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想和你說,怕你擔心嘛!”季傾傾眨著眼睛,望著他。
“即然如此,今日你自己在家吧!”莫景言站起身,拿起一旁擺放的西裝褂穿上,準備離開。
季傾傾擔心他去找何歡迎,連忙抓住他的衣角,“都黑了,你去哪,能帶我去嗎,我不想一個人留在家裏,你忍心嗎?”
“好好在家呆著,不許亂跑,我回來,發現你亂跑不在,你知道我的手段。”莫景言留下這句話,頭也未回的離開了。
季傾傾垂氣的躺回沙發上,看著茶幾擺滿的飯菜,“沒良心的,人家時刻想著你,你卻把我一個人扔到家裏,早知道就不回來了。”
望著空蕩蕩的房子,季傾傾有些懷念在外婆家生活的時光,那是她最值得回憶的歲月,沒有壓力,自由自在。
莫景言其實要見的人是馮慕寒,怎麼可能帶她來。
整個包間裏隻是馮慕寒一個人,他依靠在沙發背上,手裏端著紅酒搖晃著。
看到他走進來了,低沉的道,“來晚了,老規矩。”
莫景言坐下,二話不說把早已倒好的三杯紅酒喝進肚子裏。
“酒量不錯,還是那麼好。”
“謝謝。”莫景言自己又倒了杯酒,喝進嘴裏。
“怎麼心情不好?”馮慕寒見他接著一杯又一杯的灌著自己,把酒當水喝,心裏著實好奇,什麼人能讓他如此煩惱。
“難道你心情好?”莫景言反問,又為自己倒了一杯,不一會一瓶酒全進裏他的胃裏。
“彼此彼此”馮慕寒舉杯與他碰了下,又相服務員要了兩瓶酒。
“我聽說你和她關係很好,能否和我說說她的所有事情。”
“我想知道你和她怎麼認識的,又為何說她失言了。”莫景言反問,目光銳利。
馮慕寒猶豫了片刻,一無一時的把事情全部說了一遍,絲毫沒有任何隱瞞。
莫景言手裏的杯子都快被她捏碎,她竟然把那麼重要的密秘告訴了馮慕寒,還許那樣的承諾。
而他卻是自己發現了那個密秘,那個人還不知道他知道。
這麼多年他等著她為自己穿上女裝,可是卻始終是空等了,原來她另許他人。
“我說完,你也該給我說說她的事了吧!”
“沒有什麼好說的,已經死了,又何必在提。”莫景言恨恨的說道,這個女性楊花的女人,到處留情。
“你和她關係不錯,為什麼我感覺你對她挺恨的。”馮慕寒有些後悔,他不該為了知道她的事情,說露她的密秘,萬一這人也不可靠,他就等於在她死後,毀了她的名聲。
“這是我對你說,馮慕寒,這些話,我聽就可以,若是被第三人知道,我們之間也就成了敵人,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在怎麼可恨,也不允許別人傷害她。
“巧了,這也是我要對你說的。”馮慕寒把話回給他。
別墅內
季傾傾洗好澡,躺在床上怎麼睡也睡不著,也隻好坐在客廳裏等人。
看著時間一點一點的變化著。
等到零晨兩點,人未回,電話打來,那頭傳來陌生的聲音,“請問你是季傾傾小姐嗎?”
“我是”