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靠在沙發靠背上,注視著她,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季傾傾聞言,手頓了頓,蛋炒飯在嘴裏淡然無味,許久才從嘴裏吐出兩個字,“挺好。”
莫景言聽著,隻覺得胸口一陣氣悶,冷哼一聲,語氣不好的問:“那你回來做什麼?”
一個多月不見,剛見麵不是問他過的怎麼樣,竟然問他和別的女人怎麼樣了。
“要你管。”季傾傾吃完,把妁子往碟子上麵一放,站起來上了樓。
“……”莫景言。
她每上一個樓梯都用了好大的力氣,回到房間,關門時啪的一聲關上,發出響亮的聲音。
莫景言陰鬱的心卻豁然舒適了許多,還以為你真不在乎,蠢女人,欠收拾。
即然我們之間開始了,絕對不允許放棄,不允許結束。
他起身也上樓回了房間。
房間內,無人,他看了眼浴室,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門也沒敲,直接推門。
季傾傾剛把衣服脫掉準備洗澡,門被推開,嚇的趕緊拿起浴巾遮攔自己,怒瞪著男人,“你幹什麼?”
“上廁所。”莫景言掃了眼她的兩個饅頭,淡淡的道。
“你……”季傾傾臉色通紅,鬱悶不已,“我們家衛生間那麼多,為什麼非要上這個。”
“喜歡,你管的著嗎。”莫景言依舊是不溫不火的語氣,淡漠中卻帶著狂妄,一副你能把我怎樣的模樣,氣的季傾傾掐死他的心都有。
“……”
季傾傾氣悶的憋了好一會,怒吼道,“你趕緊的。”
然後背對過去。
莫景言毫不顧及自己是什麼形象,隻想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嘩啦的水聲傳入耳中,季傾傾隻覺得自己耳朵臉像是被火烤一樣熱乎。
她不滿的撇嘴,什麼人呢,竟然當成女人的麵做這種事,一點臉皮也不要,流莽。
莫景言嘴角勾笑,慢條斯理的提著褲子走出去。
季傾傾立即把門關上,反鎖,深呼了一口氣。
怕他用別的方法進來,用最快的速度洗好澡。
穿了件保守的睡衣,剛躺在床上。
莫景言從外麵走進,身上隻圍著一個浴巾。
他關上門,抽掉浴巾躺在她的身邊。
季傾傾噌下坐起身,不可置信的盯著男人,“莫景言你已經和何歡迎和好,怎麼可以還和我睡在一起。”
“那又如何,我睡我老婆天經地義。”莫景言冷聲道,語氣霸道強硬,依舊是冰冷的態度,你能奈我如何。
“你明知道我不是。”季傾傾幾乎用吼的吼出來。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季傾傾是我的老婆,想做什麼,隻要我願意。”
“你…莫景言…不要太過分。”
季傾傾怒視著他,眼睛裏能噴出火來,咬牙切齒。
見過不要臉,可是這麼猖狂不要臉的還是第一次見。
還是帝都人眼裏的黃金男人,冷漠如冰,矜貴有權,勢力滔天,人見人打寒顫。
明明知道她不是季傾傾,還故意不承認,拿原主人的身份對待她。
“我過分了,你又能耐我如何。”他聲音依舊低沉冷淡,語氣卻是狂傲。
胳膊一伸,把她抱在懷裏,一個翻身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