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真的要剖出我的心來看一看,這種恐怖感讓我一個激靈。而歐陽唯像變臉一樣,轉換了他的態度,仿佛把我嚇到就達成了他的目的,一個滿意的哼笑
“沒玩夠,我還舍不得讓你死!”
但是他剛剛認真的態度,真的足以讓我警醒的了,我處在一個多麼可悲的立場上,全盤的由歐陽唯操縱,死死的無法動彈!接著我在無比的恐懼之中,被歐陽唯強行按在床上,他就像不止饜足的野獸一樣,反複的蹂躪著我。
第二天我拖著虛弱的身體上學,然而真的沒有再見到傑西卡,心裏還是一陣的難過,就像我說的,我從來沒有恨過她,她隻是大膽勇敢的追求了她的愛戀,縱使方式是偏激的,但至少沒有故意的害過誰。我深刻明白,不是她一樣有別人來監視我,一樣會被身陷困頓。我縱使再笨也還能體會到,傑西卡至少還曾經真心相待與我,我們相處的點滴,她給我帶來的快樂,我倒寧願是她。而到了這個地步,我們的友誼也徹底的崩壞掉,始作俑者卻依然步步把我逼入絕境。
然而尼諾哥哥,卻是會一而再的來到我的學校,他說這個學校有他投資的一部分,所以也是例行公事,順便看我。我相信他,而歐陽唯卻不相信,每一次我短暫的跟尼諾哥哥相處一下,換來的總是歐陽唯的粗暴相向,更痛苦的折磨,我現在看到他手裏的軟膏,就會渾身發抖,冒虛汗。一個晚如同煉獄走了一遭,隻因為尼諾哥哥對我流露出的關懷,甚至所有他送的東西也全部被丟進了垃圾桶。
這樣的日子,我每天都虛弱不堪,毫無力氣再跟歐陽唯反抗,甚至連反擊的話都不想說了,而歐陽唯除了開始的滿意,滿意我所謂的配合,到現在,也會偶爾考慮我的身體狀況,我隻求他不用那種藥,他在確定我是否能承受住的時候,我總是滿眼淚水點頭確定。而事實上疼痛折磨絲毫沒有減輕,我隻能逼迫自己靈魂抽出去,好像身體不是自己的一樣,冷冷的站在床邊看著,那個忍受著痛苦的女生,敞開她半成熟的身體,假以配合著一場獸行。
對外我還是歐陽家的大小姐,而隻有我自己知道,自己就像即將凋零的花朵,日漸枯萎。直到再學校再次昏迷,醒過來看到尼諾哥哥格外親切的臉龐,我忍不住伏在他溫暖的肩膀上,默默的留著眼淚,而歐陽唯本人居然也第一時間,始料未及的映入到了我的眼裏,就算我被淚水模糊的雙眼,我也能輕易分辨出他存在,一個惡魔般的人,好像身體都產生了一種共鳴。
歐陽唯冷挑起眉毛,隻是那樣冷冷的掃過我,用著毫無感情的聲音對尼諾哥哥說道
“放開她”
“小童需要休息!”
尼諾哥哥不為所動,而我緊張的不知如何是好。
歐陽唯淡淡的走到了我們麵前,突然一手用力推開,靠在尼諾哥哥肩膀上的我,虛弱如我還沒等我等來摔在床上的疼痛時,尼諾哥哥雙手托住我,而歐陽唯一個反手,一拳把把尼諾哥哥打到了床邊,雖然我還是摔在床上,但是因為尼諾哥哥中途的托住,有了些緩衝,沒有那麼痛。
而歐陽唯抓住我的衣領,在我耳邊惡狠狠的說
“這麼快就學會勾搭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