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親哥害死,是她至今無法解的結。
雖然她從未和他有過任何接觸,從來沒想過把他怎樣,或者趕出蘇家。
為什麼這人如此狠心。
“你知道什麼。”蘇程皓啪下把筷子摔到桌子上,生氣的看著她,“我今天來是想讓你跟我一起回蘇家,我可以護著你了,不是讓你來教訓我的,還有你什麼都不知道,不要亂評論我的所作所為,也不要去替蘇禦求情,他已經死了,落到那個下場也是他自己作的。”
說罷,他轉身離開。
季傾傾盯著他的背影,心裏說不難過,是騙人。
她知道這男人對她怨恨,沒想到會如此怨恨,曾經她並沒做多過分的事,為什麼他會這樣恨,這樣狠心。
蘇程皓走出包間,便去了洗手間,用水使勁的拍打自己的臉,試突冷靜下來。
抬起頭,鏡子中的臉一臉水珠。
在那間破屋裏,蘇禦眼中的失望與痛心,至今在他腦子裏出現。
他一直在告訴自己,當初沒有錯,是她看不起自己,從來沒把他當成過哥哥,見到他不是諷刺,就是冷漠當作看不見。
即然她不待見自己,他也不喜歡她,如果兩人必須留一個,何必相看相厭,讓她死。
如今告訴他,那個人從來沒有討厭過他,隻是不會表達感覺,還曾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幫過他。
他不喜歡聽,寧願聽到他對他的嘲諷和罵語,這樣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生活,不愧疚。
包間內,季傾傾看著滿桌子的菜,心裏很是吃味。
同樣是他的妹妹,為什麼區別待遇這麼不同,她哪裏做錯了,導致這樣的結局。
從蘇程皓點的這些菜,可以知道他確實很在意原季傾傾這個妹妹。
前世與他扯不開關係,這世依舊如此,老天為什麼要給她開這種玩笑。
這樣的安排,到底存著什麼意義。
季傾傾心情不爽,點了一瓶酒,自己坐在包間邊吃邊喝。
喝了半瓶,覺得沒有意思,她打電話讓鄭舒穎來陪她。
鄭舒穎趕來拿過她酒瓶,“發生什麼事了?”
季傾傾搖搖頭,拿過一杯子,又把酒從鄭舒穎手裏奪回來,倒滿。
“喝酒,陪我喝酒。”
“心情不好,不如我陪你去酒吧嗨去,說不定明天心情就會好了。”
季傾傾眼睛亮了,“說的有道理,那我們現在就去。”
“這些菜。”鄭舒穎指了指桌上的菜,都沒有碰扔了很可惜。
“打包”
兩人一起走進酒吧,酒吧內,勁爆的音樂想遍每個角落。
男男女女在舞池中,盡情扭著腰,她第一次以女兒身的身份來酒吧。
看著喧鬧的酒吧,季傾傾覺得該挺好玩,加入到舞池中,學著別人的動作跳著。
向鄭舒穎招手。
鄭舒穎猶豫了下,也走進去。
季傾傾拉住她的手,“我們兩一起跳。”
不得不承認這裏確實可以讓人暫時忘記不開心的事。
可能是因為兩人沒來過,不會跳舞,跳出的舞和別人的不一樣。
惹的周圍跳舞的人嘲笑。
“你看她們跳的,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