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您同意回學院了!”,“猥瑣男”激動的說道。
姚老搖了搖頭,歎息道: “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我還有別的事要做,再說,我還哪有臉回去,你把我孫子帶走吧,我們在這裏的事怕是早就被泄露了,他在學院比在我這安全。”
“老師,那不關你的事,完全是您兒子的錯,你又何苦這麼折磨自己呢?”
“兒子殺了這麼多族人,他欠下的債,做老子哪能推脫,不把那個孽障帶回學院,我是不會回去的。”
“可是---------”“猥瑣男”剛想說什麼,卻被打斷了。
“沒什麼可是的,這是我最後的底線,若你再攔我,老子這就宰了你”
“猥瑣男”微微一顫,不再阻攔,他知道自己的老師說得到做得到,姚老繼續道: “我不在時,幫我照顧好我孫子。你也不要以為這樣就沒事了,回去交差時,你對葬尊說,若我孫子死了,我姚某也會將我那孽障帶回去,欠學院的人命債是必須還得。但,那時是他葬尊欠我孫子一條人命,我孫子的埋葬之日,就是我姚玄屠戮玄學學院之時。到時候,我第一個要殺的就是你。你明白嗎?”
“猥瑣男”渾身一顫,咽了口唾沫,道: “是老師,我一定將話帶到。學生可否問老師一些私事?”
“問吧”姚老隨意說道,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在旅館時,聽您孫子說他沒有開光,不知是否真實。”他緩緩的道。
“確實如此,我沒有破壞‘天尺盟約’給他開光,他到學院時,你們自己會證實我說的話是真的。“姚老微微一頓,繼續說道: “他父親和他母親的事,我也沒告訴他。”說這話時,姚老麵部微微一寒,充滿了愧意。
“你不告訴他,那他到學院知道了,還不得崩潰了!”那人頗感擔憂的說道。
“這種事你讓我怎麼說難道,你讓我告訴他你母親是奸細,你父親是叛徒嗎?他還不得從小恨死我。再說,他到學院後,自己會知道的,若他崩潰了,隻能說他不是我姚某的孫子,連這點事都抗不下來,他還是男人嗎?”
聞言,“猥瑣男”有種傻眼的感覺,那東西不是說沒有就沒有的。
“還有什麼事趕快問,別婆婆媽媽的!”姚老不耐煩的道。
“不知道老師可否見過學院的五人先鋒隊,從昨天晚上就沒有他們的消息了?”
“見過,那五人不是和你們在一起嗎”姚老隨口說道。
“猥瑣男”納悶的摸了摸頭,呢喃道: “沒有啊,那五人昨天失去了聯係,現在正站在還沒有碰麵。”
“那五人不是都被你們吃進肚子裏去了嗎,不和你們在一起,和誰在一起。”
“猥瑣男”想到早晨吃到的包子旋即恍然,大驚失色,大吐特吐得道: “你把他們殺了,做成了包子?“ “恩,玄學學院怎麼會有這樣的花拳繡腿,老子剛進屋時就發現了他們的蹤跡,隨手解決了,後來才發現是玄學學院的,最近正好缺肉,順便利用上了。“姚老頓了頓,說道: “走吧,別再吐了,天不早,該回旅館去了”
“嗯”“猥瑣男”擦了擦嘴,應聲說道,心下罵罵咧咧道: “媽的,十年不見,這老東西還是這麼毒辣,又臭又硬的性格,一點都沒有變,現在剃成了光頭,倒是越來越像毛坑裏的石頭了。”
“猥瑣男”心下不斷的念叨著,當他拔起腿剛要跟上時,姚老突然一個轉身,兩眼放光,絲絲的盯住他,就像看出他心裏所想一般。他結結巴巴,有點心虛的問道: “老-------師,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
姚老,兩眼微眯,緩緩的提醒道: “‘八半’啊,這個名字還是我給你起的,老師我有心提醒你一下,暗組織的水很深,葬尊那個老雜毛,是個手段毒辣的東西,聽老師一言,有機會,就脫離暗組織,老師不希望你出事。”
“多謝老師提醒,”八半心存感激地道,他心裏最明白,麵前這個頑固不化的老頭,或許是這個世上唯一關心他的人了。
姚老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緩緩的道: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