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贈見麵禮(2 / 3)

這些人不死心,沒把獸魂及小奴仆放在眼裏,厲聲道:“除非你願意把古尊傳承和我等分享,否則就憑你一個人,絕不可能活著走出這片戰場。要殺你的人,不止我們幾個。”

“聒噪。”吳駭說,“誰說他是一個人。”

“不是奴仆。”見他開口說話,在場的聖人目瞪口呆,“怎麼可能!”

接著更離奇的事情發生了。

那頭讓人聞風喪膽的古獅主動給他讓路,殷勤地討好他,那神態就好像在迎接大領主。

那青年嗬斥道:“愣著幹什麼,還不快上,給我咬死他們!”

古獅聽話地嚎了一嗓子,古尊殘魂接連從地裏冒出,半肢體實化,牽製住敵人的行動。

一夥的!這四位聖人頓時慌了,就憑他們四個,要對付一個蕭憶地,一頭尊者級古獸雄獅,一個深不可測的青年,兩名生死境聖人巔峰的老聖奴仆,還有強勢反撲的百餘位神出鬼沒的殘魂……

還能怎麼辦,隻能逃了!

“你……”蕭憶地啞了口。

“把他們趕走就好了。”吳駭悠閑地拍了拍手,“有我在,你定能走出這片戰場。”

沒你,我也可以。蕭憶地懷疑:“為什麼不殺他們?”

“反水就不好了。”吳駭笑著給了個隻可意會的眼神。

而這時,他身上的死氣也已經消散,盡管很節省著使用,但法杖裏的法力還是耗盡了。

唆使殘魂追殺那四個,他並沒跟過去。

古尊殘魂想憑借實體化後的力量去斬殺生死境聖人,很有難度,但侵入大腦吞食魂魄反而不難。

一旦古獅有了太多奴仆,可能會反過來報複他,吳駭得防一手。

畢竟這些老聖就算成了奴仆,身上的寶物多著呢,古獅變強後不一定願意奉上,他隻能自取了。

所以等那四人倉皇逃竄,越來越多的古尊殘魂接連不斷地從地裏冒出,追著那四人而去。

吳駭毫不猶豫地祭出兩個七刃融合而成的“子彈”,看似簡單地一彈。

刀刃洞穿了那三角眼老聖的喉嚨。

這一擊令古獅獸魂疑惑,它扭頭去看吳駭,發覺他又不像同類了,而是人。

隻是血脈微弱,氣息也很弱小。

古獅出於謹慎,哪怕對這位疑似深處來的大領主級別的同類產生了懷疑,它也沒有第一時間讓三角眼老聖,也就是它的奴仆攻擊吳駭。

正是這一遲疑,給了吳駭可趁之機。

僅僅融合了七道還不足以擊穿老聖的頭顱,因此他采取了最保險的手段。

吳駭心念一動,紫色閃電瞬間沒入老聖頭顱。

用幻光紫電牽製住古獅留在老聖頭顱內的魂火,同時全力催動天殞長刀。

竟是削開了腦袋。

魂火搖曳著飛了出去,被古獅收回,隻要吳駭不搶它這個,那就無所謂了。

吳駭從老聖手裏取下空間戒指。

裏頭空間足有兩百個立方,比他之前從金不煥身上取的多了一倍。空間裏堆滿了靈晶,連空白的記錄靈晶都有。

數千年份老藥就有好幾株,不止如此,還有靈果,靈泉,以及一些空著的小瓶。

以及兩根妖級法杖,法杖頂端鑲嵌的都是妖級上品寶石,雖然不比吳駭的那枚堪比王級的墨雲晶,但法杖本身卻比他的還要高級。

吳駭拿出一根,魂力探入其中,頓時就震住了。

生死境聖人級別的法力!滿的!

另一根隻有一半法力,但已經很好了。

吳駭美滋滋地將指環縮小成細圈套在之前戴了戒指的食指上,把靈藥全部給了幻光紫電,得了少量藥力反哺,吳駭的疲乏一掃而空。

幾乎是他話音剛落,蕭憶地也已經對另一位受傷的奴仆動手了。

生死境聖人成了奴仆以後,增強的隻是力量和速度,但思維僵化,用不了法門。

再加上這個聖人隻是生死境後期,無論是血脈還是境界都比蕭憶地弱了一籌,單打獨鬥,很快就被蕭憶地斬殺。

而這奴仆的空間戒指則落到蕭憶地手裏。

期間古獅一個勁地咆哮,很想回頭來對付蕭憶地,之前對吳駭很窩火,但至少對方將魂火留給了它,可這家夥太狠,連人帶魂火全滅了,古獅真想咬死他。

但它發現,吳駭身上又冒出更強盛的死氣。

新得的法杖來得正是時候,用生死境級別的法力催動的冥靈死光,比之前要強一些。

古獅又慫了,權衡再三,已經失去了偷襲的先機,於是扭過頭去繼續行動,裝不在意。

原本防備著古獅撲來的蕭憶地,卻發現前者忌憚吳駭,選擇退縮。蕭憶地倍感驚奇。

擁有指使古尊殘魂這等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本事,進步飛快,自身實力也相當不俗。

蕭憶地對他的印象大為改觀。

居然能將生死境巔峰的腦袋劈開,青年的實力或許不在他之下。

“你沒事吧。”吳駭盯著蕭憶地受傷的手臂看了看,一臉不忍,“還有哪裏受了傷,我給你看看。”

蕭憶地理智地和他保持距離。

如果之前他不把吳駭放在眼裏,那現在就憑對方展現出的實力,足以讓他平視。

“不管你有什麼目的,”蕭憶地說,“我沒有古尊傳承,你接近我也沒用。”

“真沒有?”吳駭很詫異,“但外麵都在傳你有傳承,難道是假的。”

“嗯。”蕭憶地皺眉。

對方什麼也沒解釋,吳駭就信了大半。

他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和直覺,蕭憶地這種學會了易容術都寧可以真麵目示人,很有生死境巔峰龍血皇族的驕傲,他用不著說謊。

或者說,消息都傳開了,如果是真的,他狡辯也沒用。

“有人在陷害你!”吳駭更希望蕭憶地得到傳承,他在意的是這個。

“你知道是誰嗎?”

“與你無關。”自從他十六歲那年失去爹娘,接下去一千六百多年,蕭憶地都沒感受過所謂的真切關心,比起漠視和嘲諷,他更反感類似眼前這人的假惺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