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龍千錦突然大笑,看著宮千夜質問道:“何為稱職?何為產業?宮千夜,這不過都是你的借口。
你的目的不過是想要去找你心上之人,可是這卻是禁忌之戀,你又何苦呢?”
宮千夜此時已經明白,這龍千錦確實是個方外高人,隨即苦笑道:“禁忌之戀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經看淡一切。
隻要百姓過的好,我又有什麼求的呢?輕狂對於我來說已經成為了過去,現在的她是我的妹妹,一個為了我東嶽黎民生死付出的妹妹。
我的家人都去了她的地方,而東嶽卻隻剩下了我一個,我很孤獨,此生,已經不求別的,隻希望以後的日子可以和她們在一起。”
龍千錦看了他一眼,隨即說道:“你走吧!直接傳位於千裏冥,我會出山相助,他日統一鳳蘭便是他的命數。”
說完,門已經關上,隨即一陣霧氣,在看得清東西的時候,他又站在了山下,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是一場幻覺。
可是,不得不說,傳位於千裏冥確實是個不錯的想法,千裏冥的血液中也留著宮家的血脈,又是西樂國的皇帝。
此時繼位東嶽,正是將西樂國和東嶽合並的好機會,若是合並,那麼收益的將是黎民百姓。
隨即,他回到東嶽,立下聖旨,然後學著慕容輕斬的樣子掛印而去,不過他這個做法可是讓慕容輕斬笑了好久的,慕容輕斬掛印說得過去,可是一國之君居然掛印而去可就是奇聞了。
慕容輕斬笑了好久,不過最後聽說宮千夜把所有的爛攤子都拋給了自己那個隻見過一麵的外甥了的時候,當時就不樂意了。
“我說宮千夜,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把這破攤子給我外甥了呢?我外甥可還是個孩子呢!”
宮千夜直接將烤熟的兔子撕下一個大腿聞了聞說道:“龍王爺讓的,豈有不對之理?”
“管他什麼龍王爺水王爺的,我外甥受累那就不行,你趕緊的回去,把那個什麼詔書給改了。”
“不行了,因為朝中那幾個老家夥應該已經啟程去西樂國了吧!至於龍千錦,估計已經到了西樂國了。”
慕容輕斬一愣,隨即問道:“龍千錦?他不是從來不出廖山嗎?怎麼會親自去?”
宮千夜笑笑,看了慕容輕斬一眼說道:“你不會以為你那妹妹會什麼都不知道吧!若是我猜的不錯的話,龍千錦去正是為了見一見狂兒。”
“見狂兒?這怎麼說?”慕容輕斬疑惑。
“你想,若是狂兒,會讓她的兒子被人掌握在鼓掌之中嗎?接管西樂國是應該的,但是東嶽卻不是他的範圍。
試問,狂兒不服輸的性格會讓千裏冥吃虧嗎?恐怕此時狂兒和無眠已經和龍千錦見麵了吧!”
慕容輕斬頷首,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即詭異的一笑說道:“是了,這麼說來,你的性命也岌岌可危了啊~”
宮千夜一愣:“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慕容輕斬隨即說道:“可是你親自下的聖旨,不然那幾個老不死的怎麼會去西樂國找皇帝呢?
而且若不是你逃走,這皇帝可就還是你啊!狂兒那性子!唉!皇兄啊,你該是好好享享清福了,等到了與狂兒相見的日子,你可就慘咯。”
宮千夜身形一僵,隨即臉上的表情複雜多變,娘娘的,他怎麼就沒想到這個結果?光顧自己高興了。
隨即想到在他走之前龍千錦那詭異的笑,不由得苦笑,果然,幹什麼都要付出代價的,而他要的自由的代價,就是麵對閻輕狂。
西樂國都城,文芳客棧內。
閻輕狂眯著眼看著自己身前坐著的少年,此人身穿紫色蟒袍,身上繡著四爪金龍,似乎是皇室眾人。
不過閻輕狂心中清楚的很,這個人,就是那個給自己兒子找了麻煩的那個姓龍的家夥,不過貌似這家夥已經一百多歲了吧!
現在這個麵貌出現,還招蜂引蝶的,還冷著臉對著所有人,難道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隨即,閻輕狂的眼神多了同情。
龍千錦並不急於說話,他在觀察閻輕狂,審視閻輕狂,不過看著閻輕狂從看到他的疑惑,然後憤怒,到後來的邪惡的笑,還有現在的同情憐憫。
龍千錦坐不住了,從來都沒有人幹如此的看著他,每一次接收到的都是仰慕,朝拜還有祈求。
而今,這同情憐憫算什麼?
“秦夫人,你應該是知曉本王此次的目的,作何看法?”龍千錦實在是受不了了,單刀直入。
閻輕狂挑眉,隨即冷笑:“看法?什麼看法?老娘就一點,老娘說不行的,絕對沒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