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傾傾看了看時間,五點半。
她伸了個懶腰,“終於把這一天熬過去了。”
“季傾傾,法司大人,讓你去他的辦公室。”林助理推開門,走進來,說了句,又離開了。
連門也不敲,這以後要接任了法司大人的職位,估計爛用私權的事也能做出來。
季傾傾撇嘴,看來以前是她高看了,眼神不咋滴呀!
她把書裝進包裏,背著去了王文舯的辦公室。
敲了幾下,裏麵傳來“請進”聲音,她才走進去。
“法司大人,你找我。”
“嗯,怎麼樣,還習慣嗎?”王文舯放下手裏的工作,看向她。
“還不錯。”季傾傾輕聲回答。
“那就好,今日讓你遇見的那種事,是我的疏忽。”
“法司大人別這麼說,這沒什麼,很正常。”她見慣了官場太多的爭鬥,大多都是因為心裏不平衡。
“你能如此看的開,很不錯。”王文舯讚同的點頭。
“陪我去一個地方。”
“好”
季傾傾以為會是什麼好地方,沒成想會她自己的墓碑前。
那天送殯來過,她就沒有在來過。
誰也不會來祭奠自己的吧!
她站下王文舯身後,看著他把一束花放到她墓前。
讓她很吃驚,那花竟是她喜歡的。
“蘇禦,文叔今日才來拜祭你,請不要介意,你是我最欣賞的一位律師,在我心裏,把你當做自己的孩子,有很多次,都想把自己的女兒許給你,真是事實難料,你卻發生了這種事……”
季傾傾一臉震驚,女兒許她,王詩涵,那個瘋婆子,別開玩笑了,若真娶了人家的女兒,她才真的會下地獄。
先不說她的身份,那女人簡單就是個母夜叉,脾氣火爆,性子野,很難有人能馴服她。
而她的身份,更是不能提,提到隻會把自己推入地獄。
“蘇禦是律師界難得的一個人才,以後多向他學習,你的人生會更好。”王文舯突然看向她。
季傾傾正在想事,沒想他說出這樣的話,連忙說,“我會向她學習的。”
王文舯和她說了很多關於她自己的事情,季傾傾雖然全都清楚,還是很耐心的聽著,時而點頭,讚同。
回到別墅,天色已經黑下。
別墅內一片黑,說明那男人很還沒有回來。
季傾傾站在門外許久,本想去找他,想想找他,不如為他做一頓飯。
他回來之後,給個驚喜會更好。
想著,她立即付出行動,打開燈,放下包,挽起衣袖,穿上圍裙。
打開冰箱,拿出雞魚肉菜,按著手機搜索到的做法做。
剛剛做好,外麵傳來熟悉車聲。
季傾傾立即走到門關,站的筆直。
等男人開門走進來,她做出歡迎的手勢,“歡迎老公回家。”
莫景言被她的陣勢嚇了一跳,站在門口盯著她,似是在問,你搞什麼。
“老公,辛苦了,歡迎回家。”季傾傾在重複一句,做就請的手勢。
莫景言走進來,準備換鞋,季傾傾趕緊從鞋櫃拿出拖鞋,放到他腳下。
莫景言不解的看看她,“你吃錯藥了,還是發燒了,還是我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