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不大,我倆衝進去的時候,就看見一個胖子正挪動著身體朝一扇小窗戶鑽過去,看來這種屋子的缺陷就是沒有後門。
我轉頭看著荷夫吼道:“這家夥是誰?”
荷夫聳肩道:“我也不知道。”我走過去,一槍托就把那胖子給砸了下去。
胖子摔倒在地,明顯他還想要反抗一下,隻見他抬起那小胖腿就朝我踢過來,我根本都沒想,一腳就跺在他大腿的內側,這個地方是很容易被踢骨折的,所以我就理所當然的聽到了哢嚓一聲,那家夥的大腿硬生生的被從膝蓋的地方給我跺斷了。
他立刻嚎啕起來,我轉頭對荷夫說道:“問他是誰,那個什麼狗屁使者在哪兒!”
荷夫立刻走了過去,大門口的子彈打了進來,看來外頭的恐怖分子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他們打算強攻進來。
畢竟在他們的腦海中,隻有我和荷夫兩個家夥,而他們在人數上占著充分的優勢,我隻想說,他們真的想的太多了。
從他們的站位看來,這些家夥就是業餘的恐怖分子,我抬槍,不費吹灰之力就靠著打腿和打腳放倒了三個人,剩下的人發聲喊,一起朝著牆後躲了起來。但是他們這樣一躲,就也打不著我了,於是暫時的局麵成了僵持。
我的打算是,利用空當時間衝出去,嗷嗷解決這些不爭氣的東西,送他們去伺候真主,不過在荷夫沒問出所以然來的時候,我的打算是暫時不開多餘的槍。
荷夫好像變得有些害怕起來,我就擔心這家夥臨時變節,那樣我和楊米可就是白跑一趟了。那胖子還在地上哀嚎,我大吼道:“這該死的有沒有重要信息?”
荷夫抬頭,一臉驚恐的說道:“大哥,現在使者正在趕來的路上,恐怕我們下手早啦。”
我擦,我就討厭這種情況出現,要是這樣的話,我還真是動手早了,真無語。
眼下我們已經打成了一片海,要是那使者真的正在趕來的話,要想解決掉他,就隻好先突擊出去,攔住他們,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對,注意打定,我立刻吼道:“走,衝出去!”
荷夫明顯隻是個幫派混混,聽到我說這句,他一下子傻了眼,唉,我也是笨,怎麼就沒想到荷夫是個小菜包呢,我竟然還下了這麼準確的指令。我無奈的一搖頭,走上去,一槍解決掉那個恐怖分子,荷夫嚇得目瞪口呆,直接被爆頭的膿血給吐了一地。
我一把拉起他,對於這種恐怖分子,最好的方法就是爆頭,免得他們再危害人間。我雖然不是救世主,也不怎麼喜歡美國政府,但是解決這些家夥我還是很樂意的。
我拉住荷夫吼道:“要麼你繼續嘔吐,留在這裏等死,要麼跟緊點在我身後!”
荷夫這人還是有些聰明的,在和生命相比較的情況下,他還是選擇了要命。
看著外頭那些業餘恐怖分子正在有一槍沒一槍的還擊著,我頓時感到自己受到了侮辱,就好比給跆拳道冠軍找了幾個國內黑帶教練一般,完全不是一回事。
我立刻衝了出去,說實在的,AK係列為什麼這麼受歡迎,可不僅僅是因為它們是屌絲之槍,更重要的是,確實他娘的好用啊。
那些子彈壓根離我相當遠,我真想說,難道這些恐怖分子是老大花錢請來的水軍麼?就算再業餘,敢不敢把槍口端正,好歹衝著目標啊。
真是的,來了中東才發現,恐怖分子除了仗著自己是本地人,人數稍微多了一點而已,壓根沒有美國大片中的霸氣啊,簡直是幼稚園水平,真的,中國那些拿刀去幼兒園砍小朋友的人都比他們素質稍微高一點。
吐槽歸吐槽,我還是毫不猶豫的打死了這些可憐的家夥,畢竟對於平民百姓來說,他們還是很危險的,更重要的是,如果在國內被我遇見那些神經病突襲幼兒園,我也會毫不猶豫上去擰斷他們脖子,因為在我的觀點中,他們已經喪失了做人的基本權利。
荷夫在我身後胡亂開槍,真不想帶他出來,他的水平簡直就是寒假裏坑隊友的小學生啊,我一拽他的胳膊,我倆藏在了牆後麵,前麵的地勢太開闊,那些狗血恐怖分子的準頭也多少提高了一下,要想從這裏衝出去,我必須掌握好時機,不然很可能被那些胡亂飛舞的子彈給擊中。
我剛起了一個念頭,就隱約聽見了一陣轟鳴的馬達聲。
我腦子裏的念頭立刻就躥了出來,我拉著荷夫飛快的朝著剛才的屋子衝了回去。
當然了,在我和荷夫前腳剛離開,整麵牆都被一輛飛馳的吉普撞塌了過去,那些在牆後的恐怖分子全部被壓在了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