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傾傾不耐煩的指著來時的路,語氣冷漠,“請回。”
馮樺川站在那沒動,盯著她,目光深邃如墨。
許久,他才說,“我不會走的,今天拜祭不了她,是不會離開的。”
他目光看向墓碑上貼著的女人照片,還是年輕時的模樣。
往日一幕幕出現在眼前,像是仿電影般清晰。
一別竟是永遠,他在也沒有機會抱她,擁有她。
隻要想到他整顆心就像裂般疼痛。
瞬間濕了眼眶,他低聲,“對不起,對不起,我的錯,讓你和你媽媽受了很多苦和嘲笑,對不起……”
季傾傾一臉淡然,仿佛在看一個外人,見過太多了這種傷情的事了,已經習以為常,也沒有多大感觸。
她深呼了一口氣,“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人們都說在意時切珍惜,生前不珍惜,死後在說沒有意義了,情斷義也斷。”
活了兩世,早已經把事情看透。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人們都說在意時切珍惜,生前不珍惜,死後在說沒有意義了,情斷義也斷。”馮樺川嘴裏重複一遍她說的話,這幾句句戳進他的心中,毫不留情。
他嘴角流出一絲血液。
季傾傾吃驚的睜大眼睛,這也太誇張了,一個狠心離開十幾年的人,竟然會痛心的到這樣。
剛想到這,男人噗通一聲暈倒在地上。
季傾傾嚇的後退一步,十分不滿的抱怨,“搞什麼,來看人,竟然暈倒,這荒山野林,哪有人,隻有鬼。”
看了看四周,陰嗖嗖的分吹過,季傾傾打了個哆,心裏打顫,她趕緊拿起手機給莫景言打電話。
她坐在一旁等,絲毫沒有要扶起他的打算。
十五分鍾後,莫景言來到,看到躺在地上的馮樺川,怔愣了片刻。
“怎麼回事?”他問坐在一旁的季傾傾。
“誰知道”季傾傾不想多說地上的男人,她沒有權力說。
“送他去醫院吧!”莫景言蹲下,扶著馮樺川起來。
季傾傾趕緊幫忙,扶著他上了車。
送至醫院,季傾傾給馮慕寒打了電話,讓他來簽字。
馮慕寒趕來,問了和莫景言同樣的話,“怎麼回事?”
“誰知道”季傾傾回答的還是那三個字。
馮慕寒看了她片刻,看向躺在病床掛水的男人。
他輕歎了口氣,一向馴傲不羈的男人,掌握著軍權,竟然憔悴的躺在這。
這樣的他,馮慕寒從未見過。
他知道這一切肯定和季傾傾有關係。
他輕歎了口氣,“這些年他之所以沒有來找季敏母女,也有他的苦中,他消失了十幾年,回來便他躺在床上兩年才醒,工作剛結束,他便來了帝都。”
“和我有什麼關係?”季傾傾冷淡的問。
“即然和你沒有關係,你為什麼對他如此冷漠。”馮慕寒不解,隻是個軀殼而已,靈魂與他沒什麼關係,為什麼還要苦苦逼著他。
“馮慕寒,你什麼意思,你認為他這樣,是我造成的?”季傾傾臉色沉下來,不滿的看著他。。
“傾傾,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不要扭曲我的意思可以嗎?”馮慕寒注意到自己說話的語氣不是特別好,在心裏深歎一口氣,隻好放軟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