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宇策明明有餘力開啟時間領域, 影響周圍時間流速, 但他不開, 要吳駭來, 為什麼?
一旦吳駭主動打開了時間領域, 就有種妥協了、默許了, 並和對方“同流合汙”“狼狽為奸”的感覺。
你上我, 你催動鎮封珠,我開時間領域,這叫個什麼事!
明明是你單方麵亂來, 結果變成了你情我願,酣暢淋漓大幹一場??
吳駭氣得半死,卻又無能為力。
謝宇策超脫成神壽元無限不擔心時間流逝, 看重時間的隻有吳駭。他不能為賭一口氣, 浪費兩年的時間,讓自己處於完全被動的不利境地。
更何況隻是這樣, 還不至於打垮他, 僅僅這樣就以為能讓他妥協認命, 那就大錯特錯了!
吳駭道:“我開!但我開時間領域並不是默許你的行為, 而是不想讓你得逞, 更不想因為你, 害我浪費多餘的時間!”
謝宇策埋首在他頸項,邊舔咬邊笑道:“這樣做就對了。”
吳駭咬著牙,滿臉屈辱:“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 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謝宇策吻了下他的臉, 笑著道:“我也是。”
謝宇策饜足地眯起燦金色的眼睛,補充道:“應該說,我暫時也是。”
“暫時??”
“現在的你還沒辦法讓我放在眼裏,如果你太慢、太慢、太慢,差距太遠,我又怎麼會在意腳下無盡遠處渺小如塵埃一樣的你,盡管你,很舒服。”謝宇策重重搗進深處,吳駭不受控製地發出一聲哀嚎,夾雜著歡愉、痛苦以及不甘。吳駭整張臉漲得通紅,不知是被氣得還是臊的。那混蛋還用該死的聲音繼續在他耳邊說:“你裏麵很暖,很軟,包裹著我,欲拒還迎,讓我很舒服。”
吳駭頭皮要炸了。謝宇策蠱惑道:“我說過,隻要你讓我舒服,我可以給你講講真神級時間法則,但你想聽嗎?”
吳駭有點意動,僅僅是一點點。謝宇策說:“想聽就把腰抬起來,腿再打開一點。”“啪”地一聲脆響,謝宇策又說,“不是讓你並攏……這就受不了了?你以前不這樣的。”
吳駭聽出他話裏有惋惜的意思,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有關係可以做,沒關係不能做,你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嗎!”
“你跟我講道理?”謝宇策嗬嗬笑道,“我就是道理。你服我麼?”
“不服!”
“不服就對了,”謝宇策說,“那我不講。”
謝宇策說:“什麼時候,你服了,讓我說,我再說給你聽。”
無恥!太無恥!
事實上在幹這種事的時候要靜心且理智也是非常困難的事情,那東西經久不衰,好比石棍入體,在體內橫行,跟打樁似的,狠搗他敏感的地方,虧謝宇策還能一副雲淡風輕的語氣跟他說廢話。
吳駭卯足一口氣,才沒在中途無數次,自身高|潮降臨,大腦一片空白的時候,鬧出時間領域崩塌的洋相。
這一口氣強撐了他兩年零三個月零八天,最後謝宇策閉嘴猛幹,吳駭還足足等了四個小時,似乎預料到接下來有可能發生的事,吳駭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打起萬分的精神,卻還是伴隨著對方的初次宣泄,徹底破功。
鎮封珠保持不動,時間領域整個土崩瓦解。
“宣泄”持續了足足四十五分鍾,謝宇策愉悅至巔峰極樂之境的四十五分鍾,吳駭半分鍾的高潮餘韻過後,迎來了煉獄級的慘痛折磨,嗓子啞得說不出半個字。
就是水龍頭開到最大,持續放四十五分鍾,流出的水量也不是人類的身體能夠承受的,混蛋堵住了唯一出口,體內世界打不開,所以很操蛋的是真神級的時間法則還一知半解,但空間領域被他悟出了個雛形——在體內世界存在的情況下,還能在體內另外開啟又一方空間。
空間領域,即為世界。
其實在交|合過程中,吳駭死不鬆口、隻硬不服,謝宇策雖未講過真神級的時間法則,卻不止一次親手施展過真神級的空間法則。以至於整個房間被空間法則改動,而今已然擴大了數百倍。
兩人糾纏的地方從床上挪到床下,幾乎把房間各個地方都滾了一遍,甚至多遍。室內一片狼藉,所有家具、古籍、掛件、花瓶等全被毀得稀巴爛,有的殘塊上麵還有不知誰的牙印……
高|潮的餘韻過後,謝宇策將吳駭飽受摧殘的身體緊緊抱入懷中。
吳駭持續顫抖、戰栗,喉間無意識地嗚咽。謝宇策吻他臉頰、安撫他,手順著他的頭頂撫摸到背脊,按揉胯骨及長腿給他活血化瘀……
誰也沒有開口打斷最後的這點溫情,更沒有誰再去想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某人極力撩撥,某人一忍再忍沒到這一步,也許是有那麼點珍惜的成分在裏麵……
這場突如其來的□□,從頭到尾不包括唇齒間的直接糾纏,仿佛相互親吻隻是在一起時才有的待遇。
可見謝宇策再禽獸也還是留有餘地,保有一絲底線。吳駭承受了兩年多,怎麼都無所謂,隻是回想起來,他很清醒地意識到,謝宇策會對他做這種事,絕不是糾纏不休,他一定有什麼更深層的目的。
可無論出於什麼目的,跟“挽回”、“珍視”和“後悔”都沒有半點關係。
結束以後,吳駭疲憊不堪,恢複氣力了,也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謝宇策道:“道理即為法,我給你機會,讓你‘以身試法’,你不該說句謝謝嗎。”
我謝謝你用龍子龍孫填滿我肚子。
吳駭坐在床邊用裏衣揩幹身體,扔到一旁,迅速披上新的:“明明是你怕被我超越,不惜下作到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謝宇策從後麵摟住他的身子,下巴擱在他肩膀上,手伸進他已然平坦的勁瘦腰腹摩挲,笑著說:“其實也還好,隻是被你踩在腳下,我會顏麵無存,所以你成不了神當然最好。”
要的就是你顏麵掃地!
吳駭瞳孔微縮,嘲諷道:“你一邊說我渺小,一邊又妨礙我,證明你還是怕被我超越。一旦被我超越,你說的話,做的事,都將自食惡果!”
“聽起來代價挺大,可我不介意更大一點。因為可能性畢竟太小,現在的你不值一提。”謝宇策調侃道,“就像剛才,你再有心反抗,也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你隻能,順著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