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傾傾盯著兩人,突然間覺得季顏顏很可悲。
“是不是看出什麼了?”莫景言低聲問,臉上帶著饒有興趣的味道。
“蕭然不是和原來的季傾傾是一對嗎,怎麼會是?”季傾傾摸著下巴,思索著,初見蕭然的模樣。
她與莫景言的婚禮,他是那個要帶走季傾傾的男人,結果導致原主人掉進水裏,落的婚禮當眾出(軌),萬人罵的罪名。
住院之後,他也沒有出現,隻到她醒來。
他怎麼可能是同誌,這麼年,他對原主的好,讓別人誤以為他喜歡的人是她。
其實隻是拿她當擋箭牌。
也許原主是知道的,甘願為他做擋護。
“他怎麼看,怎麼不像。”
“是不是很遺憾,原本對你有意思,要帶你走的男人,竟然是位同誌。”
“是有點,不過兩人沒啥交集,為什麼會走到一起。”季傾傾不解,許梓銘的名聲並不好,當初她是聽過的。
蕭然又是那種給人安全可靠感覺的男人。
“做戲”莫景言吐出兩個字,說明了一切。
“為了掩飾自己。”季傾傾看向他,“兩人其實早就走到一起多年,隻是這種關係,無法公開,而許梓銘故意那樣做,是為了逼自己的家人,也是為了掩飾自己是同誌,難怪許家人會同意季顏顏這種名譽不好的人進門,其實他們心裏是明白的。”
“老婆聰明一點就透”他並不歧視同誌,相反為他們帶了一份祝福。
因為當初的自己,如若不知道她的女兒身,也許他也會為她做盡一切。
雖然兩人以這種方式在一起,辜負了兩個女人,但是他並不可憐這兩位新娘。
她們並不愛新娘,而是為了嫁進豪門,為了錢,為了利益。
也許兩人明白,想要給家人一個交待,隻能選擇這樣的人來應付家人,心裏不會有愧疚。
莫景言摟著她的肩,走到一個位置坐下。
後台化妝間,兩位新娘臉上沒有要結婚的笑容,隻有滿滿的苦澀。
季顏顏臉上盡是不滿,林欣在一旁勸著,“以後你就是許家的少奶奶,要什麼有什麼,別不情願。”
“媽媽,我並不愛他呀!”季顏顏臉上帶著難得的苦澀,她想要嫁的是莫景言那樣的男人。
“別胡說”林欣趕忙捂住她的嘴,怕被人聽見,瞪著她,斥責,“反事有個度”
另一個化妝台同樣穿著婚紗的女人看過來,臉上平淡沒有任何表情。
相比於外麵的新郎,新娘要顯的漠然,對婚禮並不期待。
有人來喊,婚禮開始了。
林欣交待一旁的伴娘幾句話,走出去。
婚禮的進行曲響著,蕭然的新娘挽著她的父親的手走向新郎。
而季顏顏卻是挽著季澤。
“季東僑如今每日買醉,幾乎醉不醒人事,沒辦法參加。”莫景言在她耳邊解釋。
季傾傾歎了口氣,這世上的事變化的還真快。
她看向,同樣等待的新郎目光卻不是看向新娘,而是對視的,掩藏著眸光暗湧的情。
大家估計想不到兩個沒有交集的人會在一起,並沒有注意到兩人,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新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