們兄妹二人,也不會罵我們,而是用著一種我們至今為止都說不出來的眼神看著我們。
在我們很小的時候,父親還會做飯給我們吃,但就在我們剛學會走路的時候,父親就染上了酒,也不知道那個事情秦無雙兄妹是怎麼過來的,父親一天到晚的喝酒,幾乎好幾天才想起做一次飯,當每當他們兄妹二人餓肚子的時候那個鎮長都是及時趕到,帶著些米粥喂他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