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金不煥的噩夢開始(3 / 3)

一張法力催動的王級下品弓箭,一把法力催動的王級下品防禦頸環。

“把你的法力灌進去。”吳駭把銀色墨雲晶法杖塞到金不煥手裏。

金不煥看了眼謝宇策,在後者的授意下,這才不情不願地把剩下的法力灌入墨雲晶內。

有了七星大宗師的法力,就可以施展法門和催動法器了。吳駭繼續在空間法器裏翻找。

換洗衣袍。

韌性不錯的止血繃帶。

盜術傳承。

“居然有盜術傳承,看來你是個高手。”吳駭來了興致。

雖然這次匕首被偷,沒出什麼問題。但如果對方比謝宇策的魂力更高,那就麻煩了。

對付下三濫的招數還是得用下三濫,如果他把竊術學好,看以後誰再偷到他頭上!

見吳駭拿出這個,金不煥誠懇的臉僵硬了一刹,屬於人類的意識在掙紮,想要磨掉血脈中的奴役魂印。

“盜術傳承,入我盜門者,不得自相殘殺。”

“盜術雖為下九流招數,但要精通盜術,必備技能如下……”

吳駭翻看盜術傳承古籍,發現裏麵包羅萬千:“居然還有易容術!”

……

當然最珍貴的還是一個木盒子,被藏得最深,吳駭好不容易才找到。

木盒子裏裝著一片猩紅的葉子。

看似普通的葉子,脈絡分明。卻讓吳駭和謝宇策同時臉色微變,感到心悸。

“這就是鑰匙,到墓地入口附近,把血滴在上麵,就能進入古尊墓地。”金不煥說。

血神樹掉落的葉子,竟是古尊墓地的鑰匙。謝宇策若有所思。

整個古尊墓地都是傍著血神樹建立而成,據傳血神樹飄忽不定,可紮根於天地山川,神隱於天地間,相當罕見。

這回,血神樹難得出現在蕭王朝境外不遠的地方,入口開啟的時間有限。

在這有限的時間裏吸引了無數輪回境以下強者前往,有老有少。

盡管裏頭危險重重。

當然,危險,意味著機遇。

“這是什麼?”吳駭在另一個盒子裏找到了四個卷軸,這盒子跟鑰匙並排放在很隱秘的地方。

前三個卷軸記載了三個人的詳細資料,都是雷明城年輕一輩個中高手,來自雷明城五大家族之三,其中一位甚至還是雷明城境內公認的年輕一輩第一人。

“你調查他們做什麼?”吳駭調侃道,“看上他們了?這麼詳細。”

“這是……”內心很不想說,但扛不住潛意識想要向謝宇策投誠的心,金不煥還是把進入古尊墓地的基本常識說了。

“他們三個手裏都有古墓鑰匙,其中一個還是我貢獻的,為的就是和他們一隊進古尊墓地。”

“這幾個是你朋友?”吳駭心頭悚然,看不出來啊,有同夥。

“不是。都不熟。但他們在某些方麵比我強。”金不煥咬牙。

“不熟為什麼要一隊。”吳駭刨根問底。

“古尊墓地內縱|橫的是生死境聖人,蕭王朝皇族也在裏麵曆練,其中包括你認識的蕭憶地,即將突破成尊的生死境巔峰強者。”

吳駭眼睛一亮。

蕭憶地居然也在,那就非去不可了!

“所以說一個人闖太危險,而那三個也都是雷明城境內大家族的核心子弟,身上都有寶物,所以我打算……”金不煥一咬牙,把老底都交了,“最後再不濟也不至於一無所獲。”

吳駭聽了他的打算,微微眯了下眼睛,心裏有了考量。

原本打算一個人去闖,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這些真是意外收獲。

金不煥為了“古尊墓地”之行做了周全的準備,吳駭若是棄之不用,那就真是白費他一番苦心了。

雖然從沒見過那三人,但看了那些情報記載的內容,好奇心促使吳駭很想去見識一下,所謂雷明城年輕一輩高手的實力。

也好對自己的實力做個相對準確的評估。

這些話說完,金不煥身上的鱗片一點點退去,眼裏的掙紮和屈辱依舊明顯,隻是身體和意識不受控製。

他趴在地上喘氣,謝宇策一伸手,黑色匕首從對方手臂裏脫出,落入他手中。

手腕上的劇痛沒了,金不煥居然對謝宇策露出感激。

“喂,我最後問你一個問題。”吳駭蹲下來,注意到金不煥非常修長好看的手指,能長出這麼一雙手的人,相貌卻如此難看。

“什麼叫入盜門,你有師門嗎?”

“不知道。”金不煥喘著粗氣,已經快要找回屬於自己的意識,但是控製不住想要朝著謝宇策跪趴的強烈好感,他隻能反感吳駭,他確實反感吳駭,但又不得不老老實實回答吳駭的問題。

“傳我這門傍身術的老頭已經死了,我們這一脈沒有正兒八經的門派,隻要學了盜術,就算是入盜門了吧,我是這麼理解的。”提到老頭的時候,金不煥內心苦澀。

他是孤兒,如果沒有老頭相救,估計早就死了。

吳駭說:“那這麼說,我們沒必要非得鬧到你死我活,這裏麵說入盜門者,不能自相殘殺,也就是說如果我學了盜術,你就不能殺我,是這個意思嗎。”

金不煥想了想,好像是這個道理,他哪裏殺得了,能殺還會趴在這兒嗎。

於是一個勁地點頭,如果跟這兩人和解,就能跟隨謝宇策左右了。

金不煥朝謝宇策擠出個醜陋的笑。

“不許對他笑!”吳駭把金不煥綁了起來。

一個月後。

雷明城外郊。

“‘勾金手’到底來不來!”

三位年輕男子長身玉立,穿著不盡相同,但個個氣宇軒昂。

一位七星大宗師,一位八星大宗師,還有一名九星大宗師。

前兩位已經很不耐煩,但比起自己的感受,他們更擔心後者會反悔。

但那位九星大宗師反而沒有多餘的表情,似乎無論跟什麼人一隊,對他而言都麼有太大區別:“離午時三刻還有半刻鍾,時間一到,他還不出現,那就不用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